雷電大作,風雨加,是一個不眠之夜。
帳篷裏,雲安安依偎在北辰逸懷中,夫妻二人著這段時間來所經曆的種種。
但到十國和百大家族的時候,雲安安忍不住罵了一聲。
“安兒莫要生氣,有為夫在,定會保護好你和孩子們。”
“我知道你能,我也相信你能,可一旦十國和百大家族真的打起來了,星河帝國必然會摻和其中,到時候九界怕是真的要為了人間煉獄。”
不用暴君從百裏山大陣中出來,九界就已經自己把自己給玩沒了。
正當北辰逸雲安安夫妻兩個二人時的時候,帳篷的簾子被人挑開。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柳星。
“雲雲,我不敢睡!也睡不著。”
柳星可憐的蹲坐在門口,帝恒也跟著走了進來。
“你也不敢睡?”
“並不是,陪著媳婦兒來而已。”
柳星的到來也就預示著今晚上誰都別想安穩睡覺了。
燈火照亮了一方地,柳星拉著雲安安躲在被子裏,聽著雲安安著恐怖故事。
北辰逸和柳星倆大老爺們端著肩膀,你看我不順眼我不看你不順眼,那表好似都在著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兒。
“話,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也如今一樣下著大雨,雷聲不斷,有個書生進京趕考……”
“打住,你是不是想講《倩幽魂》的故事,別忘了咱倆來自同一個時空,我都演過聶倩。”
柳星讓雲安安換一個故事講。
雲安安攤開手表示自己沒故事要講了。
“是獅駝嶺你知道,聊齋誌異你也知道,你給我們講一個故事吧,反正都睡不著。”
“行,既然各位賞臉,我就給你們講一個真實發生在我們劇組的故事。”
於是乎,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裏,柳星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拍戲的時候遇見了靈異故事。
當然,建國後是不準許的,也不許怪力神。
雖過程很是恐怖,也找來了大師給看風水,最後還是有一個的場務解決了事的始末。
“你們猜怎麽著,我們劇組的下水道裏麵也不知怎麽進了娃娃魚,娃娃魚的聲讓任務以為是阿飄的聲音。”
“還真是秉承著不許出現鬼怪的原則,強行解釋了一波!”
雲安安笑著,柳星卻是一臉神還有著恐懼的表。
“還有後續呢,當時找到了娃娃魚,認定了是自然現象後,有一晚上,一個白子忽然間出現在導演房間裏。”
到這兒,柳星的表變得森的很,還真有幾分恐怖的氣氛。
“白子不會架子吧,導演看錯了?”
“沒有,絕對是白子,場務和燈師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麽。”
柳星篤定的道。
當時還是個演員,可這件事已經轉變了好多附近拍戲的劇組。
“後來你們猜怎麽了?”
“娃娃魚了?”
“哪有,娃娃魚怎麽會,都二十一世紀了,建國後不準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過不了審核!”
柳星擺了擺手,告訴了三人白子的真相。
原來,所謂的白子也不是什麽鬼怪,是想要上位的演員,靠著出賣換取資源。
場務和燈師看到了之後,被導演封了口,誰知第仨導演的正宮老婆就殺到了劇組,把那個想要上位的演員一頓暴揍。
“出來你可能毀三觀,現在那個演員還活躍在圈裏,我穿越之前還想和我競爭金人最佳主,嗬嗬~”
出這句話的時候,柳星冷笑著。
“也不看看姐是誰是誰,就那點心機還想贏得過姐,就沒這個實力。”
不是吹,隻要柳星一出馬,所有的攝像頭立馬自追逐的影。
“你厲害,你棒棒!”
雲安安打著哈欠給柳星點讚。
見自己妻子困了,北辰逸起,直接拎著柳星的領子扔到了帝恒懷裏。
“帶著你媳婦去睡覺,不許打擾安兒。”
“星兒,我們去休息。”
帝恒抱著柳星就不撒手,生怕柳星再和雲安安黏在一起。
“不要,我還不困,我要和雲雲聊。”
“乖,明兒再聊,今太晚了。”
帝恒幾乎是扛著柳星離開了雲安安的帳篷,回去之後又作了一會,但還是在帝恒的懷中睡著了。
一夜五花八門的夢。
等到第二清晨,大雨停了。
眾人吃了早飯後,李爺也準備出發。
“咳咳——”
“三哥,你沒事兒吧。”
魁梧的漢子剛要上馬卻咳嗽了起來,咳嗽不要,還吐出了。
邊的斯文漢子立馬拿來了止藥喂給三哥。
“好些了?”
“好多了,不用擔心。”
被做三哥的男人溫和的笑著,大手輕輕地拍著斯文漢子的頭,側上了馬。
星火草原正值雷雨季節,氣變就變。
上午還晴空萬裏,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狂風大起,整個草原都被烏雲覆蓋。
又是雷電聲音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在暴雨傾盆前,一行人搭建好了簡易的帳篷,這才沒有被澆落湯。
“今兒的風好宣泄,今兒的雨好無。”
抱著膝蓋,柳星出手接著落下的雨滴。
豆大的雨滴砸落在手上疼得很,更別打在腦袋上了。
“三哥,你怎麽了三哥,醒一醒啊!”
男人將藥丸兒一下子全都塞進了漢子裏,可那漢子卻沒有睜開雙眼。
“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執意要前往謎城,也不會讓三哥病加重。”
斯文漢子握著雙拳滿眼的自責,李爺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漢子,隻是簡單的了一句話。
“就算是距離城也需要行進十日的時間,更何況是雷雨季節,若是在加上病患,怕是一個月也到不了謎城。”
李爺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救不活就直接把漢子埋了吧。
“不,不能埋了我三哥,我汗父知道了會傷心的。”
汗父?
微微蹙著眉頭,雲安安看了一眼北辰逸和帝恒。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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