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這是在誇獎我嗎?”呂輕歌眨了眨眼,意有所指的問到。
“當然。”滄瀾毫不猶豫的回答。
“輕歌還沒有謝過在西關,王世子的救命之恩。”聊了一會,房間裏的氣氛沒那麽凝固了,呂輕歌突然說起了之前的事。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滄瀾一笑,沒想到呂輕歌還記得他。
“哥哥,你跟呂小姐在西關的時候就認識啊?可真有緣。”曦兒看了看滄瀾又看了看呂輕歌,了然的“哦”了一聲。
“小孩子別管那麽多。”滄瀾了曦兒的頭,耳微微發紅。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曦兒雙手叉腰氣鼓鼓的說到。
呂輕歌看著兄妹兩的互,眼裏流出羨慕之意。
在呂家,這樣純粹的兄妹意本會不到。
“你們幾個年輕人先玩,我還有事,先回去。”陸奉坐了一會,看幾人聊的開心,便起把地方騰給小輩了。
曦兒也想跟著陸奉一起離開,事到如今,古靈怪的曦兒怎麽會不知道哥哥肚子裏打什麽算盤,雙生子都是有心靈應的,曦兒第一次見呂輕歌,印象不錯,滄瀾肯定跟的想法差不多。
不過滄瀾狠狠瞪了曦兒一眼,曦兒被迫留了下來。
如果曦兒一走,這裏就剩下他和呂輕歌兩個人了,傳出去恐怕對呂輕歌名聲不好。
“呂小姐是剛從西關回來嗎?”既然留下來了,曦兒便和呂輕歌聊了起來。
“嗯,回來時間不長。”呂輕歌給兩人添了一杯茶說到。
“我也離開西關好一段時間了,說起來還有些想念,西關和京城給人的覺不一樣。”曦兒想了想說到。
“是不太一樣,西關更自由一些。”呂輕歌也像陷了回憶一樣。
“呂小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曦兒湊過去小聲說到。
“郡主盡管問就是了。”呂輕歌一笑。
“別我郡主啦,多生分,這樣,你我曦兒,我你輕歌。”曦兒擺擺手說到。
“恭敬不如從命。”呂輕歌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
“輕歌,這爹也忒……怎麽忍心把你一個人留在西關,現在又回來,我那會聽說,是因為呂史想要同朱家聯姻……”曦兒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擔憂,其實兩人認識並不久,曦兒問這麽多實在是有這麽冒昧了,但是呂輕歌知道曦兒沒有什麽惡意,也沒有放在心上。
“是啊,能怎麽辦,他是我爹。”呂輕歌一隻手拖著下漫不經心的回答。
“朱家那個紈絝子弟,你怎麽能嫁給他呢?要不你嫁給我哥吧,我哥比朱家那個好多了。”曦兒想了好一會,才憋出了一句自認為是解決方法的話。
正在喝茶的滄瀾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
“曦兒,不許胡說。”滄瀾放下杯子板著臉說到。
“曦兒,你可不要打趣我了。”
呂輕歌垂眸,眼底劃過一黯然。
安定王世子妃,多麽尊貴的地位,怎麽會到這樣份的人。
更何況的仇還沒有報。
“我認真的,輕歌,我娘和我大嫂都可好了,你要是來了王府,我們就能一起玩了。”曦兒不放棄的繼續說道。
呂輕歌輕笑,當然能看出來,安定王府裏一片祥和,絕對不是像呂國公府那樣烏煙瘴氣,不然也不會教出曦兒這樣無憂無慮,善良純潔的子。
因為安定王和安定王府,甚至大世子,世子妃,還有滄瀾,他們真的把曦兒保護的很好,沒有讓曦兒一點點委屈。
曦兒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樣,皎皎純潔。呂輕歌跟曦兒坐在一起的時候,心底有忍不住想要親近的覺,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和羨慕,永遠也不會有曦兒這樣的格。
“呂小姐請見諒,曦兒說話向來沒個把門的,我代像你賠罪。”滄瀾咳嗽了好幾聲,才製止了曦兒,真不敢想象讓曦兒接著說下去,曦兒會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曦兒很可。”呂輕歌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曦兒之前說的話。
滄瀾心下一,卻想到了別的事,呂輕歌說並不在意曦兒說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呂輕歌對曦兒的提議並不排斥?
想到這裏,滄瀾心裏抑製不住的狂喜,如果真的是這樣,那……
呂輕歌卻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給兩人講起了京城中其他有趣的事,曦兒也跟著附和兩句,轉眼就到了日沉西山的時候。
“今日多加叨擾,謝謝呂姑娘招待。”離開的時候滄瀾拱了拱手,對呂輕歌說到。
“世子不必客氣,我在京城裏沒什麽朋友,同曦兒一見如故,聊的很開心。”呂輕歌說的話是發自肺腑的。
從西關回來的,很難再融京城的權貴圈子了,所以回來有一段時間,呂輕歌真真沒什麽朋友,跟曦兒是聊天時間最長的一次。
而且呂輕歌也很喜歡曦兒,曦兒這樣單純開朗的格,正好彌補了呂輕歌格上的不足,對呂輕歌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從小到大的生活讓呂輕歌無論麵對什麽事都學會了忍耐。緒不輕易外,但是今天和曦兒的談讓呂輕歌很是輕鬆。
“輕歌,我住在陸府,記得過來找我玩。”臨走時候,曦兒依依不舍同呂輕歌告別。
“好。快回去吧。”呂輕歌拍了拍曦兒的手背答應。
曦兒和滄瀾這才轉上了馬車。
“哥哥,輕歌真的不錯哦。”一上馬車,曦兒小大人般的聲音拉的老長。
滄瀾斜睨了曦兒一眼沒有說話。
“進退有度,有主見,長得漂亮,做事得,更重要的是同我聊得來,哥哥,你難道不喜歡嗎?”曦兒故意掰著指頭數起來,看到滄瀾臉上不自然的神,笑的更加開心了。
“你這死丫頭,開玩笑開到你哥哥的頭上來了?”滄瀾又好笑又無奈,他拿曦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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