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趕到后院時,遠遠的便看見一個碩大的倉庫中,一頭野正在趴在地上啃食著半扇豬,就連骨頭也嚼的稀碎,不斷發出咔咔的聲音,不一會,那半扇豬就被一啃而凈。
黑貨似乎還意猶未盡,隨即猛地起,朝外看去,店里的雜役們見狀,頓時一驚,趕忙又扔了半扇豬進去,隨后逃離了倉庫附近!
掌柜的遠遠一看,臉渾然一變,喃喃道:
“果然是麒麟!只是~這麒麟似乎有點小啊,世子是怎麼找到它的?難道世子知道了些什麼?”
“不知道啊,咱們的人回稟來說,一個年輕人騎著一頭猛,直接就從正門闖了進來,那守門的四個人連這麒麟一招都沒能擋住!”
掌柜猛地一回頭,盯著手下說道:“世子是騎著它大搖大擺走進城的?”
“不錯,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屬下才來問您,要不要跟樓主稟報!”
掌柜的蹙著眉,一臉的苦相,隨即不忿道:
“也不知王爺是怎麼想的,讓高雄這小子跟著世子,難道高雄一點都不知道這麒麟的辛嗎?也不知道偽裝一下!”
旋即,掌柜的搖了搖頭,嘆聲道:“算了,暴就暴了吧,只能咱們累一些,替世子善后了!”
說罷,掌柜的又走近了些,仔細的看了看黑貨,角微微上揚,跟旁邊的手下說道:
“你還別說,這麒麟倒也配當世子的坐騎,只是跟當年的那頭相比,怎麼小了好幾圈,看著好像還沒長大似的!”
旁邊手下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像也不太一樣,當年那頭火紅火紅的,這頭嘛,黑漆漆的不太好看!”
“你懂什麼?這麒麟有好幾種,這頭很顯然跟當年的不是一個種族!”
“那這頭麒麟跟當年的那頭相比,哪個更厲害,當年咱們幾個才初九品,就差點就死在了那火麒麟口中,現在想想都后怕!”
掌柜想起當年的事,也是不寒而栗,但隨即笑道:
“你說這是不是人比人氣死人,當年咱們在軍中看兵洗澡,被王爺打個半死,世子在京都看五公主洗澡,什麼事都沒有,陛下還給他們賜下婚約。
當年咱們奉命去找麒麟,差點被麒麟干死,世子卻把麒麟收來但坐騎,嘖嘖嘖,這什麼事啊!”
他說這話時,卻沒想起來,當初嘆王權沒有生米煮飯的人,就是他自己!
那手下聞言輕笑一聲,眼轱轆又轉了轉,隨即說道:
“二哥,你是不是還想著阮文鈺姑娘呢?”
掌柜聞言愣了愣,隨即暴怒道:“我他媽打死你!”
手下見狀趕逃命,掌柜的追殺了過去!
…………
第二日清晨一早。
王權起床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旋即走出了房門,朝著樓下大堂走去。
北笙樓客棧的大堂分兩層,一樓的大堂平日里只招待些平民,或者是戲班子來演戲時所用,比較大!
二樓的大堂就比一樓的要小多了,但不比一樓的嘈雜,二樓的環境就要好上許多!
王權走到二樓大堂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發現已經座無虛席了,只剩下一旁一個偏僻靠窗的位置還沒人坐。
王權見狀,旋即走了過去,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看看外面的風景,幾個傳菜的小二就端上了一桌子的酒菜。
王權頓時一愣,不解道:“我還沒點菜呢,你們這是~?”
小二還沒回話,就聽見一道聲音從不遠傳來:
“來了來了,菜齊了~!”
只見掌柜端著一盤肘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直接就坐到了王權的對面!
王權看著這一桌子菜,又四周看了看,旋即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本公子是看這里沒人,所以就過來坐下了,沒想到卻是有人的,本公子這就離開!”
說罷,王權就準備起離開,突然,掌柜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笑道:“就是為你準備的,吃吧!”
王權頓時一愣,完全搞不清這掌柜是什麼意思。
掌柜看著王權遲遲不筷子,于是笑道:“不會吧,你早上不會吃不了油膩的東西吧!你可是年輕人吶,早上那什麼稀飯包子的,等老了再吃,現在的你就應該大口喝酒,大口吃!”
王權一臉疑的看著掌柜,道:“貴店的服務有些太過熱了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掌柜的笑了笑,道:“我這不是看你瘦得那樣,不多吃點怎麼壯得起來!不壯起來,怎麼多娶幾個媳婦兒,多生幾個兒子!”
王權頓時一愣,剛想說關他屁事時,便聽見后一道聲音傳來,只見高雄一臉懵的看著掌柜說道:
“二哥?你怎麼在這?”
那掌柜瞥了一眼高雄,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二哥,二哥是你小子能的?你應該二叔!”
高雄聞言,旋即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道:“你才比我大十二歲,憑啥你二叔?”
掌柜的一掌到了高雄頭上,道:“你小子是不是要翻天啊,忘記當初是誰教你功夫,又是誰在你上戰場尿子時,給你給你找干凈的子換的?”
高雄頓時一囧,旋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王權,而后又對著掌柜不忿的說道:“我說過我那不是尿子,那只是摔到戰場上的水坑里了,是你非要到傳我尿子了,還將敵軍的子了強行給我換上,還害得我被全營的弟兄們笑話!”
掌柜的大笑一聲,道:“你說摔到水坑里就是真的?誰能證明?老子就說你是尿了子,你看看大家最后相信的誰?”
高雄一時語塞,竟無話可說,王權一臉懵的看著斗的二人,旋即對著掌柜說道:
“你們認識?你也是北塞軍中的?”
高雄聞言,于是介紹道:“他之前是北塞軍中左前鋒大將,我們都他二哥,后來不知道被王爺趕到哪里去了,屬下也好些年沒有見著他了!”
“臭小子,老子沒名字啊?”掌柜旋即對著王權拱了拱手,低頭說道:“屬下王舜,參見世子殿下!”
王權聞言,旋即抬起了王舜的手,還是有疑的說道:
“王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呢?怎麼又是這間客棧的掌柜了?”
王舜收起了雙手,笑道:“這是王爺給屬下的任務,在株州經營這北笙樓!”
王權頓時一愣,瞬間恍然大悟說道:“你們便是那給我傳信回來的人?”
王舜愣了愣,道:“什麼傳信?”
王權隨即掏出了之前王禹給他的那塊古樸令牌,遞給了王舜,王舜見到這塊牌子,眼神中充滿了詫異,但隨即笑道:
“不是屬下的人給您傳的信,這事您應該來問問王禹啊,他才是這幫人的頭頭!”
王權聞言,一時納悶極了,問道:“我父王他~他在江湖上弄了幾勢力?我原本以為就只有王禹他們一勢力在幫他打探消息,現在看來你們又是一,他到底在安排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