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奕辰和凌遠沒能見到夏九歌,都失的離開了。
此時此刻,楚墨笙的心也好極了。
雖然言弦的事還沒有解決,可他與夏九歌之間的嫌隙沒有了,再好不過。
當天夜裏,楚墨笙與夏九歌,楚墨涼一起用了晚飯,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楚墨簫等了一天,才在天黑時分等回了衛霖一個人。
一下子就火了。
此時也沒有帶著衛霖一起。
他覺得憑衛霖的手,如何也不應該把夏九歌弄丟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衛霖放水,讓夏九歌回到楚墨笙邊了。
當然會大發雷霆。
不過衛霖對楚墨笙一向都沒有脾氣,被罵的狗淋頭后,依然在暗保護著他。
一路遠遠的跟了過來。
此時此刻,也在不遠靜靜站著。
楚墨簫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從未後悔,救下衛霖。
沒有衛霖,楚墨邪宮造反的時候,他可能就活不了。
以楚墨邪的手段,加上與解之間的仇恨,又怎麼會放過他。
之前就用盡了手段。
所以,他也只能發發脾氣。
「太子來了。」楚墨笙和楚墨涼起招呼。
楚墨涼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對這個皇兄,也沒什麼好。
楚墨笙也瞇了眸子。
他要把這天下江山幫著楚墨簫打下來,楚墨簫反而惦記他的人。
還真是不想活了。
若不是他念這份親,直接就手殺人了。
夏九歌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裏,看了一眼楚墨簫:「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王府!」
楚墨簫已經走到了夏九歌面前,一臉不善的瞪著。
這丫頭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他一時間也想不通。
只是心底十分不爽。
「本宮的宮裏早上走失了一個妃子。」楚墨簫沉聲說著。
「哦?人在宮中,如何能走失?皇兄的皇宮何時這麼不森嚴了。」楚墨笙走過來,抬手按住了楚墨簫的肩膀,微一用力,著他坐了下去。
這一手,就讓楚墨簫心裏震撼。
「你覺得,皇弟這手如何?」楚墨笙了這一手,便笑了一下。
只是這笑,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不敢直視。
「好,好極了!」楚墨簫咳了一聲。
「那你覺得……羅煞門的門主,可能阻擋皇弟帶回自己的王妃?」楚墨笙當然不能坑了衛霖。
這衛霖沒幫著夏九歌。
只要是夏九歌的朋友,他都會護著。
聽到這話,楚墨簫的臉變了又變。
他現在後悔讓夏九歌出宮了。
就差一點點,他就能將生米煮飯了。
畢竟人在宮中,在他的地盤,早晚都是他的。
而眼下來看,前功盡棄了。
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臉也是變了又變。
張了張,無話可說。
「既然皇兄來了,喝幾杯再走!」楚如涼這時開口說道,一邊吩咐下人上酒,加菜。
夏九歌倒是不反對。
也是有恃無恐。
因為知道,楚墨簫本不敢惹楚墨笙。
可也很生氣。
這大楚皇城,是楚墨笙帶著大軍浴戰三個月才拿下來的。
拱手讓給他楚墨簫。
這楚墨簫卻惦記著楚墨笙的人。
甚至開始謀劃著弄死楚墨笙了。
這個人,的確是變了。
心狠手辣,冷無。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之前他還只是聽從解的安排,為了保住太子之位針對自己的幾位皇弟。
當然,那時候,他沒有野心。
因為他就是太子,不需要野心。
甚至沒什麼手段。
打到了機會,卻沒有徹底廢了楚墨笙。
那時候,夏九歌就覺得,楚墨簫沒用,對敵人手,就是對自己無。
不過,現在的楚墨簫卻變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猜得到,是楚墨簫用了非常手段,才讓秦綰與他一起回了大楚皇城。
畢竟秦綰為了嫁給蘇清,千里迢迢趕回大秦,更是不惜一切代價與言弦合作。
幾句話就被勸退了?
這太不可能。
只是,那是楚墨簫與秦綰之間的事,也不想管太多。
就是覺得楚墨簫自從落荒逃去了大秦,整個人都變了。
「九歌!」楚墨簫坐了下來,看著夏九歌:「你陪本宮喝一杯。」
「皇弟陪你!」楚墨笙冷冷說著。
側了側形,擋住了夏九歌大半個。
他都恨不得把楚墨簫的眼珠子挖出來。
現在竟然這麼大膽了。
楚墨簫一臉不痛快,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酒喝了,「啪」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老二,老四,本宮知道,你們瞧不起我,覺得這天下是你們拱手讓給我的!」
一旁的下人給倒滿了酒。
楚墨簫端起酒杯又幹了一杯:「不過,你們別忘了,這天下本來就是本宮的。」
的確,他是太子。
「那可未必,這天下還冠了你的姓不?自古以來,便是能者上,庸者下,有才者居之!」楚墨涼的語氣不怎麼好。
楚墨簫不搭理他,只是看著夏九歌:「九歌,你是我的太子妃,我沒有寫過休書,也沒有寫過和離書,你就是我的太子妃,誰也改變不了。」
只兩杯酒,他就喝的有些懵了。
加之心不好,就有了幾分醉意。
天不怕地不怕。
若是放在平時,他是害怕楚墨笙的。
「他喝多了,找個人給扛回宮裏去吧。」夏九歌一臉嫌棄的說著。
「打一頓就清醒了。」楚墨笙幽幽說著。
還敢惦記他的人,真是找死。
「嗯,好辦法。」楚墨涼也很同意。
夏九歌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吧!」
起便走。
頭也不回。
覺得楚墨簫是欠打的,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找到二王府了。
不過走了兩步,又轉過來:「打的下不了床正好。」
他們就可以趁機進宮,將葛斐兒帶出來了。
這可是楚墨簫自己送上來的。
暗的衛霖急了:急忙跑了出來:「二王爺,四王爺,他可是你們的兄長。」
「那又如何?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明知道九歌是四弟妹,還說這樣的話!」楚墨涼才不管那麼多:「怎麼也得讓他清醒清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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