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只見魏公公搗著小碎步走進來。
見柳千璃坐在池塘邊,正著魚竿,無打采地釣著魚,魏公公舒了口氣,連忙走過去。
“寒王妃,奴才總算找到您了!~”魏公公了汗珠子。
柳千璃扭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天塌下來了?河水倒灌了?還是太從北邊出來了?”
魏公公:“??”
寒王妃,您這緒不太對勁啊!
殊不知,柳千璃因為糟老頭子非要吃海鮮的事攪得心煩意。
要不是父皇非要把明宰相挖過來,至于這份氣嗎?
早知道在燕國的時候就該想盡辦法見一見明宰相,也省得被那老頭子牽著鼻子走了。
“哎呀,寒王妃,您快去看看吧,奴才覺得大皇子妃想要陷害五殿下吶!~”魏公公急得直跺腳。
柳千璃聞言,眨了眨眼,“什麼玩意?柳兒跟寧仁怎麼還湊到一起去了?”
說完,瞇起眸子,“還有,老魏頭,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就很奇怪,魏公公平時在宮里待著老老實實,怎會突然摻和寧仁的事呢?
“寒、寒王妃!”魏公公撓了撓臉,低聲音道:“其實、其實五殿下是想讓奴才到皇上言幾句,最后能把他外祖父從天牢里救出來!~”
柳千璃一聽,翻了個白眼,“所以你答應他了?”
好家伙,寧仁有朝一日都求到魏公公的頭上了,真是稀奇啊!
魏公公搖搖頭,“奴才哪敢答應這種事啊,萬一被皇上知道了,不得活剮了奴才!~”
敬帝本來就看杜孝儒不順眼,在這種關頭,他要是到皇上面前給杜孝儒說好話,那不純粹找刺激嗎?
“所以說,這跟柳兒和寧仁有什麼關系?”柳千璃放下魚竿,從手提包中出一個橙子,開后吃了起來。
魏公公了角,寒王妃真是好胃口啊。
其實這橙子還是胡三維送過來的,他因為找到了媳婦,天天跟花姐濃的,自然要好好謝柳千璃一番。
現在鏢局的大部分弟兄都單了,歸結底還是柳千璃給他們創造的機會。
魏公公把事原委解釋了一遍,末了,他唉聲嘆氣道:“唉,奴才從門口聽了一會兒,皇子妃那說話的聲調和姿態,明明就是在勾引五殿下啊,奴才走后,總覺得不對勁,五殿下那麼單純,怎麼可能斗得過皇子妃啊,萬一他被下了毒或者打暈了,那可就遭了!~”
柳千璃聽后,憋不住笑。
看來柳兒在所有人心目中都不是啥好東西。
但凡跟單獨見面的人,要麼是被暗算,要麼是被毒害,反正沒有好下場。
“這事的確蹊蹺!~”柳千璃了下,目看向池塘,“聽說柳兒現在恢復記憶了,若是勾引不到寧錦凡和寧修寒,那肯定會打寧仁的主意,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是想抱住寧仁的大啊!~”
“哎呀,寒王妃,現在不是說這事兒的時候啊,您快去茶樓里看看吧,現在五殿下很可能有危險啊!”魏公公急得全直冒汗。
柳千璃站起,了個懶腰,“慌什麼,五殿下正好還是呢,在親前讓他先積累一下經驗也好的!~”
魏公公聞言,扣了扣耳朵,他沒聽錯吧?
寒王妃這什麼虎狼之詞。
“寒王妃,您到底救不救五殿下啊?”魏公公徹底絕了。
如果寧仁落到柳兒的手里,那還能有好啊。
那個人長期缺,一見到寧仁那種長得俊標致的男子,不得像虎撲食似的把他吞了啊!
怕就怕柳兒造出什麼緋聞,事后再讓寧仁負責。
輿論一發酵的話,寧仁就不得不把娶回去了!
“在哪間茶樓?”柳千璃隨口問道。
看來老頭子的海鮮燒烤要玩點準備了,先理好這邊的事再說。
“奴才帶您過去!~”
柳千璃安頓好小煜兒后,又叮囑老頭子,不準讓他跑,這才跟著魏公公乘坐馬車出發了。
到了茶樓后,發現包廂已是空無一人,地面上還灑著一片水漬。
跟店小二打聽一番才知道,兩位客人已經被送到客棧去了。
“客棧?”柳千璃撇了撇。
大白天就開房,還真像柳兒的作風啊!
“走,帶我們去客棧看看!”柳千璃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
店小二一臉無奈,這到底是什麼況?
他剛把那位客人背到客棧去,現在腳還酸痛酸痛的,如今又要讓他跑一趟。
“不白讓你跑,給你銀子!~”柳千璃隨手出兩角銀子扔給店小二。
一見到錢,店小二立馬來了神,“二位這邊走!”
柳兒住下的客棧離茶樓不算遠,拐過兩個胡同就到了。
魏公公急匆匆地跟在后面,一路來到客棧二樓,在一間客房前停下腳步。
“就是這里了!”店小二道。
柳千璃‘嗯’了一聲,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只要確定柳兒的位置,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店小二走后,柳千璃用手捅破窗戶紙,瞇著眼睛朝里面看去。
只見寧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柳兒坐在他旁,正幫寧仁按雙,“五殿下,你真是有福氣呢,據我說知,你長這麼大還從沒過人呢吧,今天有我服侍你,你一點也不吃虧,呵呵!~”
說完,直接騎在寧仁的腰上,開始去他的裳。
“咦!嘖嘖!”柳千璃咋了咋舌頭,“辣眼睛啊,真特麼辣眼睛!”
看來柳兒這把‘干柴’,今天就要熊熊燃燒了。
魏公公無語道:“寒、寒王妃,您就打算這麼看著嗎?”
五殿下都快被人糟蹋了,您也真能沉得住氣。
柳千璃瞥了他一眼,“老魏頭,你多大時進宮做太監的?”
魏公公愣了愣神,掐了掐手指頭,“大概、大概六歲那年吧!~”
“六歲?嚯!”柳千璃抿笑了笑,“所以你才不懂這方面的事,我跟你講,干這事前戲要做足,而且保持愉快的心,你瞧柳兒現在,不是高興的嘛?”
魏公公聽后,一個趔趄,差點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