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璃全都抖了一下,繃,狠狠地掐了寧修寒一下,“水涼了!~”
“那本王再去廚房端點熱水來!”寧修寒在浴桶中站起。
一不掛的他,突然出現在柳千璃面前,實屬有點辣眼睛。
“王爺還是坐下吧!”柳千璃一臉無奈。
狗王爺要是突然殷勤起來,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不出意外的,柳千璃又被寧修寒裹上床單,被抱到床榻上去了。
床幔放下的一瞬,狗王爺一掃平時的冷酷和假正經,變得像一頭兇猛的野,恨不得把下之人吃干抹凈,連骨頭渣都不剩。
與此同時,大皇子府。
柳兒坐在銅鏡前卸妝,里嘟嘟囔囔地罵道:“哼,一個小小的下人,都敢給我使臉了,算什麼東西?”
因為秋醒對態度傲慢,引起柳兒的強烈不滿。
豆花默默地幫卸妝,沒說什麼。
“豆花!”柳兒在銅鏡地橫了一眼,“明個兒你就去皇子府門外盯著,要是五殿下出來,務必要告訴我!~”
如果連寧仁都擺不平的話,那干脆吊死算了。
柳兒覺得自己上還是有無限魅力的,只是最近材有些發福,但現在的男人不都喜歡嘟嘟的人嗎?
這樣起來才有覺。
豆花點點頭,“知、知道了皇子妃!~”
“還有,你覺得我穿淺綠的子好看,還是穿鵝黃的秀袍好看?”柳兒突然問道。
豆花愣怔稍許,才笑著說:“皇子妃長得麗質天、婀娜如花,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屁!~”柳兒‘啪’地一聲把簪子扔到桌案上,憤憤道:“你就會挑那些奉承話說,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豆花:“??”
那您想讓奴婢說什麼?
說你人老珠黃、已經出天際了嗎?
這人真的很奇怪誒。
河郡。
寧墨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封書信,正怒氣沖沖地看著。
柳婉婷走過來,悄悄瞄了兩眼,驚訝道:“啊?母妃、母妃怎麼被關進天牢去了?、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事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先前母妃變得瘋瘋癲癲、六親不認,本以為父皇不會再跟斤斤計較了,就讓母妃待在寧宮頤養天年吧,怎麼人到老年,卻落得打天牢的下場?
“你給我閉!~”寧墨禹怒吼一聲,直接把書信撕碎片。
這封信還是他曾經的一名屬下送過來的。
別看寧墨禹被困在河郡,其實在天都城他還是有些眼線的,對皇宮中發生的事也門清。
柳婉婷嚇了一大跳,推了寧墨禹一下,“殿下,您好端端的沖我發什麼脾氣啊?”
還真把當出氣筒了。
但凡遇到那不順心的事,寧墨禹肯定會損一番,有時候甚至會手打。
“你說我為什麼發脾氣?”寧墨禹瞇起眸子,冷笑一聲,“這一切都是你那好妹妹搗的鬼,不把我們這一脈趕盡殺絕了,絕不會善罷甘休,哼,你們柳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那柳博上輩子到底干過多壞事,才會生出三個這樣惡心至極的兒?
寧墨禹先是栽到柳兒的手上,然后柳婉婷又纏著他不放,主要是柳千璃手段險、心狠手辣,把他害得再也無法翻。
如果柳婉婷也能像柳千璃那樣,運籌帷幄、心思縝的話,他也不會敗落到這等境地。
柳婉婷皺了皺鼻子,不可思議道:“殿下,您說得這些跟妾有什麼關系啊?您要是心里有怨氣,那就去找柳千璃報仇啊,整天跟我臉子算怎麼回事?”
好家伙,一個男人無能到這種程度,也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無能就無能吧,還把自己沒本事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你們老寧家的臉皮也夠厚的。
“你放屁!~”寧墨禹一掌就甩過去,打得柳婉婷尖一聲,好懸沒癱在地上。
“你眼睛瞎嗎?沒看到信上說蕭恒不是我的親弟弟嗎?”寧墨禹大聲咆哮,“哼,依我看,這純粹是母后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誰讓當初把燕妃的孩子走了!”
信上都寫得明明白白,把晏皇后抱孩子、以及害死燕妃的經過都事無巨細地寫了出來。
從前寧墨禹還以為有母后在暗中支持他,他就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但現在他心里所有的希都覆滅了。
柳婉婷捂著臉,氣鼓鼓地走了出去。
活該,等哪天把惹急了,柳婉婷就扔下寧墨禹,一個人回到天都城去。
反正父皇只限制寧墨禹的自由,不會管。
“賤人!”寧墨禹一屁坐在凳子上,手了自己的眼罩。
柳千璃瞎他一只眼睛,又還得母后被關進天牢,這等仇恨,已經不能用生死來衡量了。
假以時日,他一定要洗寒王府,把老六一家三口折磨致死。
天都城,寒王府。
寧修寒和柳千璃安頓好小煜兒后,便乘坐馬車前往約見地點。
父皇一早就代過他們,如果這能把明宰相挖過來,為大梁國所用的話,那他們兩口子就名垂青史了。
這等功勞是以往任何事都比擬不了的。
天逐漸暗淡下去,可見長街上掛起了五六的花燈,絢爛多彩,煞是好看。
大量的行人充斥在街頭,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片刻后,二人來到一家酒樓,在大廳張了一通。
店小二笑瞇瞇地迎了上來,“是寒王殿下和寒王妃吧,有一位客人正在樓上等著你們呢,小人帶你們過去!~”
柳千璃聽后,跟寧修寒對視一眼。
看來這糟老頭子果然來了。
還好沒有爽約。
整個酒樓都是人滿為患、座無虛席。
一道道的菜肴被端上來,搭配清冽醇香的酒,客人們吃得有滋有味,高興極了。
柳千璃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仔細看了看大廳客人們的長相,心里陡然一驚。
“怎麼了璃兒?”寧修寒低聲問道。
柳千璃瞇了瞇眸子,皺起眉頭,“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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