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小縣城不大,夜后,行人也稀稀落落,但長街兩側卻開滿了小酒館。
老者吸了吸鼻子,聞到酒香味兒后,便嚷嚷著要喝酒,“我的酒,我的酒!丫頭,你快去幫我買竹葉青!~”
柳千璃微微一笑,“等著!”
跟寧修寒跳下馬車,走進一條小胡同,然后打開手提包,隨手拿出一瓶竹葉青來。
寧修寒驚訝道:“原來璃兒的空間里還有這種東西!”
他以為只能往出拿藥呢。
“研究所的地下室有個酒窖,里面什麼酒都有!~”柳千璃淡淡道。
對酒不興趣,所以平時很往出拿。
“既然有了這個,就肯定能糊弄住那老頭子了!”寧修寒憋不住笑。
如果真能找到燕國宰相,寧修寒自會好好謝老頭子一番,如果他故弄玄虛,啥也不是,寧修寒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宇樊找了家客棧,一行人住了進去。
寧修寒和柳千璃回來后,老者正在客房用膳,由于沒有酒,他的心也悶悶的。
“嘗嘗這個!~”柳千璃把竹葉青遞了過去。
老者眼睛一亮,擰開瓶蓋就灌了一口,隨后長長吁了口氣,“哈,這才酒嘛!”
“你滿意了?”寧修寒問道。
老者嘿嘿一笑,“嗯,不錯不錯!~”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們燕國宰相在哪了吧?”柳千璃道。
如果秦小樓在的話,也能用羅盤大概判斷出明宰相的方位,可他偏偏不在這里。
老者抿了口酒,吧唧一下,“這個嘛,還得容我慢慢來算,你們給我一夜時間,我明早兒告訴你們明宰相在哪!~”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寧修寒和柳千璃都沒為難他。
“那好,老先生慢慢喝吧!”柳千璃說完,便走出客房。
誰料不等把門關上呢,迎面走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名子直接撲進柳千璃的懷中,大聲歡呼,“璃兒,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追趕上來的秦小樓和蘇清瀾,以及蘇公主的小跟班周二強。
秦小樓知道他們走不遠,便買了三匹馬,一路追趕,終于在這座小縣城找到他們了。
柳千璃開蘇清瀾,上下看了一眼,“沒傷吧?”
這丫頭,命也夠的。
蘇清瀾激得直掉眼淚,搖搖頭,“璃兒姐,我沒事!~”
在外人面前,不便暴柳千璃的份,所以只好璃兒姐。
寧修寒瞥了秦小樓一眼,“你這速度真夠快的,居然攆到這里來了!”
見秦小樓瞅璃兒的目沒有先前那麼炙熱了,寧修寒總算松了口氣。
秦小樓沒說什麼,而是過半掩的房門,朝屋看去,就見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坐在案前自斟自飲。
“他是誰?”秦小樓詫異道。
這人別看穿得破破爛爛,一的鄉土氣息,但份絕對不簡單。
寧修寒道:“是從路上撿到的算命先生,他說能幫璃兒找到明宰相,我們便把他帶來了!~”
“是嗎?”秦小樓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心里總覺哪里不對勁兒。
老者也抬起眸子,淡淡地掃向秦小樓,隨手端起酒杯,隔空晃了晃,“好酒好酒,哈哈!”
秦小樓:“??”
寒王殿下這是撿了個酒鬼嗎?
不管他是誰,秦小樓一定要清他的份。
“璃兒姐,我好啊!”蘇清瀾了肚子,委屈道。
這一路上,都快暈過去了,秦公子只讓喝水,連個干都沒有。
柳千璃笑了笑說:“我讓店小二給你送點吃的,天晚了,咱們先在這里休息一夜!~”
“嗯嗯!”
次日清晨,柳千璃還沒睡醒呢,忽聽門外傳來一陣呼喊聲。
“哎呀,他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不打聲招呼呢?”
柳千璃聽后,猛地睜開雙眼。
誰走了?
不會是那個小老頭吧!
忙不迭地穿上裳,沖出門外,然后就見秦小樓和寧修寒站在老者的房門口,臉晴不定。
宇樊氣鼓鼓地踹了一下門板,“這人,辦事可真不講究,他明明答應殿下和王妃要找明宰相的,哪能突然走掉啊,哼,我看他就是個騙子!~”
柳千璃愣了愣神,反應片刻,把店小二了過來,“這房間里的客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怎麼知道啊,他了柜臺好幾瓶酒,等會兒你把酒錢付咯,哼!”店小二憤憤道。
柳千璃聽后,扯了扯角,這人的確不靠譜。
“罷了,走就走吧!”柳千璃不以為然道。
走了也不能拽回來,反正他們也沒損失什麼,無非就是幾瓶酒錢罷了。
“秦侍郎,你神通廣大,難道就算不出明宰相的下落?”寧修寒突然問道。
秦小樓聳了聳肩,“可以是可以,但下靈力虧空,即便有羅盤的指引,恐怕也判斷不太準確!~”
他又何嘗不想幫千璃找到明宰相。
睡在隔壁客房的上喬云聽到他們的對話后,呵呵地笑了起來。
蠢貨啊,真是一群蠢貨。
用過早膳后,一行人便繼續出發了。
燕國兵許是還在追殺他們,所以眾人必須要盡快回到天都城才行。
寧修寒又買了輛馬車,他跟柳千璃坐一輛,宇樊趕車。
蘇清瀾和秦小樓、以及上喬云坐另一輛,胡三維趕車。
終于在第十天的上午,一行人回到了天都城。
“璃兒先回府,本王要先進宮一趟!~”寧修寒道。
順便把上喬云給父皇,讓父皇置。
柳千璃‘嗯’了一聲,“好,早點回來!”
因為上次晏皇后被趙公公下毒的事還沒解決,所以柳千璃回府后,還要繼續審問趙公公。
胡三維則是屁顛屁顛地回到鏢局去了。
主子給弟兄們找來這麼多,他回去高低得整個對象,為老胡家傳宗接代。
秦小樓一路疲憊,必須得靜養一段時間,跟寧修寒和柳千璃拜別后,便直接回安國寺了。
蘇清瀾則是帶著周二強跟了上去,以后安國寺就是的家,要做秦公子的小尾。
皇宮,養心殿。
一陣似有若無的聲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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