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何吩咐?”宇樊問道。
寧修寒回頭看了柳千璃一眼,沉片刻,“你去調查一下明宰相的下落,清他的向,速去速回!~”
如今上喬云也被捉住了,上厲也廢了,接下來就要去了解那位燕國宰相了。
辦好這件事,一行人才能安安心心地回家。
“知道了殿下!”宇樊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秦小樓看了看宇樊的背影,淡淡道:“其實寒王殿下不必之過急,若是那位明宰相果然神通廣大,恐怕現在已經盯上咱們了!~”
如此厲害之人,想掌握他們的行蹤還不是輕而易舉?
況且他們又是進宮選秀,又是廢了上厲,鬧出這麼大靜,明宰相不會不知道。
柳千璃‘嗯’了一聲,“既然明宰相到現在都沒什麼作,恐怕是在暗中籌謀什麼事呢!”
“怎麼,他還想對咱們下手?”寧修寒星眸一沉,“若是咱們在燕國出什麼意外,便要牽扯到國家間的紛爭,明宰相應該是個識大的人,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大梁國的王爺和王妃死在燕國,敬帝又怎會坐視不理?
秦小樓聽后,彎起角,“殿下恐怕把燕國看得太扁了,正因為燕國國力強盛,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即便與梁國開戰,他們也不會吃虧!”
這就是問題所在,強大的國家說話也會氣。
柳千璃輕輕一笑,隨手給蘇清瀾夾了個包子,“你們兩個想得太深奧了,我只是想跟燕國宰相見一面罷了,如果他想殺我,我也不會傻到被他隨便!~”
開什麼玩笑,到燕國可不是來的。
一行人吃過早飯,寧修寒建議去街上溜達溜達,順便給小煜兒買點禮。
蘇清瀾一聽要逛街,換了裳就沖了出去。
殊不知,他們剛離開客棧不久,幾名陌生男子便從街角探出頭來。
“看清楚了嗎?是不是蘇公主?”
“好像是吧!”
“什麼好像是?不把逮住,咱們回去怎麼差?”
“那就別回去了,我看這燕國好的,又熱鬧又繁華!~”
“你想屁吃呢?蘇公主是咱們主子最大的威脅,一天不死,主子就一天不會安心,所以這次,咱們無論如何也要把捉回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可是、可是蘇公主邊的那名高手,咱們也打不過啊!”
“打不過不會想辦法嗎?你是豬腦子吧?”
幾人‘嗡嗡嗡’地商討一通,抬起頭時,發現蘇清瀾等人早都跑沒影了。
“快追!”
與此同時,燕國皇宮。
上峰正坐在書房批閱奏折,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哀嚎聲。
“嗚嗚嗚,父、父皇,您可憐可憐兒臣吧,嗚嗚!~”
上峰微微蹙眉,問旁的高公公,“誰在外面吱哇?”
竟然敢打擾他辦公,不想活了?
公公貓著腰,低眉順目道:“皇上,是二殿下過來了,奴才聽說他昨夜遭到賊人暗算,險些送命吶!~”
上峰一聽,眉頭皺得更了,“簡直是豈有此理,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對厲兒手,何人如此大膽?”
公公搖搖頭,嘆了口氣,“奴才也不清楚啊!”
唉,怪就怪二殿下太好了,沒準兒惹怒了哪個狠人,才會遭到報復的。
上峰放下筆,瞇起眸子,“去,把厲兒進來!~”
片刻后,上厲哭哭咧咧地走進書房。
一見到上峰,他哭得更大聲了,一膝蓋就跪在地上,“嗚嗚,父皇,您可一定要給兒臣做主啊!”
上峰站起,沒好氣兒地問:“你怎麼了?”
他知道皇子府有很多高手保護厲兒,尋常人本近不得,他怎會被人欺負呢?
上厲了眼淚,把事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末了,他補充道:“父皇,兒臣非常肯定,加害兒臣的人就是那幾個園丁,求父皇下達圣旨,捉住他們,為兒臣報仇雪恨!~”
哼,好一個柳煜兒和柳瀾兒,等捉住你們,本皇子就把你們扔到軍營去,讓兵隨便凌辱。
上峰愣了愣神,整理一下思緒,“也就是說,厲兒現在不舉了?”
這倒也是一樁好事。
上厲常年游手好閑、浸,若是那東西廢了,也省得他以后尋花問柳了。
反正上厲膝下的孩子都能裝好幾馬車了,所以上峰一點都不擔心。
“是、是不舉了!”上厲喃喃道。
“那園丁是怎麼回事?”上峰盯著他,好奇道。
上厲又把請園藝師進府、收拾后花園的事說了出來,并著重描述了那兩名子的長相。
上峰聞言,心里陡然一驚。
柳葉彎眉、杏臉桃腮,眼瞼下還有一顆不太明顯的淚痣。
這不就是那日進宮選秀、被他當場冊封為六品良媛的子嗎。
“高公公,去把那良媛過來!~”上峰吩咐道。
高公公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他又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皇、皇上,不好了,那個小良媛跑了!”
“跑了?”上峰眉心擰了‘川’字形,怒聲問道:“皇宮戒備森嚴,一個弱子是怎麼跑的?”
高公公低著頭,戰戰兢兢道:“皇上,不僅小良媛溜了,連同那兩名材高大的秀也不見了!~”
這什麼事啊!
們進宮選秀,是想見皇上一面,還是另有所圖?
上峰心里怒火翻騰,一拳就砸在桌案上,“廢,真是廢,宮中那麼多侍衛和高手,卻連三個大活人都看不住!”
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很喜歡那個小良媛,心里甚是痛惜。
百年難遇的人誰不喜歡啊!
上厲抬起頭來,怒氣沖沖道:“父皇,兒臣心里有預,加害兒臣的肯定是那個良媛,先是戲耍了父皇,反過來又拿兒臣開刀,求父皇馬上派出兵,挨家挨戶地搜查們!~”
不活捉們,上厲又怎能除掉心里的惡氣?
不等上峰點頭同意呢,書房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片刻后,一名丫鬟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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