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一定藏在柳兒的房間。
只要找出來,禹王殿下就相信了。
寧墨禹面一沉,吩咐松濤,“去攔住那瘋婆子!~”
這柳婉婷,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從前怎會看上這種不堪的人?
柳兒攔住松濤,一臉委屈道:“殿下,二妹妹既然要查,就讓去查好了!”
“妾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讓隨便查!~”
開玩笑,這麼謹慎的人,怎會把紅花散藏在自己的房間?
柳婉婷就算掘地三尺,也別想找到毒藥。
柳兒瞥了如鳶一眼,努了努下。
如鳶會意,默默退了出去。
寧墨禹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他即便不說,母后也會知道這件事。
到時他不了一通臭罵和苛責。
柳兒的房間。
柳婉婷像瘋了一般砸碎了花瓶茶,連柳兒寫的詩也被撕了碎片。
“這個賤人,到底把毒藥藏哪兒去了?”
連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也沒翻到毒藥。
“一定被那個賤人藏到上了!”
柳婉婷瞇了瞇眸子,提著被鮮染紅的擺,朝門外走去。
誰料剛邁出門檻,迎面就撞在如鳶的上。
只聽‘嘭’地一聲悶響,覺自己的鼻子都被撞歪了。
如鳶趁此機會將一小包東西塞進柳婉婷的懷兜中。
“你這賤婢,眼睛瞎了嗎?”柳婉婷怒聲謾罵。
“奴婢一時心急,沖撞了二小姐,請二小姐恕罪!”
如鳶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柳婉婷沒時間跟計較,冷哼一聲,去找柳兒了。
剛剛喝了一碗湯藥,力也有所恢復了。
“柳婉婷,你找到毒藥了?”寧墨禹蹙眉道。
柳婉婷指著柳兒,咬了咬牙,“殿下,毒藥肯定藏在上,殿下一搜便知!~”
今天,要當著禹王殿下的面,把這狐貍的面撕下來。
柳兒暗罵一聲蠢貨,臉上卻溢滿了惶恐。
“殿下,妾沒有毒藥啊,殿下若是不信,可親自來搜!”
“不必了!~”寧墨禹擺了擺手,“本王相信你。”
相信也是暫時的。
畢竟柳兒之前給他下了生斑散。
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全長滿了紅斑。
“殿下,你不能相信的鬼話啊!~”柳婉婷痛心疾首。
柳兒出帕子抹眼淚,弱弱道:“二妹妹你夠了,本王妃還懷疑是你自己不想給殿下生孩子,故意把胎兒打掉的呢。”
“我、我沒有!”柳婉婷滿臉驚駭。
瘋了嗎,居然打掉禹王和皇后心心念念的孩子。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柳兒瞪了柳婉婷一眼。
又拉起寧墨禹的手,“殿下,妾懷疑那墮胎藥就帶在上,殿下去搜搜就知道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柳婉婷連連搖頭。
這什麼親姐姐,竟然這樣誣陷。
寧墨禹皺了皺眉,怒氣沖沖地走到柳婉婷面前。
他上下了,直接從懷兜中搜出一包藥。
柳婉婷瞬間傻眼了。
呆愣楞地看著柳兒和寧墨禹,又回頭瞧了眼剛剛走進來的如鳶。
被人算計了。
“柳婉婷,這是什麼?”寧墨禹沉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
“啪!~”
一個大耳下去,打得柳婉婷眼冒金星,角溢出鮮。
寧墨禹把藥包扔給老郎中,“看看這是什麼藥!”
老郎中仔細檢查了一番,驚詫道:“這、這是紅花散啊,專門用來打胎用的!~”
轟隆隆!
柳婉婷子一晃,只覺自己被天雷劈中,整個人都不好了。
寧墨禹搶過藥包,一把就砸在柳婉婷的臉上,怒聲罵道:“賤人,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前三次墮胎也就罷了,但這個孩子是他力挽狂瀾的法寶。
柳婉婷是墮胎癮了嗎?
“殿下,你、你聽我解釋啊!~”
柳婉婷跪了下去,弱的軀劇烈抖起來。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掃把星!”寧墨禹怒火萬丈。
抬起一腳就把柳婉婷踹翻在地。
“殿下,您別打了,要打就打妾吧!”柳兒抱住寧墨禹的大,苦苦哀求。
“是妾沒教導好妹妹,讓殿下痛失一子!”
“為了彌補過錯,妾甘愿把正妃之位讓給二妹妹,只求殿下別再打了!~”
瞧瞧這覺悟,這襟,這格局。
哪個男人不會心呢?
寧墨禹甩開柳兒,氣吁吁地瞪著柳婉婷,“你給我滾,滾遠點!~”
“殿下,嗚嗚嗚!”
“松濤,把轟出去!”
再多看一眼,寧墨禹真怕自己會宰了。
松濤把哭哭咧咧的柳婉婷拖了出去。
柳兒掩而笑,的計劃功了。
像柳婉婷那種狐貍,也配跟搶正妃之位?
哼,做夢去吧。
寒王府。
寧修寒笑容滿面地走進靈松院,把柳婉婷胎的事告訴給柳千璃。
“我早都知道了!~”柳千璃悠哉悠哉地喝茶。
心甚是麗。
寧修寒道:“父皇聽說此事,氣得連奏折都不批了,還把母后臭罵了一頓!”
他其實是很討厭柳婉婷這個人的。
第一印象就很差。
柳千璃淡笑一聲,“說到底,還是柳兒的手段太毒辣,給人下墮胎藥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也不怕遭雷劈!”
話落,柳千璃掃了寧修寒一眼,怪氣道:“王爺,你的眼也不怎麼樣嘛,之前居然被這種小綠茶給迷得團團轉!”
“不,這不是眼的問題,分明是眼睛瞎了,好壞人都分不清!~”
寧修寒聽后,面‘刷’的冷了下來。
“柳千璃,你在府上閑出屁了吧?就想尋個噱頭跟本王吵架?”
發現死丫頭只要一閑下來,就肯定會找他的病。
別人家的媳婦平時都是養養花、看看書,或鉆研一下刺繡紅之類的。
死丫頭可倒好,什麼都不做。
就躺著。
柳千璃‘切’了一聲,“我才懶得跟你吵架呢,累!~”
“還有,王爺空把那兩笨鳥拿走,整天嘰嘰喳喳的,都快吵死了!”
寧修寒聞言,心里憋滿了怒火。
這兩只鳥是他托人花高價錢買來的。
就怕死丫頭養胎期間孤單無聊,用來給作伴的。
“柳千璃,你怎麼一點都不領?”寧修寒怒道。
柳千璃正要回懟,就見宇樊快步走了進來。
“殿下,兵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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