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玉蓉默默片刻,深吸了口氣:“那我快些去迎接。”
用最快地速度穿戴妥當,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走在府中青石板路上,到了門口的時候,甚至有些氣吁吁。
“參見公主。”
寧玉蓉朝著蕭長寧行了個禮,“不知道公主忽然會來,我來遲了。”
“沒事。”
蕭長寧笑盈盈地從馬車上下來,親切地挽住寧玉蓉的手說:“這事要怪我,我昨晚睡不著啊,一直想著在神廟見到姐姐的樣子。”
“我很喜歡姐姐,與姐姐一見如故,像是有說不完的話,所以啊,天不亮我就趕來找姐姐了,姐姐你睡醒了嗎?我是不是擾了你的清夢?”
寧玉蓉陪了個笑臉忙說沒有。
兩人就這麼進了府。
一路上,蕭長寧都拉著寧玉蓉的手,看似寧玉蓉是主子,但蕭長寧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堅持要去寧玉蓉院子里坐坐。
而且進去后上了茶,蕭長寧便拉著說話,有意無意都把話題往寧城上扯。
寧玉蓉著頭皮應對著,心里更加好奇,這哥哥到底是怎麼救的這位公主,竟然都堵到家里來了!
看著打扇子的蕭長寧,寧玉蓉口問道:“我哥哥,當時是在京城郊外救的公主?”
“嗯。”
蕭長寧點點頭,眨著眼睛說:“肯定啊,溫泉山莊里。”
“那……那當時,是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嗎?”寧玉蓉思忖著蕭長寧進京之后關于溫泉山莊的事,但左思右想也沒聽到有刺客的事傳出來。
還是太了所以沒聽到?
蕭長寧笑瞇瞇地說道:“也不算有吧,只不過是侯爺以為,我是心積慮想要爬上龍床的宮,命人將我從溫泉里提溜了出來。”
“我呢,游的正好,被人一提筋嗆水沉下去,然后有人拉了我一把。”
蕭長寧慢慢說:“就是侯爺。”
“啊?!”
寧玉蓉震驚地瞪大眼睛。
遲疑地咬又問:“那、那公主如何知道,我哥哥腰間有……可能有疤?”
“我自然是看到了。”蕭長寧慢吞吞地說道:“侯爺拉我上來之后,看我都快沒氣了,就……嗯……幫我順了順氣,然后把他的服丟給我。”
“他穿月中,浸了水很輕薄,我隔著衫看到了。”
“……”
寧玉蓉抿了,為自己聽到的這則勁的消息半晌回過神來。
敢這其實不是什麼救命之恩,而是認錯了人差點把公主的小命給害沒了!
怪不得蕭長寧不死不休一定要找哥哥!
蕭長寧在這時候又笑盈盈地說道:“對了,我前兩次整治那個王珊,你解氣不解氣?要是不解氣,下次我們一起戲弄。”
“……”寧玉蓉強笑了一下:“這個,還是算了吧,只是個小姑娘。”
“你這是原諒了不?那樣對你啊!”
“我原諒了。”寧玉蓉直接了當地說道:“無心的,而且最近也了不是磋磨,好好待在家中再沒來招惹我了。”
“我不喜歡別人戲弄我,如今我若去戲弄別人,豈不是和他們一樣了?我希……公主也大人大量,別與一直計較。”
“哦。”蕭長寧挑了挑眉,“那好吧,既然你都幫說話了,那下次我不針對,也不戲弄了。”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蕭長寧時而問起寧城的喜好,時而問起寧玉蓉平素做什麼消遣。
寧玉蓉不想和聊天,都是被的撐著,只求哥哥快些回來,把這位大神送走。
好不容易到了寧城下朝回家的時辰,蕭長寧慢慢起說:“好了,我想起有點事找侯爺談,能不能勞煩郡主派個人帶我去侯爺的書房等?”
“你放心,我知道規矩的,去了只在院中等就是,不會進去左右。”
份在那兒,寧玉蓉自然不好說不行,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帶蕭長寧過去,還是親自陪著蕭長寧去了寧城的書房。
剛到院子里的銀杏樹下坐好,寧城便回來了。
寧城一絳紫武將朝服,只掃了石桌便的兩人一眼,臉頓時有些難看。
“侯爺終于回來了,我等你一早上了!”
蕭長寧手上的扇子邁步上前,“見了本宮,侯爺是不是驚喜都忘記行禮了?”
寧城:……
他冷著臉朝著蕭長寧拱了拱手,然后轉向寧玉蓉:“蓉蓉,你去準備一點香茶,給公主解。”
蕭長寧說:“本公主不,不用啊,蓉姐姐哪兒也別去,就在此,聽聽我與侯爺閑話也沒什麼。”
寧城沉聲說:“蓉蓉,去。”
“……”
寧玉蓉已經察覺到了他們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息,有心勸什麼,但顯然是不上話的,便趕順了寧城的意思退走了。
寧城一揮手,后的侍從退下,守衛也退的遠了許多。
蕭長寧下頜一抬,眉梢一挑:“寧都侯,你把人都趕出去,想對本宮不軌不?!”
寧城冷冷說道:“公主到底想怎麼樣?!”
“我能想怎麼樣呢?”
蕭長寧慢條斯理地說:“我都已經說了無數遍了,我只要看你腰,確定你是不是那個人。”
“然后呢?”
寧城問:“如果我是那個人,公主還想怎麼樣?”
“那我得看過才行!”蕭長寧瞪著他:“我都沒看到,我怎麼知道我想怎麼樣?”
“……”
寧城神更冷,對蕭長寧這麼一個份高貴而且刁蠻任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公主,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就對付王珊的那些手段來看,這個公主戲弄折騰人的手段不差,他怕蕭長寧在自己這兒討不到好,又像針對王珊一樣去找寧玉蓉的茬。
因此,寧城吸了口氣,直接了當道:“我腰上有疤,右側,那日溫泉山莊的確是臣,公主滿意了?”
“我不滿意啊。”
蕭長寧往前走了兩步,團扇的扇柄直接到寧城的腰側,“誰知道你有沒有扯謊,冒充本宮救命恩人?本公主要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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