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承慶用鼻子應了一聲,半趴在金小小的肩膀上,眼睛也不太想睜開,右臂一直攬著。
金小小幫他寬了外袍,猶豫了一下,才手去幫他解腰帶。
期間,江承慶都乖乖的任作。
等把中褪下去的時候,看到他后背上那些縱橫錯的疤痕,以及一個紅的印記,應該就是剛才撞的。
金小小用手指了,“我幫你上點藥——”
可話剛說完,江承慶的另外一條手臂也攬了過來,兩人一起倒了床褥之中去。
江承慶側躺在金小小的邊,半懸著子看:“這有什麼好上藥的?”
他眉眼含笑,酒氣吹來,金小小控制不住地吸了口氣。
江承慶把頭上的發釵,珠花,挨個都往下摘,隨手丟到一旁的小幾上,然后五指按著的頭皮,“你要吃東西嗎?”
金小小搖頭。
不是死板的人,知道江承慶被前面纏著,方才已經自己吃了東西。
“那好。”江承慶輕笑一聲,降下子,用自己有些燥熱的臉頰,上了的臉頰去,低聲與耳邊說:“親真好。”
金小小了子。
江承慶以小心地了耳側的,慢慢游移著。
金小小知道即將要發生一些事,有些張,張的都有些繃,抓著江承慶手臂的那只手也有點用力。
江承慶的作便停頓了一下。
“頭好暈啊。”江承慶喃喃說了一聲,忽然栽倒在床上,闔上了眼睛,“好暈……早知道不喝那麼多了……”
金小小愣住。
緩緩地看向江承慶,瞧了一會兒,發現他睡在那兒不了。
金小小遲疑了著,推了推他:“小將軍?”
江承慶沒有,呼吸聲逐漸變的勻稱起來,睡著了。
金小小坐在床榻上看著,半晌之后,搖頭輕笑:“小醉鬼。”
翻起來,將自己那繁瑣的服了,只穿著暖紅中,洗了帕子,幫他了臉,了手,然后自己也洗去了臉上的妝容。
江承慶看起來睡得很沉。
金小小猶豫著,自己是也睡在這里,還是找個地方歇息?
那睡死的人卻在此時,忽然手一,把攬了過去,牢牢地抱在自己懷中。
金小小的背上他的懷,他的也落到了的后頸上,那呼吸灼人的厲害,金小小臉發紅,試著掙了掙,他不松手,還越箍越,只得作罷。
但是這個姿勢,說實話不太適應,躺在那兒胡思想了好久,才終于睡了過去。
等呼吸綿長勻稱之后,后的江承慶慢慢張開了眼睛。
眼底雖含著幾分醉意,但卻不是毫無意識的醉鬼。
他手腳很輕地把翻了過來,面對面躺著,也認真看著,良久之后,才湊上前去,吻了吻的眉心,無聲地說:“我等你。”
等不排斥這件事,不怕這件事。
方才他很想,但覺的到,金小小分明很張,很怕,很抗拒。
所以他便睡過去了。
他們時間還多,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他的耐心是很足的。
……
新婚第三日,江承慶按照先前父親的指示,帶金小小啟程前往京城去。
金伯是有些舍不得的,但父長時間于分離的狀態,接這件事好像也并不困難。
兩人拜別了謝堯和江樓月以及金伯,便往京城去了。
因為事并不著急,一路上走的也慢,幾乎是游山玩水的狀態。
江承慶年紀不算大,但在對著金小小的時候,非常的細心,將人照顧的很好。
巧燕慨地說道:“小姐,真是撿到寶了呀。”
“嗯。”金小小點點頭,臉上帶著笑,然而笑意并未落與眼底。
和江承慶之間,什麼都好,看起來也像是如膠似漆的樣子,可大半個月過去了,他們本沒圓房。
新婚的夫妻,自認他們也算不錯,每日同睡,他卻始終不。
最多只是一個吻,也是很淺淡的吻,落在的額頭,或者是臉頰上。
新婚那夜是喝醉了,后來兩日準備出發,金小小還想著,是瑣事太多了,但是出來這麼久,游山玩水也不算累,他卻還是那樣。
金小小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事吊著,也不好問他,但的心里已經忍不住開始胡思想。
然而是個心思不外的人,一路上竟然也藏的很好,連巧燕都沒察覺什麼。
哪怕偶爾發覺有些不對,巧燕也以為是路途辛苦,累著了。
就這樣,金小小揣著不安的心思,一路就進到了京城。
江護父子是早就開了府的,就在距離侯府不遠。
江承慶帶回家的時候,江護早已經到京城,并且吩咐人將宅院清掃準備。
金小小拜見了家翁,互換了見面禮之后,很快就安頓下了。
江承慶此行京不是來玩耍,而是軍中有公務,回來之后有些忙碌,很快就早出晚歸起來。
有時候回家晚,會提前派人來告知金小小。
但不論是晚到什麼時辰,他總會回來,然后同塌而眠,卻還是不會。
金小小胡思想的時間太久,心里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好多次都在想,能接一個不清白的人,沒幾個男人能做得到。
他如今是后悔了吧?
可總記得,當初江承慶要離開睢的時候,去找時候的形。
想,他是喜歡的。
即便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忙著,每日回來也很關心,幾乎每一日,都會派手下帶些京中有名的吃的玩的給。
他很惦著的。
得找個機會,親自問他,而不是在這里胡思想,然后胡做出什麼事,再傷了兩人的。
自己個兒也沒閑著,京中的玉寧樓紅館諸多事都是需要打理了,而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妝,還有江承慶給的一些鋪面和地契,仔細打理著一切。
花了幾日的功夫,整理思緒,做好了準備,詢問了江承慶回來的時辰,就等著晚上好好開誠布公,問問他的時候,江承慶那日很早就回來了,上卻帶了些許脂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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