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小想把花環拿下來,又覺得有點蓋彌彰,索咳嗽了一聲,說:“沒嫌棄,你的花環也很好看,你自己戴。”
“戴就戴!”巧燕哼了一聲,卻是眉開眼笑,把原本那花環戴到了自己頭上去。
然后,與金小小和江承慶丟下一句話便跑了:“小將軍,我把我家小姐給你啦,你可看好呀。”
很快就跑遠了。
金小小低著頭,一邊玩著自己的手絹,一邊說:“你就這樣道歉的?”
“當然不是了。”江承慶笑著說道:“我帶你劃船,好不好?”
金小小抬眸看他,眼帶懷疑。
江承慶說:“這點溪水我不怕的,你不用擔心我。”
金小小想說一句“誰擔心你”,但又覺得好是矯。
的確是有點擔心他。
于是那話就沒說出來,而是問:“當真嗎?”
“當真。”江承慶笑著說完,拉了起,說道:“咱們快點去,晚了便沒船了。”
他一路快跑,到了溪邊的時候,便只剩下一條船了。
管著船只的人笑瞇瞇地說道:“公子和姑娘來的真及時,再晚點可要沒了,一趟一炷香,五百文前,押金二兩銀子。”
“知道。”江承慶拿了一錠十兩的銀錠子給他,說:“你這船今天我包了,可別催我。”
那管事人拿著銀子眉開眼笑,連連說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您慢慢劃,慢慢劃——”
江承慶便扶著金小小上了船去。
船只很小,也只夠兩人乘坐,多一人那便覺得擁。
金小小一路跑過來,這會兒有點。
江承慶笑說:“你坐好歇著,我撐船啦!”
“嗯。”
金小小坐穩了,思忖著,也不知他會不會撐船。
但顯然是疑慮是多余的,江承慶的作雖然看起來生疏些,但他瞧著不遠旁人撐船的樣子,有模有樣學的不錯。
小船離開了岸邊,穩穩地在水中前行起來。
金小小雙手搭在膝蓋上,瞧著江承慶問道:“你什麼時候打聽的這兒有熱鬧?”
“前段時間。”江承慶說道:“出門溜達,恰逢聽到船行的人說要弄些小船到這兒來賺點銀子,我便多問了兩句,就知道了。”
“哦。”
金小小點點頭,“你最近幾天不是都沒出過門嗎?”
便是出門也是和自己一起。
倒是不知道,他還有時間打聽過這個。
江承慶笑道:“上元之后的那幾天。”
“……”
金小小一怔。
接下來,金小小沒再說話。
金小小這些年忙碌,如今日這樣愜意,還真是第一次。
此時見溪面上風景極好,便從船板中間起,坐到船頭去,吊著兩條兒在船頭,一晃一晃,欣賞風景去了。
江承慶微笑,也不多言,認真地撐著船。
船只走了一會兒,忽然嘭的一聲響,在水中也是晃了一晃。
金小小嚇了一跳,鞋間都被忽然濺起來的水弄了。
連忙抓住船沿,朝后看過去,卻見他們船只后面又另外一條小船,船上的年男滿臉壞笑。
那約莫十五六歲,指著金小小他們的船只說:“三哥哥,別客氣,繼續撞,誰他們走的這麼慢,把前面給堵了!”
“好嘞!”
那被做三哥哥的,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年輕朝氣,用力一撐小船,便又朝著江承慶他們這邊撞了一下。
“……”江承慶失笑,說道:“小兄弟,你可悠著點,再撞我要生氣了!”
那下頜高臺,很是得意地看著江承慶:“怎麼得,你生氣了要怎麼樣,也要撞我們的船嗎?來啊,我們才不會怕你呢。”
話音落,咯咯笑著,轉向不遠的其他兩條船只,聲喊道:“阿良哥哥,戚家哥哥,你們快來!”
“他們走的這麼慢,咱們撞撞他們,也幫幫他們,讓他們走快點!”
喊的那幾人都是十幾歲的年,氣盛的很,撐著船都趕了上來。
砰砰又是兩下,把江承慶和金小小這船只撞的左搖右擺。
金小小皺眉說道:“你們要走只管往前走,做什麼撞別人的船!”
“我樂意呀!”那理所當然地說罷,還做了個鬼臉,“誰你比我漂亮,你的花環比我的好看,你船上的小哥哥還比其他人都要帥氣。”
“我不撞你我撞誰,我就要撞你。”
“……”金小小直接給愣住了。
從沒見過把欺負人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還人哭笑不得的。
江承慶朗聲大笑,說道:“你個小丫頭,真會說話,我家姐姐的確是最漂亮的,我家姐姐那花環,也是旁人比不上的!”
斜眼看他,朝他吐舌頭:“那是你家姐姐嗎?分明是你小人,以為我看不出來啊,里面沒實話,哥哥們,別客氣,給我撞他!”
“別——”
江承慶連忙喊道,想要阻止。
然而那些“哥哥們”,是真的聽話,一個個鉚足了勁,朝著他們的船只撞過來。
嘭嘭嘭又是幾下,江承慶腳底這小船都快要翻了。
金小小坐在船頭,被撞的就要掉進水里去。
江承慶反應極快,丟了竹篙,一把扯住金小小的手臂,將人拉了過來,越而起,離開那搖搖墜的小船,然后在溪面上輕點幾下,人穩穩地落到了不遠的凸起的大石頭上。
“哇”了一聲,“你怎得會飛?!”
江承慶笑道:“我要是不會飛,可被你們欺負慘了——你們啊,哎撞誰撞誰啊,我和我家姐姐不陪你們玩了!”
話音落,江承慶縱一躍,又是幾個起落,穩穩地到了岸邊去。
遠遠的,只聽那哇哇大:“他好厲害啊,早知道不撞他的船了——”
江承慶落與岸邊,還橫抱著金小小在懷中。
他低頭問:“有沒有嚇到你?”
“沒……”金小小搖頭,說道:“這幾個孩子刁鉆的很。”
“嗯。”
江承慶點頭,笑意怏然地說:“我可不是怕他們,我要是反擊,他們的船可都得翻呢,我不能倚強凌弱哦。”
他如是說著,自信卻不張揚,恰到好的笑容,一樣好看且溫暖,還充滿安全。
離得這麼近,金小小才發現,他笑得時候,邊有個很小很小的梨渦,特別好看。
鬼使神差的,金小小湊上前去,輕輕吻了他那個小梨渦一下。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渣男負我,沒關係,姐改嫁,聽你喊我一聲「嬸嬸」過過癮。白蓮欺我,沒關係,姐搖身一變,手拿係統,開掛虐廢你。世人陰我,沒關係,戰神王爺護著我,不怕死就上啊!看現代病毒專家,強勢重生,攜絕世美男夫君,聯手虐渣……
上一世的木似晗在世人眼中都是幸運的,尚書唯一千金,父親和哥哥皆是狀元,無限榮耀的她早早的與國公世子訂婚,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人生。但終究是一場空,當她察覺到陰謀時,已為時晚!毀她容貌,奪她親事,最終害她淪落為棄婦,抑鬱而終。再次歸來,她已不再她,但是加註在她身上的陰謀傷痛她會一一討回!天道不公亦要逆天而行,隱忍嫁殘廢皇子,卻意外得到強大助力!曾經害過我木似晗的人,從今天開始我會一一加倍奉還!
尹采綠穿着破衣爛衫在街頭遊蕩時,被薛家人撿了回去。 薛夫人說她生得像極了自己死去的女兒。 她搖身一變成了侯府的千金小姐,薛家人對她的寵愛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 只是將她裝進了一個堆金砌玉的殼,要她學數不清的規矩。 她終於知道薛家人爲何要將她撿回來了。 她代替的那位死去的薛小姐,原來還留有一門皇家的親事,薛家不願放棄這門親,纔將她撿了回來。 外傳薛家千金薛靜蘊是遠近聞名的才女,素有賢德之名,薛夫人要尹采綠無一處不似薛靜蘊。 尹采綠把自己裝得像模像樣時,等來了太子妃的封詔。 太子溫潤,卻生性無慾,薛家人耳提面命:太子妃未必要取得太子寵愛,但家族榮光重若千鈞,在言行舉止、儀態風度間,更要嚴遵宮廷儀範,絲毫不容有失。 薛夫人見她模樣端正,會心一笑:“切記,不可露了馬腳。” ———————— 尹采綠被薛家撿回時,流浪在外已有一段時日了,在那之前,她所居之處,是朱樓綺戶,雕樑畫棟,每日有無數文人雅士、達官顯貴候着她,只爲能得見她一面,一親芳澤。 只可惜後來江南的玉笙樓倒了,媽媽被官府捉了去,她一路向東遊蕩,就到了京城,被薛夫人撿回了家。 討好生性無慾的太子,她的確費了些功夫。 偶然想起薛夫人的吩咐,她收斂些,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畢竟以往見着男人聲音就會嬌、腰肢就會軟的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呀。 只是……太子新召入京的官員,她不太喜歡。 那是她以往的常客。 某日,她看到從外面回來的太子黑着臉,嚇飛了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