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這幾天也要瘋了,他搜遍了自己腦子里面所有的信息,都沒搜到怎麼將兩個人再換回來。
他有心將那一段再用一次,卻發現自己不太確定當時一段咒語里面有幾個字符的發音是什麼了。因為那幾個字符本來就是古南疆語,他不是研究的很徹,只是當時覺得是那樣讀的。現在出了岔子,他反而不敢讀了。
慕容千觴和皇太殿下來找他,他就更抓狂了。
“再給我一夜的時間。”程嘉頂著一頭發,還有兩個深深的黑眼窩說道。
慕容千觴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過的不咋地,也不忍心苛責他。
“別再出什麼岔子了。”慕容千觴說道。
“是是是。”程嘉應道,“對了,大將軍,我好想想起了一個藥方,可惜這藥方殘缺不全。”
“藥方?”慕容千觴微微的蹙眉。
“是啊,一個可以用來強健的藥方。”程嘉說道,“好像是天華丹。”
“天華丹?”坐在一邊的云初倒是失聲了出來。
“你知道?”程嘉和慕容千觴同時看向了云初。
“聽說過。”云初點了點頭,“好像百年之前,皇室曾經有過兩顆,據說可以白骨,活死人,只要有一息尚存,可以延續生命。不過只是傳說而已,誰也沒見過呢。那兩顆藥好像都用掉了呢。”
“對對對。我看那方子的介紹是這樣的。”程嘉的眸一亮,“但是那房子在我腦子里面的只有一半呢。”
“另外一半呢?”慕容千觴急道。
這幾日,他是將云初的痛苦會的深深切切的,只要有一治好云初的希,他都不會放棄。
“不知道。”程嘉搖了搖頭。
“要你何用!”慕容千觴泄氣的吼了他一句。
程嘉和氣的小媳婦一樣垂下了頭。
“慢慢想想,總能想到點線索的。”云初倒是不太著急,反正都已經這個鬼樣子好多年了,“先把我們調換過來再說啊。”
“是。”程嘉點了點頭,“容我再去查查典籍。”
“恩。”云初點了點頭,與慕容千觴一起離開。
云初并沒將那天華丹的藥方的事放在心上,慕容千觴去是上了心了。
程嘉的傳承來自于德娜,德娜的老家在南疆,沒準還有半張藥方是在南疆也說不定。
他回到皇太府之后,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云亭,讓他派點人去南疆查一查天華丹的這個方子在南疆到底有沒有過。
云亭看到慕容千觴寫來的條子也是猛的一下就蹦了起來。
他死來想去,先是宮去了一次,找了太醫,又去了一次翰林院找了太史,翻閱了一下皇家的典籍。
還真的在某一卷上發現了關于天華丹的記載。
他一邊命人將所有關于天華丹的記載的書卷全數都找出來,又馬上命人趕往南疆。
自從兩個人互相調換了之后,慕容千觴為了自己的“貞”考慮所以每天晚上都是和云初分床睡。
云初開始兩天還樂意,后面就不樂意了。
在用自己的的時候幾乎都是纏著慕容千觴要摟摟抱抱的,一般況下,親吻,摟抱這種事,慕容千觴都會滿足,但是上床這件事,他都會努力的忍著。畢竟嚴謹說公主的不行,他收斂點。怎麼收斂,嚴謹又沒說,所以他就能收斂盡量收斂,時間長了就了公主殿下總是抱怨他曠著了。
不過皇太殿下每次被慕容千觴拒絕也拒絕習慣了,所以也就是鬧鬧,并不太在意。
只是皇太殿下現在絕自己太虧了。
原來用自己的的時候,那是因為不好,而現在換了慕容千觴的了,那是倍兒棒的。所以皇太殿下還是被慕容千觴拒絕就覺得這是坑!
“今天我要和你睡!”云初抱著枕頭站在窗前,看著床上那個披散這頭發的弱人兒,霸道的說道。
“府里床很多,你若是不想睡榻,自己人搬個床進來啊。”反正云初各種“理由”在慕容千觴的眼底那是本不立的,慕容千觴要堅決捍衛自己的尊嚴,橫在床鋪上,堅持不同意云初上床。
“憑什麼!”云初不樂意,“這是我的床啊!憑什麼我要再搬一個進來啊,你想讓全府上下都知道我們在分床睡啊!”都已經委屈了那麼多天了,今天說什麼也不肯再和他分開睡了。況且他白天還當著那麼多
人的面吼。
雖然上說不生氣了,但是到現在心底還是有點疙疙瘩瘩的。
他吼啊!還當著那麼多人面!面子呢!
“你再委屈一天吧。”反正程嘉說明天就過來了,沒準每天就能將再換過來,慕容千觴堅持道。
“好!”云初將整頭朝床上一扔,心底煩躁的要死,就是想上自己的床睡覺而已,怎麼就不讓了!也被慕容千觴弄的煩躁無比,早上吼,晚上不準上床,還有沒有地位了!“你自己睡吧!”說完轉就朝門外走。
“你去哪里?”見云初轉轉的那麼堅決,慕容千觴也是一驚,這麼晚了,又要鬧什麼?
云初現在的長,三步兩步的就到了桌子邊,轉過來,冷眼看了慕容千觴一下,“我多可憐啊,自己的丈夫不讓自己上床,我只能自己出去找床睡了。”
“你不要鬧了。”慕容千觴只能支起,愁道。
“是是是,我做什麼都是胡鬧。”云初白天的事還堵在心底,現在更是煩躁。“你不準我睡你邊,我就不睡你邊啊。我又胡鬧什麼了?”
“我和你換。你來睡大床,我去榻。”慕容千觴起,說道。
“不必了,我那子怎麼樣我知道。”云初搖了搖頭。“你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那你去哪里?”慕容千觴見云初這麼的煩躁,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堅決了,所以惹的不開心了。
唉,他在心底嘆息,其實很多事,他是想遷就著云初的,例如說云初胡鬧,在他的心底也明白云初在大事上不含糊的,就是人子比較活潑,所以在他看來就胡鬧了點,而且云初的胡鬧也只是和他一起的時候才會顯出來,對別人,云初還是比較謹慎。
“我去和衛莊衛賢一好了。”云初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現在是男子啊。不然你想我去和蒹葭,白霧白們幾個一起?”
慕容千觴的臉頓時就黑了。
即便現在是男子的,但是云初就是云初啊,怎麼能和衛莊衛賢一起睡?就算想去和蒹葭還有白霧白們一起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用的是他的!
“他們總不會嫌棄我吧。”云初趁機白了一眼慕容千觴。
“不許去!”慕容千觴沉下了臉。
“我不管!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找人陪著我一起。而且我絕對絕對要睡床!”云初干脆和他瞪著眼,蠻橫的說道。“有本事你侍衛進來將我捆在榻上啊!”
面對云初的無賴,慕容千觴還能說什麼!
他瞪了半晌,也挑著眉瞪著他,最后還是慕容起上妥協了。
“行了行了,你想什麼就什麼吧。”慕容千觴長嘆了一聲,反正就是吃準了他拿沒辦法。
他不可能放出去荼毒別的男人,也不可能放出去禍害別的人,思來想去的,也只有將留下坑自己了。
“哈哈!”云初沒形象的仰天大笑了兩聲,“慕容千觴真當我拿你沒辦法嗎?”
“你有!”慕容千觴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副得意的勁頭,“你是不是還在和我置氣白天的事?”
“你怎麼知道?”云初止住笑,狐疑的看著他,“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蟲啊?”
如果不置氣白天的事,至于現在和他這麼作嗎?
“都說了是我錯了。”慕容千觴走過來,主的拉住了的手,“你還怪我嗎?”
“不怪了!”云初眉開眼笑的,“只要讓我和你睡一個被窩,我保證不怪!”慕容千觴頓時無語!這是一個大姑娘能說出來的話嗎?他又想選擇失憶了怎麼辦。
“不過睡一起歸睡一起,你不準來。”慕容千觴覺得自己先要和皇太殿下說好。“不然......”
“不然怎麼樣啊?娘子?”云初流氓兮兮的那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慕容千觴臉上那尖尖的下頜,瞇眼笑著,一副土流氓的臉。
慕容千觴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真的是分分鐘被皇太殿下給打敗了!他也什麼都不想說了。
說什麼?這個家伙玩的這麼起勁,自己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而他卻疲于應付各種突發事,整日提心吊膽的。
都說傻人有傻福,他的云初又不傻,作的要死,可是人家就是有作的命。
那個勞心勞力的人總是他。
“睡吧。”慕容千觴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兩個字,還伴隨著他一生長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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