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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歸來之鳳還朝》 第602章 洞房花燭

曹嬈雖同燕歡沒什麼,卻也見不得況天工如此行徑。

趕在大婚當日,到婚房里來鬧事。

這哪里是個皇子該有的行徑?

簡直比地流氓,都還要不如。

曹嬈一臉憤慨,罵了一句還不夠,再次道:

“我還真不知道,你竟是個如此脾氣?他在大婚當日上門,給你找不好看了,你還好聲好氣的對他做什麼?就該直接稟告到皇上面前去,讓他好好吃點苦頭!”

一副氣急的模樣。

歡不由笑了,溫聲道:

“多謝曹姑娘了掛心,倒是我思慮不周全了。”

曹嬈面一紅,避了燕歡的視線,輕聲嘟囔了句:

“我哪有掛心什麼?”

歡,可要我去找元北他們,去瞧一眼二皇子?”

于素秋走到門前看了幾眼。

雖不見了況天工的影子,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擔心他等下再過來鬧事。

畢竟有個皇子的份背在上。

們想要阻止。

都不大容易。

“不用。”燕歡敲了敲發麻的,嗓音越發輕了下去,“二皇子此時正忙著,已沒空在過來中麻煩了。”

白芷和曹嬈都不解的意思,只以為況天工喝醉了酒,被帶下去休息了,所以才沒空再過來找事。

只有于素秋。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也不敢多說,只能下心底浮起的不安,隨意點了點頭。

漸落。

前院傳來的喧鬧聲,終有了漸散的意思。

于素秋估算著時辰差不多,連忙將房重新整理了一番,然后讓汾月為燕歡重新涂好口脂,連帶著鬢角的碎發,都被重新梳理了一番。

等到一切拾當好。

于素秋又仔仔細細的將一切回想了一番。

確定了一切都未被忘下,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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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差不多,我也該回府去了。”

起蓋頭的一角,想著面前這個多日以來,為的婚事勞心勞力的子,鄭重一點頭,道:

“多謝大嫂。”

“你謝我做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且本該是我來謝謝你的。”

于素秋低嘆一聲。

心里浮起一陣陣難言的滋味。

這些時日以來。

對燕歡從堤防到戒備,再至仇視謀害。

經歷了無數。

于素秋才終于知曉。

歡從頭到尾,都沒有真的將當做為仇敵。

甚至連外頭那些造起來的謠言,能夠被很快平息下來,其中都有著的一份功勞。

“你明日還要進宮拜見皇上,晚些睡下之前,得需用些飯食,免得明個起來頭昏。”

于素秋走到門前,忍不住回頭深深看了燕歡的一眼,之后又道:

“之后若是有空閑,時常回去家里面看看,爹娘和兄長...還有我,都盼著能經常看到你。”

歡頷首頷首。

歡記下了。”

等著于素秋離開后,房便只剩下了錦玉汾月。

汾月將門關的嚴實了些,回頭向燕歡道:

夫人這番話,說的倒是真心誠意的。”

“我現已離開陳家,同再無冤仇。”

歡坐了小半日,后腰酸的厲害,正要去,一旁忽出一只手來,為輕按著腰。

錦玉半靠在床頭。

撞見燕歡的眸

勾了勾角,輕聲道:

“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嫁給了。”

“很驚訝?”

“確實。”錦玉沒有毫顧及,大大方方點個頭,道:“以你們的份,能走在今日,簡直比天方夜譚都不為過。”

靖楚的郡主同大況的皇子。

除了生死仇敵外,錦玉甚至想不出想不出其他的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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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卻度過了重重磨難。

最終明正大的,走到了一起。

“若我現在想問你如何打算,可是煞風景了一些?”

錦玉長吐了口氣,話音一落,就看到汾月回過頭,正沒好氣地瞪著

也不在意。

只定定地注視著燕歡,妄圖從的臉上,看出什麼緒來。

但燕歡卻是笑了。

那里能不明白,錦玉真正所在意的是些什麼。

“只要你還愿意,無論我去到哪里,在何,都不會留你一人。”

錦玉似有短暫的出神。

不過很快。

面上的神了下來。

“怪好看的。”

錦玉抬起手,輕輕過燕歡的面頰,說:

“比什麼燕喚喜,什麼曹嬈,都要多了。”

“真是難得能從你口中說出這些話來,還真是怪讓人驚訝的。”

汾月頗有些驚訝的打量過錦玉一番,還想在說些什麼,門外已經傳開了腳步聲。

著。

是況錚到了。

連忙將到了邊的話下去,催促著錦玉離開。

“快點,該走了。”

錦玉點點頭。

臨踏出門之前,回頭看了燕歡一眼,似火般的影子,被籠罩在燭落下的暖芒當中。

雖有蓋頭遮擋,看不清模樣,然在錦玉看來,卻連世間最子,都不如此時的燕歡,來的更加人。

對這個賦予了他活下去的意義的子,錦玉張了張口,輕聲道:

“恭喜。”

的嗓音太輕。

又在下一刻,就被汾月拽出了門。

歡并未聽得說了些什麼。

當房門再次被開啟。

帶著一淡薄醉氣的況錚,踏了房門。

他喝了不酒,意識卻仍是清醒著的,一雙黑眸灼灼,當看到坐在床上的燕歡時,呼吸才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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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

況錚等到了這一天。

明正大。

正娶。

況錚終于娶到了他年時心心念念的子。

他們一同經歷過太多。

自生死地獄當中掙扎而出。

才得以牽住了彼此的手。

歡...”

況錚念出的名諱。

虔誠又纏綿。

他從不認為世間真有神佛的存在。

況錚的信奉和念。

已全數送給了燕歡。

蓋頭被起一角。

歡得以見了角揚起一抹和的弧度,對著站在前的男子,輕輕一笑。

道:

“夫君。”

這稱呼離口的一瞬間。

況錚從心口到指尖,都跟著不控制地

強烈到近乎沸騰的意充斥在膛。

他盡力克制著躁的呼吸。

喃喃道:

“夫人...”

被他滿懷的眼眸注視,燕歡不由再次笑了一聲。

“還真是...有些別扭。”

直到此時。

坐在婚房

看著自己的夫君。

才后知后覺,察見了一陣難言的滋味。

泛著些許酸

但更多的。

還是膩到了心窩里的甜味。

“我真怕,此時是做夢。”

況錚低嘆一聲。

將蓋頭放置在了一旁,他緩緩出手,上了燕歡的面頰。

指尖到一陣溫熱的

側過頭,將面頰靠在了況錚掌心。

“我在這兒。”

況錚不由笑了。

他去桌前倒了合巹酒,送到燕歡面前,道:

“在靖楚時,我做夢都盼著,能牽著你的手走在下。”

起數道漣漪。

從倒影當中。

歡看到了和況錚的模樣。

接過了酒杯,當他們腕心相,杯口已被送至了邊時,況錚聽見道:

“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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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

卻是比之前喝的所有,都要來的醉人。

況錚按照習俗,將酒盞丟在床下,又將鋪了滿床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等,都掃到了一旁。

紅燭已燃至一半。

窗外名月高懸。

婚房一片寂靜。

況錚即在年,獨自一人站在靖楚朝臣,面對著環飼的豺狼虎豹時,都不如此時來的張、

酒氣在房發酵的愈發熱烈。

他半跪在燕歡面前,指尖上一金釵,然后輕輕一拽。

墨發散

歡俯上前,吻上了況錚的薄

一夜纏綿。

自有萬種旖旎無限。

翌日。

還未徹底亮起。

汾月就已經邁著輕巧的步子,趕到了門口。

沒敢擅

正在門口候著,就見真自遠匆匆而來,還帶著滿面的焦,仿若遇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急事一般。

“噓!”

擔心他躁躁,吵醒了燕歡,汾月連忙瞪過去一眼,道:

“什麼天大的事,也得等了主子醒來再說,你若是有空閑,就到廚房去,讓他們準備著將米粥下鍋,主子昨天幾乎沒用什麼東西,太油膩的定然吃不下。”

還沒張開。

就被汾月推了活計到上。

他頗有些不耐,只能低了聲響,在汾月耳旁說了一句什麼。

汾月聽完,只是微微頷首,然后道:

“不是還沒醒嗎?讓先繼續睡下去,一切等到主子醒來之后再說。”

“沒問題嗎?”真咂了咂,有些擔憂地道:“這若是萬一,那人先一步醒來的話,豈不是有麻煩了?”

“主子說了,不會。”

汾月搖了搖頭。

話雖簡單。

然帶上了燕歡的名諱。

卻讓真立刻信服。

他也跟著站在了汾月邊,懶洋洋的了個懶腰,道:

“可算能每日見到主子了,這雖時日不長,但我每日都可想著你們了。”

“不是還有錦玉在你邊?”

那暴脾氣。”真撇了撇,左右張了一圈,生怕被誰給發現似的,他低聲響,竊笑著道了一句:“再者,你當以為錦玉不想主子嗎?幾乎每日都在念叨著主子,能時時刻刻到主子,怕不是比我還要高興呢。”

汾月角微,似想要挑起一抹笑來。

然就在此時。

房門傳來一陣碎響。

汾月還哪有心思去顧及真,連忙推門走了進去,低聲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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