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夜寒識相地飛快搖頭,“不能,阿楚怎麼能用銀子買呢?”
楚樂點點頭。
雖然,很希元夜寒用錢砸死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啪地砸在了窗戶上,元夜寒立刻張起來,怕是有人來暗殺楚樂,便推開了一道。
瓦片上滾落著方才砸窗戶的雪球,元夜寒順著外面看去,只見千寒和淺溪兩個人穿的和福娃娃似的,站在閣樓跟他大眼瞪小眼。
千寒率先反應過來:“王爺,你怎麼來這兒了?!”
淺溪也隨著喊道:“王爺,你是不是跟我家小姐在一起呢?”
聽到兩個人的聲音,楚樂穿好服走了過去,靠在窗戶邊看向樓下的兩個人。
“這麼晚了還不睡?”
淺溪激地點點頭,“對呀對呀,小姐,你快下來,我們一起打雪仗,老有意思了!
等會兒你和王爺一隊,我和千寒一隊,看看我們誰打得過誰!”
楚樂被說的有些心,胳膊捅了捅旁邊的元夜寒,“一起?”
楚樂邀約,元夜寒就算是死,也得去。
“樂意至極。”
“不過……”看著穿的厚厚的千寒和淺溪,楚樂略微思索片刻,“跟我來。”
待楚樂和元夜寒下來時,千寒和淺溪都傻眼了。
淺溪磕磕地道:“小姐,我們是打雪仗,不是打仗,你至于穿這麼多麼?!”
楚樂穿的跟個胖蘿卜似的,扭頭都艱難,用余看向淺溪道:“你們穿的也不啊,穿了幾層?”
淺溪算了一下,道:“也就七八層吧。”
“哦哦。”楚樂點點頭,比劃了一個數字,“我們穿的也不多,也就十一二層吧。”
千寒:……
好吧,他理解王妃娘娘。
有時候王妃娘娘的腦回路就是那麼清奇。
只是……
他無法理解王爺為何也穿了那麼多!
千寒哭喪著臉,他無法接風流倜儻的王爺穿的跟個包子一樣,太毀形象了!
正想著,淺溪就傳來了一聲尖。
只見元夜寒和楚樂往上砸了一個又一個雪球。
瞧見自家小媳婦被欺負了,千寒一掃方才的心疼,雄赳赳氣昂昂,掄起提前好的大雪球就往元夜寒臉上砸。
“王爺,別砸淺溪,要砸沖我來!”
元夜寒被砸的猝不及防,整張臉上都鋪滿了雪。
他想抬手,去臉上的雪,但因為穿的太多,胳膊本無法彎曲。
見狀,楚樂連忙挪笨拙的子,抬手給元夜寒雪。
“阿楚,我們穿的,好像太多了。”
楚樂點點頭,懊悔道:“是呢,我本想著雪球砸我們上不會疼,沒想到他們沖臉砸!唉,失策了!”
接下來,便是淺溪和千寒的瘋狂攻擊之路。
楚樂和元夜寒試圖抵擋攻擊,但因為穿的實在太多,不易行,生生挨了十幾個雪球。
人都快被砸傻了。
淺溪笑夠了,“好了好了!休息一下!”
跑過去,將楚樂從雪地里拉起來,笑道:“小姐,不如我和你一隊,讓王爺和千寒一隊?”
說著,沖楚樂使了一個眼。
楚樂立刻心領神會,高聲答應:“好,那就我們一隊,他們兩個男人一隊。”
千寒和元夜寒立刻出不愿的表。
奈何自己媳婦發話了,他們不能不聽。
“王爺……”
千寒跑過來,幫元夜寒清理上的雪。
元夜寒默默地掃了他一眼,冷冷地笑,“千寒,剛才打的爽不爽?”
千寒連忙低下頭,裝傻道:“啊?王爺,剛剛千寒打到你了麼?千寒不記得了。”
元夜寒:“呵呵,何止是打到我了?我人都要被你打傻了。”
千寒忍著瘋狂搐的角,故作嚴肅道:“王爺,你一定是記錯了,千寒怎麼可能打你呢?千寒不可能打你。”
元夜寒深吸一口氣。
不氣不氣,這都是自己教出來的,他不能怪千寒。
畢竟,千寒也是為了淺溪。
正想著,楚樂就一個雪球砸到了千寒的上,千寒下意識反擊回去。
啪嘰一聲,楚樂被碩大的雪球砸在地上。
元夜寒心疼不已,冷颼颼地盯著千寒,“千寒,你居然敢打阿楚???”
千寒后背一涼,慌忙提醒,“王爺,我們才是一隊的——”
下一秒,千寒就被元夜寒撲倒了。
期間,元夜寒還砸了淺溪一個雪球。
千寒激道:“王爺住手!不許打淺溪!”
于是乎,院子里充斥著兩個男人的警告聲。
“千寒,你再打阿楚,我就扣你月俸!”
“王爺!你再用雪球砸淺溪,我就讓淺溪帶著王妃娘娘跑!我讓你娶不到王妃娘娘!”
“好你個千寒,看我不揍你???”
兩個人在這兒打得如火如荼,楚樂和淺溪笑的沒心沒肺。
終究是笑的聲音大了些,引起了元夜寒和千寒的注意。
這時,兩個人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稽,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服。
“王爺,你快看看我,服有沒有撕破?這服可是淺溪幫我的!”
元夜寒嫉妒地掃了他一眼,百般不愿道:“沒破沒破沒破!”
深吸一口氣,元夜寒問:“我呢?還帥不帥?能不能迷倒阿楚?”
千寒重重地點點頭,“帥帥帥,迷死我了。”
元夜寒嫌棄道:“誰要迷死你了?”
楚樂和淺溪笑的前仰后合,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冰山,一個木頭,居然能做出這麼搞笑的事兒。
其實也正常,若是放在現代,元夜寒和千寒不過是氣方剛的小伙子,偶爾會出稚的一面。
男人至死是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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