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抓藥回來,將藥給魏嬤嬤去煎藥后就徑直去了主院。
“王爺睡了嗎?”
蘇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云鶴出來。
“睡了,王妃現在最好別打擾他。”
蘇看了一眼屋,確定他躺在床上合上房門。
“謝謝你。”蘇看向云鶴。
上一世云鶴是自己的師傅,雖然是差不多八年后才認識的,那個時候的云鶴已經白了兩鬢,四十出頭看起來和五十歲一樣。
和現在看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蘇并不知道這八年里云鶴經歷了什麼,才讓他那樣的。
不過想想也不是好事。
想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些,但是仔細回憶,云鶴從未和自己提起過那八年里經歷的事。
只說過自己在陶家村治療瘟疫的事。
見蘇在想事,云鶴輕輕嘆息了一聲。
“可惜了。”
“什麼?”蘇轉頭看向他。
云鶴笑了笑。“有而發而已。”
蘇聽得一頭霧水。
見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云鶴哈哈一笑。
“你笑什麼。”蘇皺著眉頭,小微微撅著,兩手叉腰。
這副要生氣的模樣,恐怕只有蘇自己不知道有多可。
只是前世李乾目從來沒在上罷了。
云鶴著,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和蘇有種說不出的緣分。
仿佛和本來就該認識一般。
“如果早幾年認識你就好了。”
如果早幾年認識,絕對不會讓嫁王府,跳這個火坑里和那個瘋子過。
可惜了一個好子。
蘇記得云鶴這個目,那個時候,在他死前離別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看著自己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一直很疑,為何要用那種目看自己,前世沒能得到答案,這一世蘇不再沉默。
“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直接問了出來。
云鶴被蘇問得愣了一下。
對上明亮的眼眸,云鶴看向遠方。
“或許是舍不得。”
手放在蘇的頭頂,腦袋一沉脖子了。
云鶴愣住,二人對視著,相視一笑。
“你的醫從哪里學來的。”云鶴問道。
蘇一臉追憶。
“我拜過一位師傅,和他學的。”
“哦,什麼名字,可否說來聽聽。”云鶴很好奇。
蘇一臉追憶的看向遠方,仿佛想起了那個白了兩鬢滿懷心事,總是皺著眉頭的師傅。“他不喜歡我在外面說起他,不過他和你很像,也喜歡游歷山水,提壺濟世。”
“哦,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蘇看向他,輕輕一笑。
風拂過,吹起額前的一縷淺淺的劉海,彎彎的睫,小巧的鼻頭下,瓣上揚起。
“會有機會的。”
雕花窗戶閉房間的門里,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了畫面。
“咳咳咳咳!”
蘇轉頭看向那道閉的房門,正要過去,云鶴拉住的手臂。
“我去看看吧。”
云鶴推門進去的一瞬一寒意襲來。
房間的影里,聞人陌森冷得如同一頭野。
“你剛剛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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