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輕著蚩滕,似乎像是怕嚇到它一般,聲音輕的道:“奴婢在方府等了半個時辰,才見到了相爺。”
“半個時辰?”寧倒是沒想到方俊義會讓百靈等那麼久,詫異的道:“他在做什麼?”
“奴婢不知。”百靈輕聲道:“他看過信后直接了一團,又丟回給奴婢了。”
百靈說話間從袖袋里取出信重新給了寧。
“這樣了?”寧眉頭微皺,那方俊義還真是……
“小姐,您是讓相爺幫忙做什麼?要不咱跟王爺說一下?”百靈看向寧,輕聲提了一句。
“不必了,他會去做。”寧無奈的說了句,那方俊義還真是矯!
“可他不是把這信扔回來了?”百靈道:“這不是拒絕的意思?”
“他若真的拒絕了,當場就說出來了。”寧笑了一下,道:“他應該沒跟你說過吧?”
“那倒是沒有,就是看起來氣呼呼的甩了袖子扔了信就走了。”百靈認真的想了一下,確實沒有說些拒絕的話來。
“小姐,那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還是就這麼等著?”百靈輕聲道:“需要配合相爺?”
“不必,什麼都不用做,他會解決。”寧道:“這件事不必和王爺說。”
“是,奴婢明白,奴婢不會說的。”百靈點了點頭,目重新落在了蚩滕上。
“你也喜歡馬?”寧看百靈焦灼在蚩滕的目,淡淡的問了句。
“良駒難得,奴婢只是……”百靈原本還想隨意的解釋兩句,只是想到平日寧的事風格,百靈笑了一下,轉頭看著寧,如實道:“奴婢確實喜歡馬。”
“寶馬良駒,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比金銀珠寶還更加的有吸引力。”百靈道:“只不過我們這種人,也注定了不可能擁有如此好的馬。”
“沒有什麼注不注定的,只要想,總會有的。”寧看著百靈道:“等日后,本小姐再讓人一匹送你。”
“小姐您說的是真的?”百靈難掩激的看向寧,這寶馬良駒千金難得啊!
“當然是真的!”寧肯定的道:“難道你不相信本小姐?”
“不不不,奴婢相信,只是這馬那麼貴重,奴婢之有愧。”百靈低垂著眼眸,就是做一輩子也攢不下那麼多錢啊!
寧拍了拍百靈的肩膀,道:“走吧。”
百靈不舍的看了眼蚩滕,抬步跟上了寧。
夜,等花府的人都歇下了,寧才帶著蒼鷹飛鵬的溜出了府,目標直指府。
此刻的阿樸剛了外準備躺床上歇息,冷不丁的就聽到了窗戶被打開的輕微聲音。
“來……”人字還未出口,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刀。
“喊啊!你要敢喊,老子下一秒就送你上路。”蒼鷹角一勾,冷聲威脅了句,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你,你們是什麼人!”阿樸眼眸微瞇,指間的藏了一枚暗,就等著機會擲出去了。
只是還未出手,就覺得手臂一痛,手中的暗直接落地。
“誰?”
“自然是本小姐。”寧悠悠的走到阿樸面前,隨手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冷聲道:“沒想到宏茂邊還藏著這麼多高手。”
“大小姐?!怎麼是你?”阿樸震驚的看向寧,道:“你來做什麼!”
“本小姐來做什麼,你不該知道的嗎?”寧角微勾,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著一細長的木了。
“我不知道。”阿樸倔強的將臉撇向一旁,道:“我奴婢勸你一句,趕離開。”
“呦,一段時間不見,脾氣見長啊!”寧用木輕輕了一下阿樸的肩膀,瞬間就讓疼得眼淚都在打轉了。
“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麼!”阿樸低聲怒問了句,寧的就是剛剛突然酸麻掉的手。
“了一下啊!”寧笑笑的道:“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麼明顯的事還要問。”
“你……”
“你什麼你?本小姐不喜歡聽廢話。”寧用木又拍了拍阿樸的臉,道:“再廢話一句,那你這張好看的臉蛋可就要替你的舌頭苦了。”
“你想……”
阿樸不過剛發了個音,寧就用實際行告訴了,說廢話的下場是什麼!
“啊!”阿樸不敢置信的看著寧,竟然真的敢手傷!
“閉!”蒼鷹手中的刀用力了幾分,冷聲道:“再弄死你。”
阿樸斜了眼蒼鷹,咬著牙將喊聲給憋在了里。
一腥甜的味道順著臉頰流進了里。
“噓!”寧角邪肆的笑了笑,低聲道:“本小姐這會兒心不是很好,所以你還是別逆本小姐的意。”
燭火下,阿樸只覺得寧臉上的表十分的瘆人,讓忍不住抖了一下,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輕易說出口了。
“這麼乖乖的本小姐才喜歡嘛!”寧手中的木輕輕的劃過阿樸的臉,上頭還帶著一的跡。
其實寧剛剛也沒有用多大的力,不過是劃破了一層皮,等結痂后可能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只不過在這種況下,阿樸自的心理暗示將痛楚和恐懼放大了罷了。
“說說吧!今天都做了什麼壞事?”寧閑適的靠在椅背上,說話的聲音十分的輕,就好像友人之間的隨意閑聊罷了。
阿樸微張,想說沒有,可是對上寧的眼神,渾又是一陣后怕,咽了咽口水,低聲道:“奴婢不過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為難夫人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寧語氣冷了幾分,道:“手了?”
“沒……”阿樸下意識的想辯解,只是看著寧又抬起了那細長的木,嚇得瞳孔都放大了幾分,趕道:“,手了,大小姐,奴……”
“敢對我們夫人手,不想活了!”一旁杵著的飛鵬直接踹了一腳過去。
阿樸用力的咬著下,低聲道:“不是奴婢要手,是,是將軍吩咐的,讓奴婢恨恨的打,可奴婢也沒有下狠手,奴婢也只是打了夫人幾個耳而已。如果那奴婢不打,回頭將軍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了奴婢,奴婢也只是自保而已。”
“說吧,為什麼?”寧看向阿樸,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憤怒。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
“說!”寧冷聲打斷了阿樸還想掩飾的話。
若不是阿樸說了什麼,花滿月絕對不會忍氣吞聲,就算當場反抗不了,事后也絕不會選擇將自己給藏起來。
而宏茂只是讓人揍了花滿月,沒有帶走,也只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篤定了花滿月事后不敢找他算賬!
“宏茂讓你帶了什麼話!”寧彎近阿樸道:“本小姐只聽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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