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在那個小閣樓上待了一刻多鐘,花永行才有了作。
寧看了眼那間小院,夜侯正從里頭出來,一個婦人眉目含的幫他整了整襟,兩人又依偎在一起膩歪了好一會兒,夜侯才離開。
花永行看著夜侯離開那條小巷子后,才一躍從樹上落了下來,從后頭環住了那婦人纖細的腰肢,將嚇了個激靈。
“珠兒。”花永行輕聲喚了句。
“死鬼!我當是誰呢!”齊芳珠轉看著花永行,輕聲道:“你是想嚇死我不!”
“我哪里舍得!”花永行對著婦人上下其手,道:“那老不死的又你了?”
“怎麼,你嫌棄我了?”齊芳珠憋著,敲了一下花永行的口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兒子,不……”
“噓,這話可不能說,萬一讓人聽去了,我們的計劃就肯定泡湯了。”花永行一下子捂住了齊芳珠的。
“你怕被人聽到難道不怕被人看到嗎?就這麼抱著我?”齊芳珠不高興的說了句。
“這大半夜的誰會看到?老子還就不止抱了!”花永行說著話,直接用堵上了齊芳珠的。
寧看著這一幕,扯了扯角,怎麼白天晚上總是能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呢?
不過想不到那夜侯這麼可憐,以為養了個人生了個兒子,沒想到竟然還是別人的種。
這花永行和他哥花永言還真是一路貨,不過很明顯,這花永行手段城府更深一些。
早知道就不跟來這麼近,上了這棵樹了。
寧剛想從樹上離開,就聽到花永行突然來了句,“你弟那小子有沒有來?”
“還沒有,不過他每天晚上都會在這邊,你找他有事?”齊芳珠了下角,上頭還有花永行的溫度。
“每天都來?他都跟你住了多年了,都這麼大了還一起?你們該不會每天晚上……”
“我呸!你把我想什麼人了!”齊芳珠有些惱怒的直接拍開了花永行。
“好好好,我說錯話了了,我這不是擔心嘛!”花永行道:“那就趁著他還沒回來,我們先辦事兒,等會我找他還有些事說。”
“我才不要!你有事你就自己等著。”齊芳珠有些生氣的說了句,轉就往屋里去。
“我的寶貝兒,別生氣了好嗎?都是為夫的錯。”花永行聲說著話,一把將齊芳珠打橫抱了起來。
寧眉頭微皺,他竟然是來找冷應謀的!
想到花無事這些年對外祖父的作為,再加上那個花永言死了以后,花無事沒在外祖父這邊要到好,寧的眉頭就皺的更了。
難道前世外祖父一家“叛國”的事里,還有花無事一家人的手筆?
要真是這樣,那花無事就真的是養不的白眼狼!
竟然害了他的親大哥!
寧看著花永行他們進屋,索從青蛇鐲里取了驅蚊蟲的草藥包,繼續待在樹上。
冷應謀回來的時候,花永行他們早就辦完了事。
寧也已經的潛到了小院里,在墻角聽花永行他們的對話了。
“白日里看到歷川一個人,就把他送回去了。”冷應謀對著花永行淡淡的說了句。
“我看到了。”花永行點了下頭,道:“主子那邊吩咐了,那件事必須在武陵國的人離開后辦妥。”
“離開后?”冷應謀眉頭微皺,“為什麼要等離開后?”
“他們不過是想除掉一個花府,又不是真的想和武陵國開戰。”花永行撇了眼冷應謀道:“以后這種問題就不需要問了,你只要照吩咐辦事就可以。”
“嗯,我知道了。”冷應謀道:“請轉告主子一聲,這件事我一定辦妥!”
“那我們就等你好消息了。”花永行淡淡的說了一聲,起便直接往外走。
寧一不的呆在墻邊。
在使臣館的時候,明明聽到錦高遠吩咐的是在武陵國的人離開之前,怎麼到了這里,就了之后呢?
看來這里頭的貓膩不止一點點。
不過現在能知道的是,前世的那場“叛國”是錦安國的安排,而不是武陵國的做的。
看來那個歷川也是被人忽悠了。
寧在花永行離開一會兒才離開。
因為想走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一句話,所以又八卦的留了下來。
本以為夜侯是冤大頭,沒想到那花永行也是,而且還被他自己說中了,齊芳珠和冷應謀之間也是不清不白,他們本就不是親姐弟。
寧從齊芳珠的小院出來后,腳步不停的直接去了歷川他們那個“基地”,只是還未靠近,就發現,那里似乎多了許多的暗衛,難道是冷應謀他們擔心大事將近會有變數?
既然暗的不行那就只能來明的了。
寧一下子想到了花花表妹,看來明天得先去一趟花府,至于那招親……估計沒人敢來了。
夜越來越重,寧輕功運起,穿梭在京城的偏僻小巷中,最后在神鷹閣的據點外停了下來。
這里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布行。
寧對了暗號后,便被請上了二樓。
“閣下可有神鷹令?”掌柜的恭敬的問了句。
“有。”寧變聲后的嗓音聽起來和原來的完全不一樣。
掌柜的在驗證了神鷹令的真實后,態度更加的恭敬了。
“閣下有什麼請求,請直說,只要是神鷹閣能辦到的,一定不負所托。”掌柜的對著寧笑笑的說了句,眼中那傲的神竟然有幾分欠揍。
“天機門若有人持另外半枚玉佩前來借人,還請貴閣務必相助。”寧將上帶著的另外半枚玉佩拿了出來給掌柜。
“閣下放心,只要是天機門的人拿著玉佩前來,我神鷹閣一定出手相助。”掌柜的十分爽快的應了句。
“多謝。”寧將事代完起就想離開,卻被掌柜的手攔住了。
“閣下請留步。”掌柜恭敬的說了句。
“還有何事?”寧看著掌柜的,淡淡的道:“難道是這還了什麼流程?”
“閣下誤會了,是我家閣主想見你,閣下現在可方便?”掌柜說這話的時候,本讓人不到請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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