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雀拍了拍翅膀,往前飛著。
墨北寒跟在了后面,一路便來到了冷宮枯井。
他朝著下面看了看忽而想起之前冷宮大火,秦筱筱便是從這里面出來的,難道這里面另有乾坤?
錦雀不等墨北寒反應,就先朝著井底飛了下去。
墨北寒見狀,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足尖一點,也跟著飛了下去。
到了底下,就瞧見,井里一滴水都沒有了,而且大的足以容下二十余人。
墨北寒詫異了一下,他是這皇宮的主人,但皇宮里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地道,他卻不知道。
錦雀繼續往前面帶著路。
墨北寒跟在后面,九曲十八彎的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便從葳蕤軒古樹的樹里走了出來。
他朝著四周看了看。
清冷的眸里浮現出了震驚。
錦雀慌慌張張的拍著翅膀,飛到了石凳上盤旋著。
只瞧見石凳上趴著大白,但是整個都黯淡了下去,氣息也很弱,無打采的樣子。
墨北寒快步走了過去,拎著大白抱在了懷里。
這是怎麼回事?
他手掌輕著大白的背,大白拱了拱,往墨北寒的懷里鉆了鉆,然后有氣無力的‘喵嗚’一聲,他再繼續往屋走著,只瞧見一個主屋一個側屋都空空如也。
秦筱筱果然不在。
墨北寒又垂眸看了一眼懷里的貓。
他把貓放回了它的窩里,然后過一個毯子給其蓋好,再然后轉頭對著錦雀道,“你照顧好它,我去找你們的主人。”
錦雀繞著墨北寒飛了一圈。
墨北寒便沿著通道繼續往回走,走著走著,他竟發現,這通道,不但可以通到冷宮和葳蕤軒,還可以通到宮外,且蔽至極,若沒有那鳥帶他,怕是他這輩子都不知道皇宮里面還有一個這樣的通道。
不過,這樣也好。
省得他再找別的法子,悄悄出宮。
墨北寒從懷里取了面,扣在了臉上,朝著大理寺而去。
-
大理寺地牢。
秦筱筱盤坐在地上已經許久,試了許多次,都沒能解開錮,只好放棄。
嘆息一聲,從懷里掏出了阿奴,悶的無聊,便對著阿奴說話。
“這次我怕是真的劫數難逃了,我覺我已經陷了一個旋渦。”
“你怕不怕?”
阿奴歪著腦袋,看了秦筱筱一眼,“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都已經是一個死人,是一個魂魄了。”
“萬一讓你灰飛煙滅呢?你怕不怕?”秦筱筱又問。
“我都要灰飛煙滅了,我還有的怕麼?”
秦筱筱索了一下下。
言之有理。
忽然之間還沒有一個小幽靈想的通了,手彈了一下阿奴的腦門兒,輕輕一笑道,“你說的對。”
“嘶。”阿奴吸了一口氣,“好痛,你怕了?”
“怎麼會,就是一時沒想的通。”秦筱筱笑了道。
正說話間。
忽然四周一陣殺氣。
秦筱筱驟然間警惕起來。
果然,一道道飛鏢,憑空朝著秦筱筱了過來。
秦筱筱護著阿奴,翻躲開,然而那些飛鏢實在是太過細,秦筱筱又使不出五行之力,支撐的輕功,閃躲的速度便慢了許多,右手胳膊、后背、小,頓時被飛鏢劃傷。
阿奴飄在空中,擔心的看著秦筱筱,“你、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
秦筱筱子晃了晃,眼前發黑。
要命,這些飛鏢居然還有劇毒。
“你快閃開!護好自己。”秦筱筱瓣微,出數枚銀針,朝著飛鏢飛過來的空曠之了過去。
“唰唰唰!”
銀針全部正中前方。
一下來了這麼多用了符的人,有意思。
秦筱筱過匕首,一道劃在了服的下擺,劃下了一條長布,系在了眼睛上。
他們能,但是不了他們發出的靜。
秦筱筱耳垂一側,藏在袖中的手,一彈,三枚銀針了出去。
“啊!”
三名人倒地,顯出形來。
阿奴瞪大著眼,揮舞著小手,“哇!筱筱好厲害!”
數枚飛鏢再次朝著秦筱筱過來,秦筱筱側躲開,左又被劃了幾下,膝蓋一,單膝跪在地上,單掌撐地。
“別說話。”秦筱筱咬。
阿奴連忙不敢再說話了。
秦筱筱搖了搖頭,了兩枚銀針,護住了自己的心脈。
這毒素已經開始侵蝕的意識,著針的手不停的抖。
強行打起神,繼續側耳聽著。
這些人應該是已經看得出力不支,一刀劈在了地牢門鎖上,一腳踹開了門,大約十個人涌了進來,圍在了的周圍。
秦筱筱將短刃的在手里。
迎面一陣刀風,往后一倒,那刀便著的臉險險過,反手一下朝著左側刺過去,結結實實一下,“噗嗤”一聲。
“啊!”男人慘一聲,倒在地上,又一人顯出形來。
接著,東南、西北、正中三個方向又有進攻,秦筱筱足尖一點,翻后退一步,三枚銀針了出去,正中三人眉心。
“唔。”
三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顯出形來。
秦筱筱子一歪,毒素,整個人從半空中摔落在地,“噗”的吐出一口黑。
“筱筱!”
阿奴急切的喊著。
秦筱筱咬,拼盡力氣,將手中的短刃飛擲出去,旋轉了一圈。
牢地方不大,又有十幾個人進來,所以他們也逃無可逃,每人都中了一下,瞬間流了出來,暴了他們的位置。
秦筱筱掃了一眼,吸了一口氣,單膝撐在地上,重的息著,抬頭看了一眼飄在上頭的阿奴。
‘我怕是不行了,你好好保重,以后自己修行吧。’
眼睫垂了垂,子一歪,臉烏青的倒在地上。
十人一擁而上手持大刀,朝著秦筱筱圍了過去。
阿奴定定的看著這一幕。
不行,絕對不行!
不能讓他們傷害筱筱。
阿奴咬了咬,黑溜溜的眼睛睜得赤紅。
只見,小小的幽靈布偶,一下墜落在地上,一道著赤金的白影驟然放大,凝了一個大掌,朝著他們拍了過去。
“滾開!不準傷害!”
一行人被拍到了墻上,紛紛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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