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武采是纏定了。
罷了。
只能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當是積德行善,改改自己這的命格吧。
“好了,我繼續幫你讓害你的人繩之以法行不行?說起來,你以前不也害過我和如妃,你這樣啊,就算是到了地府里面,怕是也要捱鞭子的。”
這話一說,武采嚇得瑟瑟發抖,魂魄都變淡了很多。
“所以啊,你這麼著急下去干什麼,不如跟在我面前,我日日給你點燈,用香燭供著你,然后你自己再多多做好事,抵消業障,說不定有緣分,功德圓滿還能做一個小鬼仙。”
秦筱筱慢悠悠的說著,武采一聽,整個背脊支棱了一下,耳朵豎了豎,有些懷疑的‘咿咿呀呀’朝著哼了一聲。
“你不相信我?那算了,隨便你吧,反正陳長歌的事,我肯定不會不管。”
“時候不早了,你趕的出去吧,你上怨氣太重了,我上五行之氣又盛,你長時間待在我這里,會被我的五行之氣傷了的。”
武采連忙飄到秦筱筱的面前,攔住了秦筱筱,點了點頭。
“那你愿意先跟在我邊了?”秦筱筱問。
武采又點了點頭。
秦筱筱角勾勒著,“好,不過,你天這幅樣子出現可不行,弄得我這房間里噠噠的,新月瞧見了也會懷疑的,我得給你找個東西,讓你附在上面。”
“你等下哈。”秦筱筱說著朝著跪在走去,拉開了柜子門,從里面取出了針線簍子,然后找了一塊不用的布料邊角料,做了一個小娃娃。
娃娃沒有,就一個圓滾滾的腦袋,裹了點綿進去,用繩子纏了一下,儼然一個小幽靈模樣,然后秦筱筱還給它點上了眼睛。
因為武采死前被塞,所以不能說話,秦筱筱便沒有給它畫眼睛,瞧著還怪可的。
秦筱筱瓣微,雙手快速結印,然后朝著小幽靈一指,然后對著武采道,“你試試。”
武采飄了過去,然后一縷青煙似得,飄了進去。
小幽靈娃娃跟著飄了起來,小小的一個在秦筱筱面前晃悠著。
秦筱筱在手里,笑了笑:“這樣子,比你以前可多了。”
小幽靈飄到秦筱筱的面前,舞了一角布料,用力的擺了擺,看著就像是一只模糊的手臂。
這是在抗議!
要是一直這樣,沒有手沒有腳不能說話,那還不如就讓灰飛煙滅算了。
秦筱筱好笑道,“放心,這只是暫時的,等到什麼時候,我的五行之力恢復的多了,我就給你重新找一個好用的行了吧?”
小幽靈開心的在秦筱筱面前手舞足蹈。
爾后,秦筱筱又板著臉道,“不過先說好了,你要是再干壞事,我可饒不了你,不用閻王爺收你,我直接引一道天雷,劈死你!”
“呀!”
小幽靈嚇得瑟瑟發抖,然后連連點頭。
哪里還敢做壞事?都已經自食其果命都沒了,被人溺死之后,三魂七魄離的那種覺太難了,就好像被人碎了骨頭,活剝了皮了筋那麼痛苦。
這樣還不算,的魂魄每天都會在同一個時辰,再經歷一次,被頭發塞口,丟進水里溺斃。
那種恐懼一點點侵蝕折磨著,卻想逃不能逃,讓的怨氣越來越深,每天像是千萬條蟲一樣撕咬著的魂魄。
痛,痛的真想灰飛湮滅啊。
現在好了,終于有了一個藏魂的地方,終于不用再發塞口溺斃之苦,也不用被怨氣撕咬了。
“不敢就好。對了,你現在既然換了個子,就當時重新開始吧,我肯定不能再你武采了,你想想,我應該你什麼。”
小幽靈似乎想了一下,然后飄到了案臺前,吃力的繞住一支小筆,沾了點墨,艱難的在紙上寫個字。
“月如。”
“這是你的閨字?”秦筱筱問。
小幽靈點了點腦袋。
秦筱筱輕輕搖頭咂舌,“這名字屬木金,兩兩相沖,終結之數,雪暗飄零,偶或有,回顧茫然,是為大兇。不是好字,我給你重新想一個。”
“嗯……就阿奴吧,厚重載德,安富尊榮,財雙,功名就,大吉。希你早早得道,為一個小鬼仙,怎麼樣?”秦筱筱低聲道。
小幽靈眼睛一亮,用力的點了點頭,歡喜的很。
秦筱筱著手指了的腦袋,“好,那你以后就阿奴。”
“時候不早了,我得睡一覺。”
秦筱筱了外袍上床。
阿奴眼睛一亮,也開心的飄到了床上。
要知道,做鬼是沒有覺睡得。
天黑的時候,要抓吸收夜間的靈氣,這樣才不會消散。
天亮的時候呢,又得找地方躲起來,然后還要氣的炙烤,疼得也是沒辦法睡得。
所以,十分想念睡著的滋味。
阿奴找了找地方,飄到了的枕頭邊,想要拽著被角蓋著自己睡,卻拽不。
秦筱筱進睡眠的速度極快,不會兒就睡著了,然后一個翻,手臂直接向阿奴。
阿奴被的“吖~”一聲,暈眩。
次日。
秦筱筱打了個哈欠,了個懶腰起床,一垂眸就看見枕頭邊被癟沒有反應的阿奴,連忙提溜著搖了搖。
“喂,你沒事吧?喂。”
秦筱筱雙手捧著阿奴。
阿奴抖了抖腦袋,坐直了子,然后暈乎乎的飄到了秦筱筱的面前。
秦筱筱好笑的彈了一下,“今晚你睡屜吧。”
阿奴癱倒在秦筱筱的手掌上,半天沒有彈。
差點,差點就被的灰飛煙滅,好險好險,得緩緩。
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新月輕輕扣了扣門,“主兒,今天你還要辟谷麼?”
秦筱筱看了阿奴一眼,阿奴連忙從的掌心里立了起來,慢悠悠的飄向屜乖乖躺好。
“進來吧。”秦筱筱低聲道。
新月推開了門,瞧著秦筱筱了一天,躺在床上,臉卻好看了許多,放下心來。
秦筱筱靠在床上,板著臉。
新月連忙低下頭來,“對不起,主兒,我昨晚就是沒忍住,我怕你著,所以……”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新月你要是一直這麼拎不清、不聽話,以后怕是會壞我的事。”秦筱筱低沉著聲音道。
新月險些跪下來,但想起先前秦笑笑說的話不能跪,便只彎了彎腰,“我、我長記,以后再也不會了。”
秦筱筱看著新月的背影,這保證實在是太過蒼白。
之前不是沒給過新月機會的,但還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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