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想了想,說道:“就像程哥說的,我也覺得這幅畫對鄭板橋模仿的很到位,除了缺板橋蘭竹的那清勁孤傲之氣之外,已經足以能夠以假真。”
“而且,這幅畫畫的很認真,并不像是單純為了利益而模仿……另外,從紙張來看,也已經有些年頭了,沒有人為作假的痕跡。”
“綜上所述,我認為,這幅畫很可能是出自晚清時期,某位專門學習臨摹鄭板橋的畫家之手,而且水平這麼高,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王之軒聽了這番話,臉上出了笑容,說道:“小孟,看來你對作者是誰已經有些眉目了,說說看呢。”
孟子濤馬上就給出了已經想好的答案:“我覺得很可能是晚清時期‘揚州十小’之中的吳小道。”
“哦,你為什麼這麼認為?”王之軒又問道。
孟子濤解釋道:“吳小道是香祖道人吳唯之子(香祖是蘭花的別稱),他學父畫蘭,而力未逮,然而他的名氣大過其父。這是由于他擅摹仿老鄉鄭板橋的蘭竹,幾能真。吳小道還工書,也是模仿板橋的‘六分半書’。”
“后人對吳小道學鄭板橋的評價褒貶不一,但總批評居多,如:清人馬棪在《論畫蘭》中說:‘如吳小道之學鄭板橋……因人俯仰,無復發抒自家靈外,千篇一律,畫外無。’,等等,這都是因為吳小道的蘭竹缺鄭板橋蘭竹的那清勁孤傲之氣。”
“到這幅畫上,所有的特征也正好符合吳小道模仿鄭板橋的風格,所以我才猜想,這幅畫作很可能是吳小道所畫。不過,我對書畫方面并不在行,也不知道說的對還是不對。”
王之軒笑著點頭道:“不錯,雖然你分析的比較淺,有些地方沒說到位,但就以你的水平而言,已經很不錯了。”
說到這,他又轉頭看程啟恒,臉就變得有些不好看:“看看你呢?不提你居然敢在這種黑燈瞎火的環境里下手書畫作品,就說你都已經跟你爺爺學習書畫鑒定一段時間了,居然還沒有小孟總結的好,我都不知道你都學到哪去了!”
程啟恒顯得很尷尬,不過這確實是他的問題,他也只能低頭認錯。
孟子濤見此形,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以他的水平而言,如果沒有異能的幫忙,他也不太可能想得到這幅畫是吳小道所作。而且,如果眼前的不是王之軒,那他也不會多說。
但現在既然有在王之軒面前刷好的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也只能委屈一下程啟恒了。
“程哥,真是對不住了,大不了今天你請客的時候,我就吃一點吧。”孟子濤在心里默念道。
王之軒訓了程啟恒幾句就不說了,都是年人了,說太多也沒意思,到底怎麼樣還得靠自己。
這時,他的目馬上就轉移到了桌子上那只筆筒上面:“小孟,這是你剛才的收獲?”Μ.166xs.cc
孟子濤點頭道:“是的,說起來,到現在我都覺得有些云里霧里。”
“怎麼回事?”
王之軒和程啟恒臉上都出了好奇之。等他們聽了孟子濤的解釋后,更是覺得奇怪,照理說以魯溫韋的水平不應該犯這種錯啊!
于是,王之軒就連忙拿起筆筒觀察了起來,馬上他的臉上就出了贊賞之。
見此形,程啟恒就低聲說道:“看來應該沒差了,不過魯溫韋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好東西?以他的眼力而言,實在不應該啊!”
孟子濤攤了攤手道:“誰說不是呢,我現在都搞不清楚他是怎麼想的,不會是哭著喊著給我送錢來吧。”
程啟恒哈哈一笑:“你這話如果被他聽見了,非得氣暈過去不可。”
王之軒笑道:“小孟又沒說錯,這和哭著喊著送錢來有什麼兩樣?”
孟子濤雖然已經得知了結果,但還是表現的很驚喜:“王叔,這麼說這是真的嘍?”
“這麼大開門的東西,還用說嗎?”王之軒點了點頭,說道:“小孟,我覺得你什麼都好,但就是不太自信,這一點今后要改一下。”
孟子濤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我從進古玩這行到現在,基本都是自己索的,所以一直擔心自己說錯了。”
說到這,他就看向了王之軒。
王之軒笑道:“小孟,你別看我,我是不會收徒弟的,不過,就像我先前說過的,你在這方面無論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知無不言。”
見王之軒這麼回答,孟子濤連忙表示了謝,但心里多還是有些憾。
程啟恒說道:“王叔,其實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您就看開一點吧,沒必要把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王之軒笑著搖了搖頭,看起來態度還是很堅決。
對于王之軒的固執,兩人都沒有什麼好辦法,也就不再勸說了。
話題又轉到筆筒上面,程啟恒問道:“王叔,這只筆筒現在市場價能上多?”
王之軒想了想,說道:“二十萬左右吧,遇到喜歡的人,價格還能稍微高一些,但再高也高不到哪去了。”
“行啊,又撿了個大,你這運氣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程啟恒拍了拍孟子濤的肩膀,想到孟子濤這段時間的撿經歷,他心里都產生了一嫉妒。
說來也是,加上這只筆筒,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孟子濤撿和賭石賺來的錢,都有八十萬左右了,而孟子濤的付出才多?嫉妒也算是正常的反應。
當然,程啟恒也只是有些嫉妒,更多的還是為朋友的運氣到高興。
孟子濤嘿嘿一笑,就把那方黃玉玉胚拿了出來:“其實,除了這筆筒,黑子還把這東西當作搭頭一起給了我。”
看到孟子濤手中的印胚,兩人微微一怔,接著,王之軒眼中就放出了,迫不及待地問孟子濤討要過印胚欣賞起來。
這個時候,程啟恒有些傻傻地看著孟子濤:“你別告訴我,這印胚是用真正的黃玉制作的。”
孟子濤嘻嘻一笑:“好像是的吧。”
“呃……”程啟恒張大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話來:“黑子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誰知道呢,不過我想他應該是沒想到這中間還能藏著這樣的寶貝吧。”孟子濤聳了聳肩膀,就把印胚的擺放描述了一下。
“那肯定是黑子大意了。”王之軒舒了口氣,邊把玩著手里的印胚,邊笑著說道。
這時,程啟恒迫不及待地問道:“王叔,真是和闐黃玉?”
“那是當然。”說著,王之軒就把印胚放到了程啟恒面前。
過了片刻,程啟恒搖了搖頭道:“還真是和闐黃玉啊,可惜印胚的中間部位地方有些瑕疵,而且也達不到正宗的油黃。”
孟子濤聽了這話,很是無語:“還正宗的油黃,先不提油黃要多錢,如果真有那樣的品質,黑子還看不出來,那就是他眼瞎了。”
程啟恒嘿嘿一笑:“說說而已嘛。”
看到王之軒又問程啟恒討要過印胚,有些不釋手地把玩著,孟子濤稍稍一想,就說道:“王叔,要不這方印胚就讓給您吧。”
王之軒臉上一喜:“你舍得?”
孟子濤誠懇地說道:“實話實說,我心里確實有些不舍得,不過就現在而言,為了我開古玩店的愿,我肯定得把它轉讓,與其轉讓給其他人,還不如轉讓給您。”
在這古玩這一行,古玩的人大部分都有些風骨,都寧可賺些也不愿意讓好貨紆尊降貴。所以一般買賣,東西通常都是賣給行人,賣給識貨的人,自己心里舒坦而且也不糟蹋東西,
孟子濤雖然財,但心之中,多也有些這樣的風骨,特別是這印胚他心里也確實很喜歡,既然這樣,還不如讓給王之軒。
可能有朋友要問了,孟子濤干脆別轉讓不就行了,這樣到也不是不可以,但關鍵問題是,想要撿這樣的大實在不容易,萬一這期間有合適的店鋪,他還是一樣要把印胚轉讓掉。
既然如此,他還不如現在就把印胚轉讓給王之軒,還能刷一下王之軒的好。
當然,這其中也有孟子濤心中的危機的緣故,對于無權無勢的他來說,能得到王之軒的好,當然得好好維持下去。
況且,他覺得自己既然擁有異能,今后總有辦法能再次得到黃玉,彌補憾。
王之軒點頭道:“那行,我就不客氣了,這方印胚我給你一百二十萬吧,你覺得怎麼樣?”
這方印胚多有些瑕疵,而且印胚也不算太大,能夠有一百二十萬已經很不錯了,孟子濤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王之軒是銀行的高級客戶,馬上就使用U盾,在網上給孟子濤轉了帳。
由于是同一個銀行,銀行馬上就給孟子濤發來了確認短信。看著手機上那一大串的零,孟子濤激的不能自己,一張臉漲得通紅,要是在家里,他非得手舞足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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