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苒皺眉道:「好端端的怎麼會降職呢,可是二皇子一黨搞得鬼?」
「小妹,我不知道你如何知曉朝政上的事。但你要知道,你今日所言太冒失了,要護好自己。」楚頡驚了一下,趕阻止道,他可不想妹妹捲這些紛爭中。
楚月苒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直白,點頭道:「哥哥放心,我以後會注意。」
「只是你才調回京城不久,怎會無緣無故降職?」不解道。
楚頡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上次同你說過了,皇上不願再起戰事,所以想要和周邊小國簽下和平協議。這次在京城逗留許久的南越王之子,可見他是有意想和我朝簽下這份和平協議的。但他數年前來過上京城,丟失過一樣南越珠玉,這一直讓他耿耿於懷。若是在他離開之前,我們能幫他找到這樣東西,他才會簽下協議。」
「既是如此,禮部有那麼多人可以去尋這樣寶,怎會到你這個大理寺卿呢?」楚月苒追問道。
楚頡總覺得這個妹妹知道的太多,凡事瞞不過,只得如實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二皇子一黨德行,那我也不瞞著你了。二皇子一黨為了剷除異己,聯合黨羽迫我接下這樁事。今日便是最後期限,但我還未尋到那樣東西,只能接降職,等待時機了。」
「他們那些人整日不想著為民張正義,就知道勾心鬥角,降職離京的應該是他們!」楚月苒見眼前人又慌了,立即卸下腰間的荷包,遞了過去。.
楚頡接過荷包,端詳了一下,點頭讚揚道:「針腳不錯,妹妹的綉工見長。」
「這荷包不是我繡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裏面的東西,大哥快打開來瞧瞧。」楚月苒搖了搖頭,催促道。
楚頡愣了一會兒,趕忙打開荷包,看到裏頭一樣眼又陌生的東西,不瞪大眼睛看著,「苒苒,這就是南越王子要尋的那枚南越珠玉,怎麼會在你手上?」
他雖未見過那東西,但眼前這個和南越王子給他的畫上描摹出來的珠玉一模一樣。
想到什麼,他又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仿製若是被南越王子發現,只會激他,更不會和我們簽下協議。嚴重的話,南越會繼續擾我們,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
「我從未見過哥哥拿到的畫像,只知道這枚珠玉是南越皇室才有的東西。我打聽過了,南越只有那位王子和他的隨從來過上京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枚本不該出現在京城的珠玉才會落到我的手上。」楚月苒解釋道。
楚頡聽了的話,也覺得自己的猜疑有些可笑,愧疚道:「這東西我尋了數日都未果,又不怎麼見你出門,這幾日出去也都是在忙淑華的事,所以我才會有此猜測,妹妹莫要跟我計較。」
「你是我大哥,我怎麼會因為點小事就和計較。」楚月苒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荷包,提醒道:「大哥快收到這枚珠玉,今日便可了這差事。」
楚頡將荷包小心收好在懷中,笑著說道:「有妹妹這東西,哥哥這次既不用降職,或許還能陞品。」
「能幫到大哥就好。」楚月苒也笑著回道。
楚頡想到什麼,朝著收拾的下人擺了擺手,「不用收拾了,將今晚進宮赴宴的服準備好便行。」
「大哥且為今晚的宴會好好準備,我先回去了。」楚月苒有些累,想著回去歇一會兒。
楚頡應了一聲,親自送著出了院子。
玉簪候著自家主子時,在外頭樹下睡著了,風吹著單薄的子,看得楚頡皺了皺眉。
「小姐,您出來啦。公子怎麼樣,心有沒有好點?」玉簪了眼,看到自家小姐,大大咧咧問道。
楚月苒掩面輕笑,瞥了一眼旁的人提醒。
玉簪順著的目看過去,地趕低下頭,小聲道:「公子,您怎麼也在這……」
「這裏風大,和寢殿還是不一樣,容易染風寒,以後不要這樣了。」楚頡輕咳一聲,提醒道。
玉簪瞪圓了眼睛,認真道:「是!」
楚月苒看著兩人的可模樣,角勾起。
玉簪留意自家小姐看一切的笑,有些不好意思了,拽著道:「小姐,奴婢扶著您回去吧。」
「好。」楚月苒應了一聲,跟著一起離開。
楚頡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角卻抑制不住地上揚。
楚月苒剛回到月夕閣,正想著歇一會兒,宮裏的人忽的派人來傳話。
「南越國王子子不大好,皇上想著姑娘醫湛。趁著今晚宮宴,讓您給他瞧瞧。」
傳話的小公公道。
楚月苒知曉這是要今晚也去赴宴的意思,正好也可以看看大哥今晚是怎麼打二皇子一黨的臉的,應聲道:「有勞公公了,我準備一番后,定會準時赴宴。」
「公公辛苦了,這是我家小姐的一點心意,您且收下。」玉簪收到眼神示意,趕忙遞過去一個荷包,笑著給小公公遞了過去。
傳話的公公寵若驚,垂首點頭道:「多謝姑娘。」
待玉簪送走人後,楚月苒換了一宮的,在銅鏡前著妝。
「小姐,宮的馬車已經安排好了。天不早了,這會兒可以走了。」玉簪備好進宮事宜進來,提醒道。
楚月苒點了點頭,起往前走去,了楚府馬車,揚長而去。
待馬車再平穩停下來,已經到了宮門外,走過來兩個侍衛檢查進宮腰牌。
玉簪先下了馬車,將自家小姐扶了下來,主僕兩人將馬車留在宮外,緩緩往宮走去。
還未走幾步,幾個公公抬著一個空輦轎走了過來,是治好明帝后得到的殊榮。
了輦轎,被人托舉起來,搖搖晃晃穿梭在一條條宮牆巷子,很快停在明帝設宴的竹林閣不遠。
「姑娘,到地方了。」抬轎子的公公提醒道。
楚月苒應了一聲,下了輦轎,抬眼看了看不遠的竹林閣,這個地方鮮這麼熱鬧,因為明帝很重視才會選擇在這設宴,想必今晚來的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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