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連錦程先帶著人去了二皇子府。
二皇子剛在府上坐穩了,茶還未飲上一口,忽聽管家匆匆忙忙跑過來,一邊氣,一邊道:「殿下,寧王這會兒帶著不人來,說懷疑殿下府上藏著鹽,要進來搜查。您若不出去瞧瞧,寧王恐怕要帶著外頭的人直接進府上了。」
「這個連錦程,真是魂不散!怪不得方才那麼問本皇子!」二皇子捶了捶桌子,氣惱道。
他調整好緒,怕自己再不攔著,真如管家所說那連錦程就要來搜查府上,趕忙走了出去。
彼時,連錦程已經帶著人往府里走去,偏和他撞了個正著。
「皇叔作好生快啊!」二皇子攔在連錦程面前,皺眉道。
連錦程輕笑一聲,淡定回道:「鹽丟失是大事,此事不僅讓百姓損失頗重,也讓皇兄日夜憂心。」
「本王方才了侄兒提醒,還覺得作有些慢了!」他又道。
二皇子攥著雙手,咬牙切齒道:「我若是不讓皇叔搜查呢?」
「那本王只能將侄兒是如何來勢洶洶地去往本王的春風樓,Y又是心虛阻攔不讓我查侄兒的府邸的!」連錦程凜聲威脅道。
二皇子雙手攥得咯吱作響,冷哼一聲道:「皇叔要進去查也可以,但若是查不到,也要像侄兒之前那樣賠禮道歉才是!」
「那是自然!」連錦程只覺他這侄兒太不了解他了,他這人雖被外人稱為鐵面閻王,但為了顧全大局,也是能屈能!
二皇子這會兒倒是不知道他的心思,想著那批鹽早就轉移到了別,讓皇叔向他低頭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被上京城稱為鐵面閻王的人,低下頭的滋味恐怕極不好吧?
想到這,他緒好了許久,角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禮讓連錦程道:「皇叔請。」
「嗯。」連錦程應了一聲,帶著人往府里去。
待遠離了二皇子,他又對著手下的人吩咐道:「今日要你們來,並非讓你們查鹽,而是查二皇子府上可疑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之前苒苒懷疑裴子燃沒死,他順著苒苒的線索查了查,發覺這裴子燃極有可能了二皇子的相助,假死躲在了這府。
是真是假,今日便能知曉了!
「是!」跟在連錦程後的侍衛齊聲應道,而後分散各,將皇子府里裏外外都搜查了一遍。
連錦程的人浩浩衝進了皇子府,在其不敢以真真面目示人的裴子燃,雖不知道就是沖著他來的,但也知道總會查到他這裏。
若是被發現,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便白費了。
他攥雙手,吩咐守著自己的侍衛道:「你們去看看,可有逃出去的路。只要能避開連錦程的人,即刻護送我逃出去。」
然而,連錦程的人經過訓練,早已派人守好了每個能離開皇子府的路口,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大人,寧王的人搜到這裏來了!」出去探路的人沒找到出路,怕被怪罪,低頭道:「寧王……寧王早所有的路口都堵死了,屬下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裴子燃氣惱地踹了眼前一腳,理解將斗篷和面戴上。
他攥著雙手,盯著門口,知道僅僅靠著這些無法糊弄連錦程。
或許……
他深吸一口氣,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從袖中取出兩個藥瓶來,在連錦程的人未趕到之前發出一聲悶哼聲。
等到房重新安靜下來,崇安才先帶著沖了進來,他隨手指了兩人裝作搜查鹽的樣子,凝視著眼前裝扮怪異的人。
「你是何人?」他總覺得眼前這人很是悉,大有可能就是王爺要尋找的人,因而探問道。
不等裴子燃開口,他旁邊的兩位侍衛先道:「這是我們殿下請到府上的幕僚,已經來府上很久了!」
「舉報二皇子的人說的便是突然來到府上的可疑之人,給我們畫了一幅畫像,需要請這位先生摘下面前,讓在下核查。」崇安取出一幅提前備好的畫做掩飾,客氣道。
其中一個侍衛看了一眼裴子燃,替他回答道:「我家公子不喜用真面目見人,自小就未曾摘下面,現在也不方便摘下。」
「在下是奉命搜查,二皇子既讓我等進來搜查,想來心中坦,不會願意看到邊的人遮遮掩掩。」崇安走近一步道。.
兩個侍衛嚇得護著人往後退了一步,強調道:「我家殿下向來尊重先生,他不願意做的事,殿下從不會他,也不會任由別人來迫他。」
「我若非要查呢?」崇安嚴肅道。
話音剛落,後傳來一陣怒斥聲,「先生自鹽丟失便來到本皇子府上,怎會和你所說的鹽被的販子有關!」
「你們去別搜查,莫要打擾先生!」二皇子見他們的主子不在,趁機用份制他們,「若是招惹了本皇子,你們應該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連錦程緩緩走進來,冷哼一聲道:「奉命行事,侄兒這是想越過父皇,迫大家都忤逆父皇的旨意嗎?」
「你……」二皇子被懟的啞口無言,反問道:「本皇子看你們這樣子倒不像是來查竊鹽的販子,像是來我皇子府找茬的,否則怎麼會對一個無辜之人咄咄相。」
「你方才說他是在鹽丟失之前來府上的,竊那麼多的鹽不是那般容易的,自要有縝的計劃。」連錦程凝著那戴面的神人,皺眉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何時來府上,又為何自己不為自己辯解?即便不會說話,讓我們看一眼臉便能自證清白,為何不願配合?」
二皇子怕引火上,趕護著裴子燃道:「本皇子會替先生擔保,他與鹽一事無關。本皇子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他,日後我也會親自向皇上請旨說明此事,皇叔請回吧。」
「那便現在請旨吧,本王正要進宮,可以幫侄兒捎過去。」連錦程挑眉道。
二皇子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