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不走?」二皇子見姐妹二人並未跟著一起走,朝著後人擺了擺手,吩咐道:「送楚二姑娘和白姑娘回去。」
楚月苒走到他跟前,主提道:「我們既來了此,不知二皇子可否讓我們見見我表長兄?」
「看來你們是真有所圖。」二皇子聽之言,笑道。
若真是為了幫他除去不守規矩之人,大可以翌日再派人告訴他。
偏偏今夜就要將事鬧大,就是為了趁此機會見白庭。
這主意也不知是這二人誰想出來的。
若是這白姑娘想出來的,他和母后正有意讓做自己的皇妃,倒是合適的很。
他對白家和楚家很有興趣,自不會想著與們兩家生疏,所以做個順水人也沒什麼。
「你們能守住私心,協助本皇子抓住他們,應當滿足你們。只是,夜深重,此時要見他,也不知你們表長兄可否怨怪你擾他清夢。你們若是信得過本皇子,本皇子可以告訴你,白庭無事,那些不過都是謠言。」
他想到什麼,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調侃道:「不過白庭此番當真是本皇子大開眼界,從未想過他竟有如此行為!」
楚月苒眉頭微皺,凝視著眼前人,他的話分明是在調笑白庭表兄,可白庭表兄想來穩重,怎會做惹人笑話之事?
莫不是那謠言就是真的?這二皇子也在誆騙們,想早些打發們姐妹二人走?
白淑華也正有此疑,本因二皇子的話安了心要離開,這會兒若不見白庭,今夜恐怕是睡不著了。
「二皇子既說了我長兄無事,那我長兄便真無事。」深吸一口氣,繼續道:「但我與苒苒多日未曾與大哥見面,既來了此,還是想再見大哥一面,同他說幾句話再走。」
二皇子眸微亮,目在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本覺得子太沉悶安靜,沒想到這會兒倒敢大膽同他提要求,還算有點兒意思……
「好,既然你們想見,本皇子就差人送你們過去。」他角笑意漸濃,話裏有話,「你們此去,莫擾了白庭春宵一刻才好。」
說完,他留下兩個侍衛,自己揚長而去。
白淑華想要問也問不到了,只得留下滿心的疑,二皇子怎莫名其妙說些不合禮的話,什麼春宵一刻……
不敢深想下去,面微紅。
楚月苒經歷過這些事,因而不覺得害,只覺得這二皇子的話極討厭。
在兩個未出閣的子面前說這些,當真是不知尊重人……
萬幸前世淑華沒有嫁給這種人。
看著白淑華,不想讓淑華嫁給二皇子了。
「苒苒,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白淑華見盯著自己不語,纖細的手在眼前晃了晃,輕聲道。
楚月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去見表哥吧。」
白淑華應了一聲,拉著,跟著留下的兩名侍衛走了。
很快,兩人在最西側一房帳外停下。
「這便是白庭公子的住了。」兩個侍衛指了指前頭的房帳,其中一個走上前,與房帳外守夜的侍衛說了幾句。
守夜侍衛仔細打量了楚月苒和白淑華幾眼,這才進了帳回話。
很快守夜侍衛走了過來,朝著姐妹二人行禮道,「二位小姐,裏面請。」
楚月苒和白淑華點了點頭,一起進了房帳。
此刻白庭已經換了一湖藍袍,頭髮簡單的豎起,外披著一件罩袍,看到兩人,面驚訝,主迎了過去。
「淑華,苒苒,當真是你們?」他看著兩人,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深更半夜,們兩個孤來此,實在危險。
況且定了規矩不允許子進男子營帳。
外面二皇子的守衛那樣多,們怎麼進來的?
他緩了緩心,但還是覺得不對,皺眉問道:「你們怎會深夜至此,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外頭傳大哥……」白淑華於說出口,猶豫好一會兒,還是沒將話說全,只當是白庭聽懂了,上下打量著白庭,憂心道:「大哥,你沒事吧?」
雖沒明說,但這幾日的流言也傳到了白庭而中,他知曉白淑華擔心的是什麼。
他也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搖頭道:「不過是失神墜馬,一些皮傷,現在已經痊癒了,你們莫要聽外頭的人胡言語。」
說完,他開雙臂,轉了一圈,讓兩人看清自己無恙,不再憂心。
白淑華見他無事,長舒一口氣,「大哥無事就好。」
「嗯。」楚月苒在旁點了點頭,附和道。
白庭這會兒才明白兩人連夜來的目的,愧疚道:「是大哥不好,害你們為了我,深夜來此,傷神損。」
「一夜不眠也不妨事,明日休息好了便可恢復了。若不能確認大哥無事,徹夜無眠,更傷神,所以這會兒是來對了。」白淑華笑著回道。
白庭拍了拍姐妹兩人的肩膀,欣道:「有你們兩位妹妹,是我白庭一生幸事。」
「哥哥平日裏也很照顧我們,我們關心你是應當的。更何況我們是一家人,榮辱與共,是要相互扶持的,大哥可不能同我們客氣。」白淑華撇撇,故作惱道。
白庭笑了笑,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楚月苒和白淑華也相視一笑,氣氛舒緩不,好不和諧。
帳中突然走進一人,只說了一句話,便讓舒緩的氣氛凝結不。
來人是溫雅,一個本不該出現在此的人。
「見過表小姐,大小姐。」溫雅似乎早料到眼神這兩人會驚訝,面上依舊掛著笑,輕車路地將托盤放在桌上,又將沏好的熱茶分別給楚月苒和白淑華送去。
兩人相視一眼,雖不喜溫雅的出現,為著不讓氣氛太過僵,還是面地接過茶。
白庭未想到溫雅會突然出現,眉頭微皺,走到跟前,小聲道:「回去休息吧,這裏不必你伺候。」
「奴婢既是雖侍丫鬟,怎能什麼事都不做呢。我是府邸的丫鬟,並非您的妾,不想您因為奴婢的事而惹人非議。」溫雅故作無辜,垂頭小聲道。
白庭眉頭皺的更深,嚴肅道:「不讓你做事你便不做,以後未經允許不要再進帳,這些事給其他人就好。」
「是。」溫雅臉微變,抿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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