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淑華,又怒又失。
「皇後娘娘,這與男人私會的可還不止白淑華一人,還有楚家的楚二姑娘。呵!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連這傷風敗俗之事,都是要爭著去做的!」康敏郡主急不可耐,直接衝到兩人跟前,辱道。
白淑華見來人後的大陣仗,恍然頓悟。
原來這一切都是康敏郡主引來,故意陷害的手段!
沒有苒苒攔著,恐怕早就有口難辯,名聲盡毀了。
看向楚月苒,眼中滿是激。
二皇子收回火摺子,眉頭皺得極深,康敏郡主這蠢貨,竟敢污衊他與人私會?
他轉過,冷眸卷著康敏郡主,「你倒是說說,從何看出本皇子與人私會?」
康敏郡主看清他的面孔,臉慘白,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瞪直眼睛道:「二……二皇子……你怎麼在這?」
「這裏是男子營帳,二皇子奉命管理營帳侍衛巡查之事,怎就不能在此?」白淑華有了底氣,不想再忍讓眼前這狡詐之人,「倒是康敏郡主,深夜不在房帳中休息,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捉干」,不知是要捉誰的干?」
這話倒是將康敏郡主問住了。
是啊,是來捉乾的,捉誰的干?
捉二皇子和白淑華,還是捉楚二姑娘和二皇子。這裏只有一個人男人,橫豎都要定二皇子的罪。
抬頭看了一眼二皇子,雙發,哭無淚,帶著皇後娘娘來定二皇子的罪,怎麼敢啊!
像啞了一般沉默了好一會兒,支支吾吾道:「一定……一定是……是我弄錯了。不是二皇子,是另有他人……」
舉了舉手裏的琉璃燈,恰見橋上還有一人。人雖是被綁著的,但可以確定是個男人。
既還有別的男人,那不就能坐實了白淑華與男人私會了!
雙眼發,指著被綁著的男人道:「是他,是他與白淑華私會!白淑華敗壞名聲不說,擅闖男子營帳,也是壞了二皇子和皇後娘娘定下的規矩,絕不能輕饒!」
「皇兒,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孫皇后看清了自己的兒子的面龐,也驚了一下。看著橋上又莫名多了個被綁住的男人,更是混得很,凝眉問道。
二皇子袍跪下,拱手行禮道:「兒臣見過母后。」
楚月苒和白淑華相視一眼,微微躬,行禮道:「見過皇後娘娘。」
三人舉止得,讓不懂規矩的康敏郡主突兀尷尬得很。
康敏郡主恢復了些神志,趕行禮道:「康敏見過二皇子。」.
孫皇后擺手道:「都起來吧。」
二皇子起,因知曉今晚這事是康敏郡主自作聰明,心生嫌棄,不再多給一個眼神。
康敏郡主被這眼神刺道,臉難看,看來今夜是徹底得罪了二皇子,這皇妃也未必能做得了!
委屈的眼眶泛紅,忽得想到什麼,又收瞳孔,瞪著楚月苒姐妹兩人。
是這姐妹兩人故意設計害,害在皇後娘娘和二皇子面前出醜。
如此,就再也沒有人能和白淑華爭搶皇妃之位了!
當真是歹毒得很!
楚月苒對上委屈的眼神,心下譏笑一聲。
這康敏郡主莫不是還想反咬一口,咬定是和淑華故意設計陷害吧?
今日這齣戲是誰的安排,倒是忘得乾淨了!
白淑華也瞧見了這眼神,想起自己險些毀了名聲,對這人沒有毫同,只想著早日看到康敏郡主罰。
「母后,有人輕鬆避開本皇子的安排好的巡守,帶著白姑娘和楚姑娘來到男子營帳,可謂是暢通無阻,無法無天。」二皇子瞥了一眼旁兩人,繼續道:「白姑娘和楚二姑娘假意跟從,協助本皇子一同捉拿這目無法紀之人。」
橋上靜鬧大了,在不遠守著不的侍衛,即便沒有火摺子,也帶著人跟了過去。
小太監摘了封的布,和橋上被綁著的另一個男人背靠著背,垂著頭,唯唯諾諾地坐下地上。
「這兩人便是。」二皇子踢了一腳兩人,怒道。
孫皇后神凝重,打量著兩人,只覺這兩人臉生的很,斷不是自己邊的人。
冷視著兩人,「事已至此,你們兩人還不從實招來!」
「是康敏郡主著我們做的,否則給奴才十個膽也不敢招惹娘娘和二皇子啊!」太監和男人默契地跪爬到孫皇後腳邊,為了保命,不敢再有一瞞。
即便康敏郡主有心替他們遮掩,他們所做之事遲早也能被二皇子查出來。
什麼事能逃得過二皇子的眼睛?
康敏郡主微,指著兩人罵道:「本郡主不認識你們,你們莫要口噴人!」
「皇後娘娘明察,我也是了這兩人的騙,所以才誤以為白姑娘與人私通。」眼珠子轉了轉,為了自保,乾脆破罐子破摔,「是有人要陷害我和白姑娘!」
楚月苒聽這話,嫌棄之實難掩住,與其父為二皇子做事,二皇子怎會不知這父是何心?
況且凡事不是靠上說說便能真,到時候層層查出來,還是會查到頭上。
以信王府和二皇子的,恐怕也不會多大懲罰,倒不如直接認了。
二皇子未曾料想這人蠢到如此程度,乾脆別過臉去,這樣的人若真嫁給他,能不能幫得上他兩說,恐怕不了在外招惹是非!
孫皇后也失頂,輕嘆一口氣,擺手道:「將康敏郡主帶回去。」
說完,不再理會康敏郡主,冷漠的轉離去。
康敏郡主渾癱,險些向後摔倒,索被邊的丫鬟扶住。
不甘心地朝著孫皇后追去,剛要說話,被堵的嚴嚴實實,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著臨嬤嬤,知道今日這事在孫皇后哪裏,完全是的過錯了!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用別人在後頭催,自覺的跟上孫皇后。
忤逆皇後娘娘的意思,恐怕更沒什麼退路了……
孫皇后帶著一眾人離開,橋頭逐漸恢復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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