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示意他到裏面再說。
他們說的這個裏面,其實是在室的夾層。這樣外面的人是聽不到什麼的。
而室裏面卻可以一牆之隔的聽到他們的對話,掌柜的知道裏面是小皇上。
不過小皇上通常這個時候都在午睡,更何況他們所說的谷主就是靜靜的母親。
掌柜的也比較著急,想要知道谷主的況。已經有一個多月和谷主那邊聯繫不上了,自然是很擔憂的。
所以,就沒怎麼注意室里還有一個小皇上會聽這件事。
空空閣的人說到:「谷主已經得到消息了,之前我們發出去的消息,全部都被安王的人攔住了。」
「那天,我聽說安王手下最近因為吃信鴿和飛鷹都已經吃了一圈。我詳細打聽之後才知道:我們用來傳訊的東西都被攔截了。」
「這一次信息能夠傳回來,還是多虧了魔教。魔教的那個教主平常看著不著調的,關鍵時刻居然也起了作用。」
「他這一次用的並不是空中飛著的,而是地上跑的。所以我們才得到了一些消息。」
「谷主已經知道這邊發生的況,讓我們稍安勿躁。說兩個孩子都在那邊。」
空空閣的人說完之後,掌柜的問了一句:「那谷主現在在那裏?是在閻王谷,還是什麼地方!」
空空閣的人回答說道:「谷主已經帶著人去了牡丹城,在魏國的國都。」
「估計這一次準備要帶人在牡丹城裏好好的攪和一番。他們那邊的太子被抓了起來,皇位現在也是岌岌可危,正是有利可圖的地方。」
「放心吧,我們谷主去了那絕對不會消停了。我們只要好好等著看戲就行。」
掌柜的想想說道:「那好。只要爺和小姐沒有事我就放心了。」
「不然這些天,一直沒有們的消息,整個凰城也是全無音訊,真的把我急壞了。」
空空閣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很著急。尤其是消息送不出去,就更加讓人鬱悶了。」
「現在,我們可以消消停停的等上一段時間,看看安王最後蹦達到什麼程度了。」
保和堂的掌柜說道:「攝政王現在躲哪去了,他怎麼都沒有出來呢?」
空空閣的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攝政王手下的那個醫師,江河曾經來找過我,也是詢問爺和小姐的消息。」
「他地跟我說:其實攝政王本人現在並不在凰城附近,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他只能帶著人先躲起來。等到攝政王回到凰城再反擊。」
「安王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我們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保和堂的掌柜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表面上看上去不過就是普通的百姓。安王就是怎麼喪心病狂,也不可能把凰城裏所有的百姓都殺了。」
「尤其是要藥店,若是沒了人,百姓生病可怎麼辦?所以他們只要不暴自己就很安全,就算是皇上換上七八代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空空閣的人離開了保和堂,掌柜才猛然間想起:自己夾層里還有一個小皇上呢。
他急匆匆的過來,便瞧見皇上躺在床上正在呼呼睡覺呢。
看他睡得正香,掌柜的鬆了口氣。
不過也接著有些上火起來。
現在整個凰城形勢如此危急,安王到在尋找皇上呢。
可這小皇上卻在他這躲著。如果這事被安王知道了,他們保和堂也別想好。
此外掌柜的剛才忘了和空空閣的人說:讓他傳遞消息給谷主,看看這皇上該如何理?
只是,現在空空閣的人走了。看樣子只能是明天想辦法,個空到空空閣那邊去說一聲了。
掌柜想了想轉頭走了。
他卻不知道,皇上本沒有睡著。
他離開之後,小皇上就睜開了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道:「靜靜到了牡丹城。去魏國了。」
這一刻他忽然很羨慕起靜靜來。
在安王衝進來的那一天,他很確定靜靜和文文都在這座城裏。可他們是如何離開的?如何去了魏國的?他卻完全不知曉。
他忽然覺得:做人就應該像靜靜和文文這樣很是瀟灑。想去哪裏,就能去哪裏。
到了外面有自保的能力;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還有強有力的靠山在保護自己。
這個時候皇上又覺得心底產生了一抹悲涼。
因為就在不久前,他出事的時候,保和堂的掌柜問他:可有信得過的屬下?他會幫忙代為聯繫。
可皇上卻說不出一個人的名字來。
舉目四,發現莫大的皇宮,莫大的一個秦國,他居然沒有一個可以信得過的。
就算邊的那些暗衛,也是帶著別樣的心思。一門心思的想要算計自己。
皇上覺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這一瞬間,他的心底忽然湧起了一熱流。
他在想,自己的日子已經夠艱難的,還能難到哪裏去。莫不如藉著這個機會離開這朝堂,到江湖上去。
如果就此能夠沒於江湖,哪怕是過普通人的生活,也好過整天在皇宮裏提心弔膽。
可若是老天垂憐他,註定讓他將來坐在皇位上,或許這一次出去就能認識一些江湖豪傑,也能有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屬下。
再不濟,也能到牡丹城去找靜靜。
沉思許久后,小皇上做了決定。
就在當天晚上,他地從櫃枱那裏拿了一些銀兩,留下了一封信,然後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投了人流中。
小皇上高高在上,在整個皇宮裏見過他的人極。
即便是安王,也只是偶爾見過一兩次。
小皇上那個時候還很小,如今已經長得比較高一些了。高大約有1米3、4左右。
再加上孩子本就是變化很大的,幾乎一年就變一個樣子。所以安王懸掛在城門口上的那個孩子的畫像和小皇上自己完全不像。
小皇上走到了城門口,站在畫像下面看了看。
旁邊有不百姓也跟著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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