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背著手,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有了他這句話,大理寺卿狠狠鬆了口氣。
否則,他還以為自己這一次真的死定了。
江河回到了攝政王府的時候,關於那八個犯人的份基本上已經出爐了。
當他知道結果的時候,心底真是五味陳雜,說不清是個什麼覺。
這8個人都是朝廷的命。
只不過不是什麼大,大多數是八品九品大的小芝麻兒。而且是最近三年之忽然失蹤的員。
不過,這些小芝麻都有一個通病,他們都是在地方上管糧草的。
江河看到這些資料后,臉變得有些難看。憑著他的嗅覺,已經敏銳地覺到了什麼。
果然,如他和攝政王猜測的那番,背後的這張大網早就已經罩遍了整個大秦國。這背後的勢力肯定是心的謀劃著什麼。
想到這裏,江河就覺通冰冷。心底一陣的寒涼。
江河這邊休書,給攝政王彙報這邊況的時候。
與此同時,在皇宮裏以靜修為由,不見任何文武朝臣的小皇上,終於堂而皇之的出現了。
很多文武大臣都尋機會,想要進宮給皇上請安。
小皇上今天似乎特別有耐,也很有脾氣的樣子。
來了幾個員進來請安,然後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小皇上倒是沒有任何的阻攔,也沒有過多的安。好像一切都和平常一樣。甚至眉宇之間還有一種淡淡的厭惡。
平時小皇上也是這個樣子。
攝政王雖然現在把持著朝政,但是攝政王從來沒想過要代替皇上。因此在小皇上年歲稍微大一些,可以辨是非的時候,攝政王便不再阻攔朝臣見他。
如果有那些大臣想要和小皇上親近親近,攝政王也是毫不會阻攔的。
當然,這些他也是派人盯著。不阻攔是一回事,可做到心中有數,又是另外一回事。
之前,小皇上雖然也見過文武朝臣,但見他們的時候,表面上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心裏其實是歡喜的。而且不著痕跡的想要買通朝臣。
因為他很清楚:現在他的勢力很薄弱。即便將來長大,也未必能夠順利的拿到皇權。所以他也是有意無意的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
對此,攝政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人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然,有些人的靠近,還是會被攝政王所阻止。
這一次卻不同,小皇上依然擺出那副理不理的樣子。但是這一次,卻是從心深不想理睬這些人。
好不容易又是一波朝臣走了。
小皇上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眼前又浮現出了靜靜巧笑嫣然的樣子。
他開始想那兩個孩子。正琢磨著要不要出去轉轉?
順便看看他們兩個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來彙報:「啟稟皇上。」
「牛大夫求見。」
大夫是一個職。這人姓牛,所以都會他一聲牛大夫。
這位牛大夫是尚書閣的人。平常負責一些文職的事,但小皇上知道,他代表著某個人的勢力。
也是那個人向他投出的橄欖枝。
之前,牛大夫和皇上曾經私下裏小小的接過。
雙方的態度還算是比較謙和的,而且,皇上也的確是要藉助那人的勢力來對抗攝政王。
這一次牛大夫又出現,估計和大理寺有關。
小皇上低頭想了想,點頭說道:「請他進來吧。」
時間不大,牛大夫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門后,便跪拜行禮。
皇上淡漠的揮了揮手。讓人給他準備了座椅,然後周圍的人都出去了。
屋子裏就剩下了這兩人。
牛大夫說道:「我家主上托我來和皇上您說一聲。」
「現在大理寺出事了。攝政王已經派人將大理寺的人全部都收押,這一次,怕是事不會那麼輕易解決的。」
「聽說,在大理寺里發現了一個形的監牢,裏面都是失蹤了三年的小芝麻。這些人都和之前的糧食失竊案有關,所以攝政王一定會徹底的徹查。」
牛大夫說完,看著皇上。
似乎期待皇上能有一些驚訝的表。
可皇上卻一副完全明白了,本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而且,還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手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牛大夫見狀繼續說道:「我家主上的意思是:趁著這個機會將大理寺卿徹底免職,換上我們的人。」
皇上這時候終於認真了一些。
收回手指,有些認真的看著他。
良久,說道:「你家主子這是覬覦大理寺卿的位置了?大理寺里大多數都是他的人吧?他還有不滿的嗎?」
牛大夫聞言搖了搖頭。
說道:「皇上您有所不知。雖說大理寺里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但那只是一些中層以下的員而已。上層還是攝政王的人。」
「如果藉著這個機會,將上層的那幾個員換掉,全部換是我們的人,從此後,整個大理寺都是我們。不!應該說是陛下您的了。」
「朝廷中一共就分了幾個重要的部門,如今,吏部完全是屬於我們的。大理寺若是完全屬於我們,那我們便有足夠的勇氣和攝政王相抗衡。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兵部。」
「憾的是:我們還沒有能夠拿得出手佔據兵部的人。想要完全將兵部收歸在麾下,怕是有些困難。」
「不過沒關係,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的圖之。」
牛大夫的話說完,皇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換之前,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這一次他有些猶豫。
牛大夫見他猶豫不決,急忙繼續說道:「陛下您要知道:大理寺的這個形牢房可是事關重大。」
「大理寺承載由來已久。可這牢房卻沒有人知道,反而還用一堵牆擋著。尤其這一次在那牢房裏發現的人。」
「按照我們主子的猜測:這些人應該是攝政王為了排除異己,將人抓起來關在裏面的那個小牢房。應該就是攝政王的私牢,他在裏面指不定幹了什麼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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