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夜裏,小茗雪就發起了高燒,慕容卿跟戰北霆一夜未睡,看著孩子直到天亮,才緩緩退了燒。
“雪兒的燒已經退下去了,你快回去睡一會兒吧,要不然會撐不住的。”戰北霆看著一臉憔悴的慕容卿十分心疼地說道。
慕容卿看著還在睡著的小茗雪,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倒是你一會兒還要去上朝,趕去睡一會兒才是。”
戰北霆說道:“我好,一夜不睡沒有什麽的,倒是你的本來就沒有調養過來,要是再累倒了,你讓兩個孩子怎麽辦?”
到最後慕容卿實在是說不過戰北霆,又了小茗雪的額頭,知道沒有再起燒了,才放心回去休息了。不過也隻是躺了一會兒就又過來看孩子了,畢竟昨日裏孩子可不隻是了涼,還到了很大的驚嚇,擔心孩子醒過來找不到又該哭了。
剛一走到房間門口,便聽到老管家正跟戰北霆稟報著,說陳家父子過來想要看一下小茗雪。喵喵尒説
還沒有等戰北霆開口說什麽,慕容卿便緩緩走了過去,對著老管家說道:“你就告訴他們,小茗雪發燒還沒有醒過來,不勞他們惦記了。”
老管家聽到這話後,便去回話了,隻是沒過一會兒,就又跑了回來,說是那父子知道昨日沒能照顧好小郡主,心裏很過意不去,一定得進來看看才放心,王爺王妃,這...”
“將他們先帶到書房去吧。”想起了兒驚嚇的樣子,戰北霆也不希這二人再來接小茗雪,於是便讓他們到書房去等著了。
“你先去看雪兒吧,這會兒差不多也該醒了,我到書房去看看他們二人究竟要做什麽?”戰北霆對著慕容卿說道。
慕容卿點了點頭,便回到了小茗雪的房間去了。
書房裏
“王爺,昨日之事,確實是下照顧不周,才讓小郡主了驚嚇,今日特來向王爺陪罪。”看到戰北霆走了進來,本來坐著的陳濱父子,便趕起對他行了一禮說道。
“昨日雪兒確實了驚嚇,夜裏發起了高燒,到現在還沒能醒過來。”戰北霆看了一眼陳濱邊的陳謹,淡淡地說道。
“下該死,請王爺懲罰。”陳濱一聽這話似乎很愧疚的樣子,趕對著戰北霆說道。
“罷了,小孩子打鬧,總會有個不小心,這事就不要再提了。”戰北霆說道。
一聽這話,陳濱才放下心來。
“王爺,可否讓下跟謹兒一起去看看小郡主?”陳濱接著又小心地問道。
“這就不必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戰北霆冷冷地說道。
陳謹聽到小茗雪夜裏起了高燒,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眼底裏閃過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緒。他覺到口有些悶悶地,就借著想要去茅廁的由頭走出了書房,來到了院子裏。
其實這也是他早就計劃好的,借著過來看小茗雪,進到王府裏,查看一下這裏的況,也好方便計劃接下來的行。
陳謹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況,弄清楚了一些護衛所在的位置,他接著又往後院走去,隻是還沒有走到院牆那邊,就被幾個突然出現的護衛給攔了下來。
“站住,什麽人?竟敢擅闖王府後院?”
“護衛大哥請息怒,我爹是祿寺卿陳濱,今日是來府上看小郡主的,能否給個方便讓我進去看一看?”陳謹看到突然出現的護衛,竟是一點兒慌張都沒有,反而立即報了家門,又試探著說道。
“不管你爹是誰,沒有王爺王妃的允許,是不準任何人進這裏的,你還是趕回去吧。”那名護衛聽到他自報了家門,語氣也變得緩和了許多,隻是仍然不肯放他進去。
“這樣啊,那我就再去問問王爺吧。”陳謹聽到護衛這麽說後,便對著幾名護衛一拱手,轉離開了。
隻是他才轉過來,臉立馬就冷了下來,這裏果然防很強,隻不過是個後院的門,就有十幾個護衛把守,那其它的地方肯定更不用說了。
他又怎麽會知道,之所以王府裏守衛森嚴,全是因為幾年前,戰北霆離開王府去南方鎮暴-時,慕容卿一個人在王府裏差一點兒就被一夥賊寇給滅了。
從那次之後,就特別把府裏的守衛好好整理了一番,至可以保證,就算是戰北霆不在府裏,整個王府也能夠應付得了才行。
他一邊往回走一邊又四觀察了起來,正好遇見到了迎麵走來,想要去看妹妹的小樂安。
小樂安也沒有想到竟會在這裏遇到了不順眼的人,臉立馬就難看了起來,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一想到昨日要不是這個人,妹妹也不會掉到水裏了驚嚇,害得那麽小就病痛的折磨,還讓他父王母妃也跟著擔心了一宿,他就氣不打一來。
“世子,我來自然是看雪兒的,王爺都沒有說什麽?你這也要管嗎?”陳謹表麵上裝作很恭敬的樣子,還對著小樂安作了一禮,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小樂安更加生氣了。
“你...你把雪兒害得都發高燒了,竟還有臉過來看?”小樂安氣得小臉都快要皺了一團,指著陳謹說道。
“世子,這種話可不能說,明明是你先找我挑戰,才會讓雪兒掉到水裏的,怎麽到最後竟我的不是了?”陳謹的眼神裏很是不屑地說道。
兩個孩子正在這裏爭吵著,卻不知道不遠的書房門口戰北霆跟陳濱正在往這邊看著,戰北霆在聽到陳謹剛才說的那些話時,微微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了起來。
陳濱因為被王爺拒絕了去看小茗雪的事,便在書房裏說了會無關要的話,就帶著陳謹一起回去了。
他們前腳才走,看守後院的護衛頭領便走了過來,對著戰北霆稟報道:“王爺,剛才那位陳家小爺想要闖到後院去,被我等攔下了,問他的時候,這孩子竟是一點兒慌張的樣子都沒有,要不要查一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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