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連好幾日,都沒有能夠找到穿回去的辦法,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藥有關係,最重要的是,似乎越來越以為跟戰北霆所發生的一切,或許真的隻是一個夢而已。
時間真的很可怕,很快,就又適應了這裏,每天上班下班,回去陪父母,這種平靜的生活,一直就是所向往的。在那個時代裏,沒有一天是安穩的,突然覺得那可能隻是自己昏迷時做的夢而已。
又或者說,已經分不清到底有沒有跟戰北霆發生過那些事了。
....
慕容卿在那邊已經又按部就班的過起了平靜的日子,而戰北霆這邊則是不好過了,他照著慕容卿臨昏迷時代的話,每日都會幫補充營養,打針,還不忘記幫清潔子,隻是卻沒有再醒過來,就那樣呼吸均勻的躺在那裏,像是睡著了一般。
“父王,母妃什麽時候可以醒來?”兒子慕容樂安問道。
小樂安因為自小中了毒,所以一直未能在母親的邊,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母親又了這副樣子,他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不過,師父告訴過他,男子漢是不能夠輕易掉眼淚的,所以他極力忍住了。
戰北霆看到小樂安的樣子,輕輕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快了,很快你母妃就會醒來的,到時候,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是這樣嗎?”小樂安揚起小臉問道。
“嗯,你母妃答應過父王的,就一定會回來。”戰北霆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會回來?”小樂安似懂非懂地問道,“母妃不就在這裏嗎?為何父王要說母妃會回來呢?”
戰北霆的子一頓,是啊,慕容卿為何要這麽跟自己說呢?會回來?那要去哪裏?還是說現在去了哪裏?
一時間,關於之前慕容卿每日裏說出的那些奇怪的話語,還有那些他都沒有見到過的東西,讓他陷了沉思中。
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他站起來,走到了櫃子麵前,將櫃子打開了。
從裏麵戰北霆找到了許多都沒見過的東西,戰北霆看著麵前一堆明的瓶子,正在那裏思索著,就聽到門外管家說道:“王爺,有位姓容的公子想要見您,說是有關於王妃的事要跟您說。”
聽到這話後,戰北霆心裏一,“姓容?”
“那位容公子好像說是從東陵來的。”管家又說道。
一聽這話,戰北霆才想起這個是誰來,不就是在東陵救過慕容卿好幾次的容獻嗎?
於是他立馬回答道:“將人先請到大廳去吧,本王一會兒就過去。”
說完這話後,就對著小樂安說道:“安兒,你在這裏照看著母妃,父王過去見個人。”
“嗯,父王你去吧,安兒一定會照看好母妃的。”小樂安非常懂事的點了點頭。
“好。”戰北霆看著如此乖巧的兒子,心裏更難了,但還是笑著了他的頭發,才推門出去了。
大廳裏
戰北霆一走進大廳,便看到了一白長袍的容獻,正坐在那裏等著。喵喵尒説
“原來真的是你,不知道容公子為何會來到這裏?”戰北霆淡淡地問道。
“容某前幾日才聽說王妃中毒昏迷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才想要過來看看的。”容獻說道。
東陵小皇帝那邊已經慢慢安穩了下來,容獻便在那裏做了太醫,近幾日才聽說了關於東夏宮變的事,他還擔心著慕容卿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就又聽說了慕容卿因為中了毒而昏迷不醒,他立馬就著急了起來。
對於慕容卿的,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那是不是喜歡,隻知道,就算是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屬於他,也不希到任何的傷害,於是下定了決心後,便跟小皇帝說明了此事,小皇帝思慮再三,念著當日這夫婦倆人恩,便同意了。
容獻這才一路上騎了快馬,日夜不停,還是趕了將近半個月的路,才來到了東夏,並在今日來到了東俊王府。
“確實是真的,...已經昏迷幾日了。”戰北霆想了一下,還是如實地告訴了他,雖然想起之前這個人跟慕容卿一起在山裏共同生活過幾日,心裏還是不舒服,但總歸這個人救過慕容卿好多次。
“能否讓容某去看看?”容獻聽到戰北霆說的話後,一臉擔心地問道。
戰北霆看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兒,還是將人請了過去。畢竟這個容獻的醫也是不一般的,指不定再有什麽辦法將慕容卿救醒也不是不可能。
兩個人來到了慕容卿的房間裏,小樂安坐在床邊,握著慕容卿的手,就那樣看著,聽到有人開門進來,才趕回過頭來。
“父王。”小樂安看到是戰北霆回來了,便喊了一聲。
“嗯,讓這位容...叔,幫你母妃診一下脈。”戰北霆將小樂安抱了起來對著他說道。
“容叔能夠讓母妃醒過來嗎?”小樂安聽到戰北霆的話後,眼睛立馬閃爍起來,滿是期盼地看著容獻。
容獻被小家夥那炙熱的眼神這樣盯著,不由得輕輕咳嗽了一下,看著那眉眼跟慕容卿有些相像的小樂安說道:“先讓我診了脈再說。”
容獻這才上前去將慕容卿的手臂拿了過來,診了一會兒,也地皺起了眉頭。
“怎麽樣?”戰北霆見他診完了脈,趕一臉期待地問道。
“容某也是從未見到過這種況,明明還是好好的,按理說應該可以醒過來,但是如今卻是這副樣子...”容獻也一臉憂愁地說道。
忽然,容獻盯著床邊木架上的那隻吊瓶看了許久,才又對著戰北霆說道:“這個是?”
“這是卿兒在最後昏迷之前留下的,代本王一定要每日給這樣輸...是這麽說的,說這樣做輸,就能夠保證讓即使不進食,也可以好好的。”戰北霆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正在滴著營養的瓶子說道。
容獻聽到這裏後,著自己的下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你這裏是否有室?”
戰北霆抱著小樂安正在那裏一臉的憂愁,聽到容獻這麽問時,也是吃了一驚,“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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