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何流的問題,張超搖頭,朝方靜去:“你看到了嗎?”
“好像看到有個凹槽的木頭,我以為是不要的,拿到了廚房。”方靜急忙朝廚房而去,“我去拿來。”
何流重重嘆了一聲氣,用力拍著張超肩膀,小聲說道:“當柴燒了就可惜了。”
張超角,他剛才怎麼有種何流想要罵方靜敗家的覺。
何流瞧著張超自己那眼神,眼珠子立即轉開,沒錯,他剛才正想這樣說來著,隨后想到,對方是超子的媳婦,那句卡在嚨口里的話,瞬間收回。
可還是被張超覺到了,趕別開目,別說話。
方靜拿著一和張超手臂的栓子,匆匆而來,遞給張超:“是不是這個?這個上面有個凹槽!”
何流接過張超遞給自己的栓子,在大門上,對張超說道:“你現在把栓子拿下來。”
張超狐疑的去扯栓子,卻沒扯下來,他又加大力氣,還是沒扯出來,驚訝極了:“這是怎麼回事?”
何流得意的抓著他的手指,塞到那個手指里,往下一按,再扯一下栓子,栓子就出來了。
張超驚奇的著何流:“這……這就是你所說的機關。”
“對,老祖宗的智慧,可不是你我能搞懂的。”何流滿臉笑容,“你想想你在里面都沒能把栓子扯掉,你以為在外面的那些人,就能把栓子扯掉?”
張超驚喜萬分,朝方靜沖去,指著栓子對說道:“看到沒有,明天開始,只要我不在家,你就這樣子栓門,懂嗎?”
方靜也是驚喜不已,連連點頭說知道了,張超不在家時,把門栓栓上了,還要用頂,還要再三檢查后,還會提心吊膽。
現在好了,就一栓子,高提起的心便放下了。
高興的張超,拉著何流和方強來到八仙桌前,整著一斤白酒,三人小酌。
說是小酌,其實大部分酒都進了何流的肚子,方強只沾,張超的酒量上一世練出來了,陪著何流喝,還行。
方靜把家中能拿出來的,都給整出來端上桌。
也不知三人要喝多久,方靜提著張超的袋子回房。
三個男人笑著聊著談著,時不時的再來劃兩拳,倒也熱鬧,讓這在森林中的家,有了溫暖。
方強的拳劃的不好,輸的多,酒也喝的多,一勺一勺的下去,差不多喝了一兩,直接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
只剩下何流和張超,兩人的拳都不相上下,你來我往,我喝一勺,你也得喝一勺。
雖是喝了許多,兩人的意識卻很清醒。
何流輸了,把一勺白酒抿到底,坐到張超的板凳子上來,手搭在張超的肩膀,指向黑暗的大門,笑的眉飛舞:“這天井房你太爺爺做的?”
張超不明白何流突然問這外:“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房子我太爺爺做的,有七十年了吧,他們都不住,所以分給了我。你也別義憤不平,我喜歡這房子的。”
何流拍拍他肩膀,拉著張超起,端上煤油燈:“來來來,我再告訴你一個。”
張超滿頭霧水的跟著何流來到大門。
舉著煤油燈的何流,直接把臉在門上:“你知道這是什麼木頭?這是黃花梨木做的大門。一寸梨花一寸金的黃花梨木,無價的黃花梨木!”
張超心頭大駭,黃花梨木也降香黃檀木,那可真是有價無市的寶貝。
“你是不是認錯了,這是朱紅,不是淺黃,也不是深黃,怎麼可能是黃花梨木?”張超不相信,“而且,黃花梨木做門,這是不是有點不講究?”
何流摟著張超和他在門上面:“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說胡話。剛才看栓子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可我沒說。”
張超回想著先前何流那種怪異的作,此時才明了。
何流拍著自己口保證:“我何流用命來保證,你這大門就是黃花梨木做的,外面刷了銅油,把黃花梨木的本來給掩蓋住了。不然,斗地主時你這房子還能留下來,早拆了。”
驚駭的張超,久久沒有平息下來這個事實,沒有想到,何流又說了一句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敢用黃花梨木做大門,那這里所有的家,都有可能是黃花梨木做的。”
張超震撼的都不敢張,若這里的家全部都是用黃花梨木做的,那這祖宅放到現代,至值幾億。
哪怕是現在,那些收藏家們也不會放過。
何流看向呆愣的張超,有幾許得意:“敢不敢讓我開開眼界。”
“我和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張超完全相信何流的人品。
何流笑了,笑容有些心酸,又很自豪,一手摟著張超的肩膀,一手舉著煤油燈,走到回廊上的房間里,檢查里面已經被試干凈的家。
邊檢查邊嘖嘖嘖的:“你個廢可算是發達了,這些家可都是黃花梨木的,也不知道你太爺爺是干什麼的?居然能運來這麼多黃花梨木,建了這座老宅,還功的躲過了斗地主,把祖宅給保留了下來!”
張超的心怦怦直跳:“我太爺爺的事我知曉的也不多。”
“發果我今天沒來,你是不是打算重新修建這祖宅時,把這里面一些東西都扔掉換新的,比如,這板壁?”何流雙眸亮晶晶的盯著他。
張超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想著修建,但沒有你想的那麼夸張。”
“行了吧,你這麼疼媳婦,你還能不給好的?”何流查看兩間房間后,眼中就沒落下來過,“我現在可以肯定,你這祖宅里的木頭,一半以上都是黃花梨木的,還有一半是咱們常用的木頭,但里面應該還有別的木頭。”
“天太晚了,我也不看了,就這樣吧。”
何流拍拍張超肩膀:“廢,你記住,你現在沒本事,所以這祖宅里的東西,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是有好心,但是難保別人沒有壞心。”
張超自是比何流知曉這個道理:“我懂。”
“那行,我回去了。”何流架起方強,對想送他的張超說道,“別送了,在這張家村,還沒有人打得過我。別你送我,我等下還要送你回來,煩不煩。”
張超想送還是被回來,只好站在大門口,遠送他們離去,才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