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總,恐怕不行了,就在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所有的投資商已經啟了急預案,現在他們在自行撤資,而且速度特別快。”
龍玉書差點一口噴出來,就算加上違約金也不夠這些撤資的錢。
公司的賬面上現在只有4000多萬,他們一起撤資,資金鏈就會出現斷裂,現金流一旦沒有了,那他的公司也就意味著死亡。
如果只是雁城那邊終止合作,他得到違約金之后陪一些貸款,穩住投資商之后,他還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但這個時候卻引發了蝴蝶效應,大廈將傾,想要扶是扶不住。
龍玉書有些茫然,但下一刻他眼中一閃,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該找誰了,既然是雁城那邊出的問題,自然要找雁城是討個說法或者說祈求對方不要中斷跟自己的合作。
只要雁城那邊松口了,所有的投資商也會再主回來的。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反復打了好多遍電話,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聲音。
雁城那邊本就不接自己的電話,這也讓龍玉書徹底的心如死灰。
這一刻龍玉書反倒是很平靜,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直的站在那里,俗稱尸。
在這一瞬間他是滿心茫然的,不知道下一刻該怎麼做。
走到了今天,危機他也經歷了不,但這樣的驚天危機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當然他也明白自己的人生恐怕也就只能如此的經歷一次了,因為這種危機到來就意味著徹底的死亡。
沒有一回旋的余地,除非有奇跡的發生,否則誰也救不了他。
龍玉書意識到了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陳雪松看著他那副表,不搖了搖頭,心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太了解趙銘的實力了,想要搞垮龍玉書這樣的人不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嘛。
何況他的家命掌控在雁城手里,而雁城在趙銘面前那個態度,這一個電話這點小事對方還不是上趕著去辦。
畢竟是自己的學生,眼下陳雪松也不由有些惋惜。
江南大學又失去了一位優秀的學生,這樣的人肯定上不了演講臺了,他現在要想的是如何不走上天臺才是正道。
如果再讓這種蝴蝶效應持續發酵下去的話,最后龍玉書可能要背上一的債,那就不僅僅是公司死亡了,他個人可能也要走上陌路。
過了十幾秒鐘龍玉書反應了過來,他的狀態也陡然一變,完全就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條只會咬人的瘋狗,怒不可遏。
看著趙銘渾抖,他想要叱罵,想要咆哮,但一時間腦子又短路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而趙銘卻是呵呵一笑云淡風輕的說道:“怎麼樣龍總?我想這一次會讓你的智商有個質的飛躍吧。”
旁的吳婭幾人聽到了,紛紛掩口失笑,而聶彤眼中毫不掩飾閃過一抹快意之。
心說這個自大狂加上二皮臉,終于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龍玉書抖了半天,愣是一個字兒都沒有憋出來,他的臉徹底黑了。
隨即就那麼走不上了車,他想著應該還有挽回的余地,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先解決公司的危機再說,必須第一時間回去。
陸夢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認為遇到了短暫的危機,所以這個時候在后面急忙喊著:“玉書哥等等我。”匆匆的就追了上去,上了副駕駛,兩人揚長而去。
而那些圍觀著的江南大學的學生卻是表各異。
哪怕他們沒有聽到趙銘和龍玉書兩人電話里的容,可之后龍玉書的一切反應也給了所有人一個確切的答案。
因為這前后來的太快,所以龍玉書這樣的反應跟趙銘那個電話絕對有著必然的因果關系。
想到此眾人也不嘆著,心說他們到底都看錯了這個趙銘。
對方的實力絕對不是吹出來的,也不會像是陸夢文說的那樣對方就是個騙子。
一個騙子怎麼可能簡簡單單一個電話,就讓龍玉書這樣眼高于頂的人如此失態。
“這個趙銘到底是什麼人?”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但絕對不是簡單人。”
“廢話,一個電話搞定一切能是簡單人嗎?”
“趙銘,趙銘不會是那個趙銘吧?”這個時候有人突然說道。
而旁邊聽到這句話的人,紛紛看向他。
“哪個趙銘?你認識不?”
其實很多人對于趙銘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但是就像一開始的瞿見山一樣。
并不會把優米件的那個趙銘跟這個趙銘聯系在一起。
因為這實在超乎他們的想象,他們也不敢想象。
不過到了這種時候趙銘也用實際行印證了自己的實力,所以哪怕他們再不相信,再不敢想象也不得不把這兩個名字串聯在了一起。
眼下知道的人就開始科普了,就如同瞿見山之前在會議上說的那樣。
每一個份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個晴天霹靂,在最后說出趙銘價的時候,他們甚至連驚訝的表都沒有了。
紛紛沉默著。
幾十億的價啊!
在他們眼里這跟神明有什麼區別。
自己剛才還不斷的出言嘲諷,想來想去,那所有的話恐怕都打了自己的臉,他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資格,不人忍不住搖頭嘆息,自慚形穢的緒充斥著心。
而趙銘一行人沒管其他,直接上了陳雪松的車。
后排的陳雪松不住跟趙銘攀談著,隨即問道:“趙總不知道你們倆的關系能方便說一下嗎?”
李秋瑤是誰陳雪松自然是不陌生,但他現在也想確定這件事。
趙銘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道:“秋瑤是我的朋友,聽到這句話。”
陳雪松心中滿是狂喜,他太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麼了。
李秋瑤可是江南大學的學生,并且也是優秀畢業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