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久才來找我?回來和你的小朋友膩歪了幾天,把我忘了吧?”
找到通訊錄里徐青玉的聯系方式,打過去,便聽到了那冰冷冷的姐音,語氣中似乎還帶著幾分嗔怪和撒的意思。
“徐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來有多忙,我們優米可不是你們那種大公司,很多事都要我親力親為的。”趙銘笑了笑說道,話中也有幾分求放過的意思,不過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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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玉顯然沒有聽出弦外之音,鼻子里不滿的哼了一聲:“是哦,把我們華星看中的人才挖走,你是忙的。”
“這次找我干嘛?先說好,我可是很忙的。”
徐青玉一邊擺弄著面,一邊傲的說著,實際上,接到趙銘的電話,還是開心的。
“請你吃飯,來不來?”趙銘開門見山。
徐青玉角泛起笑意,大眼睛轉了轉,揶揄說:“你請我吃飯,你朋友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去外地出差了。”
“好哇,你果然是個渣男!”徐青玉大起來。
這都哪跟哪啊……
趙銘無奈,這人腦袋里天天在想些什麼啊?
“咯咯咯……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徐青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末了,才算饒過了趙銘。
趙銘笑著說:“沒什麼,老朋友之間就不能吃個飯,敘敘舊?”
“吃飯啊……”徐青玉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開口道:“好啊,不過我現在在省城,你能來嗎?”
“好,我明天就過來。”
為了清華星科技的底,要犧牲一點相趙銘也豁出去了。
掛斷電話,趙銘仔細的在記憶里尋找這個華星科技的一切消息,按理來說,這華星科技背后的大佬有這樣毒辣的眼,在上一世,也不可能一點名氣都沒有。
但任由趙銘如何回憶,也無法記起半點有關華星科技這家公司的消息,這讓他不由皺眉。
難道是因為自己重活產生的蝴蝶效應,才導致了這種事的發生?
在省城,能有這樣魄力與眼的大佬,在這個年代不能算多,卻也不了。
能從計劃經濟時代白手起家的,哪一個不是眼獨到,手段雷厲風行的前輩?
一時間,趙銘也不敢妄下判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徐青玉很快就給了他答案。
實際上當晚趙銘就到了省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第二天一早就聯系上了徐青玉。
徐青玉帶著墨鏡,開著拉風的911跑車帶著趙銘前往了一奢華的高爾夫球場。
果然是大小姐,這派頭就是不一樣。
看著駕駛座上,早已經輕車路,青春靚麗的徐青玉,趙銘心中不想到。
一品高爾夫球場,這種高雅象征著有錢人才玩得起的運,也是省城的名人富豪們最喜歡來的場所之一。
1995年可沒有后世那麼多的娛樂方式,有錢人也不可能跑到迪廳酒吧去找樂子,相比起來,輕松休閑還能提高格的高爾夫球,自然就了這時候國有錢人和大佬們都熱衷的運。
徐青玉顯然是這里的常客了,球和經理看到,都是客客氣氣的。
而很快,在徐青玉的帶領之下,趙銘見到了自己一直想見的那個人。
中年男人穿著白運服,帶著一頂棒球帽,此時正在專心的揮桿,作老練。
這張臉,讓趙銘有些意外,也很悉!
福樂集團董事長,李城賦!
一個靠著做罐頭生意白手起家的商界梟雄,巔峰時期資產十幾億!
要知道,那可是萬元戶都罕見的八十年代,李城賦靠著極強的商業嗅覺,利用罐頭、火腸等大宗商品殺出重圍,從一個小小的販夫走卒,做到了幾千萬上億的價!
甚至有著李半城這樣響當當的名號,他最巔峰時期的營業額,能抵得上半個城市的生產價值,可見其實力與眼。
福樂集團一度為本省的名片企業,在九十年代前葉,為炙手可熱的明星集團。
時過境遷,一個個后起之秀的崛起,也讓福樂集團漸漸失去了那種獨一無二的華。
現在的福樂集團,雖然不如鼎盛時期的輝煌,但資本也是不可小覷的。這麼多年的積累下來,李城賦手里的資本,手里的人脈,也是一不可忽略的力量。
十幾億的價,讓他穩坐省第一富豪的寶座長達十幾年。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趙銘重生之前的事。
“爸。”
徐青玉款款的走上去,甜甜的喊了一句,趙銘有些發蒙。
李半城的兒不姓李?
也正是這個名字誤導了趙銘,他哪能知道,李城賦的兒居然不是和他一個姓!
不然的話,他哪會想不到徐青玉背后的人是誰?
也正是這一下,讓趙銘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華星科技這個名字。
因為在1995年,李城賦經歷了人生最大的一次變故,這次變故,讓福樂集團拆分重組,資產不知去向,也讓李城賦直接破產。
這個年初才立的華星科技,想必就是在這一場變故之中,迅速被解散,以至于在趙銘的記憶中,好像本不存在!
只因華星娛樂本就未曾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趙銘又從何得知這家公司?
“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朋友,趙銘。”
徐青玉抿笑了笑,看到趙銘那一副吃的模樣,心里可開心了。
“呵呵,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李城賦對著趙銘點了點頭,昂首說道。
“李董,咱們又見面了,久仰大名。”趙銘由衷的說道。
上輩子,李城賦這樣的大佬,他只有仰的資格,即便是最后破產,下場凄慘,那也不是趙銘可以比擬的。
即便是這一世,如果沒有李城賦那五百萬,恐怕他現在所積累的資金,要一大半。
因此對于眼前這個商界梟雄,趙銘心中的敬佩是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