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寧特地找上驛館的門,面對南疆使團的人,得意地說:“我是靖王府唯一的郡主,想見一見你們的主子。”
亮出份,使團的人一聽是皇親國戚,立即去通稟此次出使南羽的可比皇子和大郡主。
很快,父二人來見李沁寧。可比皇子先是客氣地寒暄一通。
李沁寧笑著打量大郡主,長得不算好看,可是的打扮卻很華貴,讓大郡主看起來頗有幾分氣質。
只看一眼,李沁寧便能用一種非常稔的語氣說道:“我是聽說這次南疆使團也有一位郡主,才冒昧上門想相一下。這位就是大郡主了吧?我父親常說,南疆的姑娘風萬種,今日我一見到大郡主,才知道父親所言非虛。”
南疆是南羽的附屬國。李沁寧自稱是南羽郡主,又表現得這麼熱絡客氣,實在讓可比皇子和大郡主忍不住笑開了花。
大郡主地說:“這位郡主才好看呢。只是不知道你們南羽的姑娘都是將頭發包起來嗎?”
提到的頭發,李沁寧臉一僵,差點翻臉!只是想到自己現在不容樂觀的況,才忍下心口惡氣:“這倒不是。只是我生了病,需要包著頭發罷了。大郡主,京城里有許多好吃的東西,而味樓是京城最好吃的飯樓,不如我帶你去嘗嘗南羽食吧。”
大郡主一聽,心的同時,也收到來自父親的眼神暗示:務必要和這位南羽郡主搞好關系!只要和皇親國戚關系好了,連帶著南疆的地位都會提升一點!
“好啊。”大郡主一口應下,對這座陌生的京城充滿了好奇心。
李沁寧得償所愿地將大郡主邀出驛館,二人同坐一輛馬車,駛向味樓。
途中,李沁寧唉聲嘆氣:“大郡主,你第一次來南羽,有一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
“什麼事呀?”大郡主被李沁寧這副口氣嚇了一跳。
李沁寧道:“最近我們皇上封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子為朝華郡主,只是一個臣,可是仗著自己父親死在戰場,對朝廷有功勞,就非常囂張跋扈。就連我都得對忍氣吞聲。你剛來,可要避開,不要在面前晃。那個朝華郡主,最討厭和同為郡主的我們了。”
大郡主一聽,這還得了!“沁寧,你是皇家郡主,何須怕一個臣子?”
李沁寧道:“我倒不是怕,只是這位朝華郡主很不講理,偏偏沒了父親,我要是對兇一句,就能說我們皇室對一個孤不好,污了皇室的面。”
大郡主一聽,覺得李沁寧很了不起,“難怪南羽是大國。只有大國的郡主,才會犧牲自己為皇室爭一份面吧!那個朝華郡主太可惡了,要是遇上我,我一定讓吃不了兜著走!”
李沁寧悄悄勾了勾,“我們這次要去的味樓,就是朝華郡主的好朋友開的。”
“是嗎?”大郡主冷哼一聲。在眼里,皇家的郡主,肯定要比外面的野郡主高貴一等!
朝華郡主算個什麼東西!
在南疆,連給捧腳的資格都沒有!
馬車到了味樓,李沁寧領著大郡主正要進去。
得到消息的周叔先一步走出來,明晃晃地擋在李沁寧面前。周叔板正地說道:“草民拜見李郡主。李郡主,主子吩咐過了,味樓不歡迎您的進。”
這是在趕人。
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將李沁寧趕出去。
換作以前,李沁寧定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掌柜拖下去打死。可是今天,李沁寧卻想讓借大郡主的手來解決。
“周掌柜,你攔我,我不跟你計較。可是你一個小百姓,竟然敢攔南羽的貴客,南疆的大郡主,你是看不起大郡主嗎?”
大郡主被李沁寧的吹捧說得心花怒放,一個賤民,居然還敢攔?
“本郡主份尊貴,豈能容你一個刁民在眼前放肆?來人啊,把這個賤民給我抓了。”
大郡主出行,必定帶有隨行侍衛。而這一帶,就帶了十幾個侍衛,都是南疆一等一的武功高手!
隨便走出來兩個,就能輕輕松松地抓住周叔。
周叔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南疆大郡主,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抓住,兩名南疆侍衛卻被忽然出現的人給退了!
周叔眼前一亮,不喚道:“小世子!”
江子煊揮了揮手,擋下南疆侍衛的士兵立即退到他的后。
“一個南疆小國的郡主,誰給你的勇氣來味樓鬧事?”
江子煊是為數不多知道楚可卿雙重份的人之一,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有人楚可卿的人。
楚可卿可是他們平王府的義,算是他江子煊的……姐妹,他哪能看著別人的狗爪子到自己人上?
大郡主驚疑不定,因為聽到周叔喚眼前的年為小世子。一時不敢輕舉妄。
李沁寧卻被氣到了,“小世子,明明是此人不尊重大郡主——”
“你一個野山,給小爺閉上你的臭!你們兩個站在一起,還真臭味相投。今日有本小爺在,誰也別想周掌柜!”
周掌柜是楚可卿的人,幫周掌柜就等同于幫了楚可卿。江子煊心滿意足,總算是到他來幫楚可卿一把了,等他回頭告訴楚可卿,一定要讓楚可卿好好夸自己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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