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芷嫣聞言,角一揚,很不吝嗇的誇獎道:「做的不錯!」
向沈逸舟詢問過來,襲擊夏胤帝的那批刺客可有活口,也確實有抓到活口。
而也確實教了環兒對付刺客的辦法,同時也告訴了環兒若是半個時辰刺客都沒有代,就按照剛才環兒說的話那樣說。
若是代的自然再好不過,直接拿人!
聽到環兒的話,就知道刺客還是沒有代,那麼接下來就看誰按耐不住了。
眾人一聽環兒這話,立刻欣喜不已,紛紛好。
「太好了,這下可以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了!」
「太子殿下,晉王,快快將刺客提來審問,看看到底是哪個熊心豹子膽的敢行刺陛下,陷害晉王!」
沈風宸聲音一沉,「來人,去將刺客提來見孤!」
可他話音一落,接著邢芷嫣的聲音就幽幽的響起。
「無盡,拿下!」
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邢芷嫣此話何意時,只見無盡形一,手一,劍出鞘,然後架在了門口的一位男子上。
邢芷嫣笑嘻嘻地看著被無盡用劍抵住的男人,譏諷的問道:「大人,這是要去哪啊!」
眾人齊刷刷地盯著男人看,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在場能陪著夏胤帝狩獵的人,哪個不是位高權重的人,又豈會是蠢貨。
邢芷嫣的話一出,還有什麼不明白。
本沒有什麼刺客已經鬆口,這本就是一個局,一個請君甕的局。
前面的言之鑿鑿不停否認掉兇手的指認,一句一句道出晉王的戰功種種,看似護短,其實是在給幕後之人心理上施。
讓他覺得藏於床榻上的東西很可能被發現了,所以邢芷嫣才敢囂張不畏懼地質問南宮大人。
而後面環兒出場所說的話,這正是給幕後之人最大的誤導。
當幕後之人聽到了環兒的話,他才恍然大悟意識到邢芷嫣前面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為審刺客爭取時間。
眼看要提審刺客了,他怎能不慌,怎能不急!
所以他自的腳步,想著溜出去滅口。
可他怎麼會想到邢芷嫣就在等著他上鈎,他一,立刻就將他拿下。
「齊小將軍?竟然是你!」
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齊小將軍,就連拿劍抵著齊小將軍脖子的無盡,臉都不太好看,眼神更是複雜極了。
邢芷嫣也萬萬沒想到會是齊之言。
齊之言的父親可是沈逸舟的軍師啊!
當年聽父親提及過齊家父子。
齊家父子很是奇妙,父從文做了戰場獻計的軍師,子從武做了護城將。
怕是沈逸舟也不敢置信要置他於死地的會是齊之言,齊軍師的兒子。
邢芷嫣看向沈逸舟,果然此刻他臉凝重,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看不清他的緒,不知他此刻在想什麼。
但是邢芷嫣知道,此刻沈逸舟心是掙扎難的。
他最敬的軍師唯一的兒子此刻卻是陷害他的兇手,刺殺陛下的逆臣。
齊之言見此局面,還有什麼不明白,他看向邢芷嫣,無視自己脖子上的劍,冷笑了一聲,「落北公主你很聰明,好一出請君甕!」
此話一出等於就是承認了他就是幕後之人。
沈風宸拍案而起,怒喝道:「齊之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行刺陛下,陷害晉王,快點將解藥出來!」
這裏沈風宸跳了出來,拿出自己太子的威嚴,那架勢像極了氣急敗壞的人。
彷彿不久前兇手指認沈逸舟是幕後指使之人時,示意南宮大人和福大人跳出來有意無意著要搜營帳的人不是他一樣。
那時他自然是想要沈逸舟就是幕後之人,不得快點從沈逸舟營帳里搜到東西。
「太子殿下想要解藥可以啊,但要拿沈逸舟的命來換!」齊之言語氣兇狠,帶著濃濃的恨意,死死盯著沈逸舟,滿眼是恨不得將沈逸舟碎萬段的怒意。
邢芷嫣被齊之言眼中的恨意給驚到了,這齊家父子不是沈逸舟麾下的嗎,怎麼會對沈逸舟有如此大的恨意。
難道……是因為齊軍師之死?
齊之言的話讓沈風宸及諸位大人臉僵住了。
拿晉王的命換解藥,開什麼玩笑!
可是不殺晉王,就拿不到解藥,那陛下就會……
這本就是一個兩難的局!
沈風宸臉黑沉,握拳頭,怒聲吼道:「齊之言!」
「太子殿下,只要殺了沈逸舟,解藥末將一定奉上,殿下可要清楚,陛下的毒只有我有解藥!」齊之言大放厥詞,囂張的不能再囂張,狂妄的不能再狂妄。
「誰說只有你有解藥的!」邢芷嫣冷笑了一聲。
此話一出,齊刷刷的目瞬間轉移到了邢芷嫣上。
齊之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譏笑道:「哼,落北公主,就莫要想著護沈逸舟了,解藥你不可能有,不然你早就救陛下了。」
眾人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一時間心燃起的希又破滅了。
可邢芷嫣卻不慌不,依舊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裏,角噙著一抹笑,自信地說道:「本公主有沒有解藥,齊小將軍大可親自問問陛下便知道了!」
隨著話音一落,門外就響起了一聲尖銳的聲音。
「陛下駕到!」
這一聲可把眾人喊懵了,紛紛驚奇地看向門口,不敢置信地看著正在一步一步在太醫攙扶下走進來的夏胤帝。
雖然臉還有些蒼白,但是人是活生生的啊!
這怎麼回事?
眾人心中都在冒著這個疑問。
陛下不是在中毒昏迷嗎?
這解藥都還未問出來,陛下就已經醒來了?
沈風宸見狀,連忙起衝到夏胤帝跟前,擔憂地喊了一聲,「父皇!」
隨著他這一聲,諸位大人反應過來齊齊下跪,齊聲呼道:「參見陛下!」
沈逸舟和邢芷嫣站著朝夏胤帝福了福子。
夏胤帝朝眾人擺了擺手,最後在沈風宸的攙扶下在主位上坐下。
他一坐下,目凌厲地朝齊之言去,震怒道:「齊之言,朕醒了,你是不是很失,沒有拿到晉王的命換,是不是很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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