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找線索
說罷,他抬起了清澈的眸子直視著面前的人,口氣之間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疑罷了,可是沒想到周嬸聽了卻是一愣。
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也沒嗅到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些許詫異的說話道:「沒有啊,蕓姐兒要去個幾天呢,趙大哥也還在路上呢。」
「那總不能是季先生回來了吧?」一時間他十分不解的自言自語說道,「先生分明告假了,說是出遠門去了來著。」
這麼一說,周嬸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問的到底是季玉深的,於是一時間臉上稍稍出了驚慌,卻好在他並不曾注意的。
就在他並未看見的時候,才是趕收回了自己的表,連忙是解釋說道:「哦喲,小公子是從哪裏聽來的?咱們這府中主子們都沒回來哦。」
李千越迷的皺起了眉頭,個子已經是比從前蹭蹭蹭的往上長,單單看了也會覺得有一點小年的魄力了,眉宇間也有了英氣。
「沒有嗎?昨兒夜裏我被吵醒了來,約能見你們點了火,漫天都是亮著的呢。」他迷茫的說道,「正是如此,我才以為是有人回來了,好似還聽見周叔喊著先生什麼的來著。」
周嬸的心下暗道糟了,千越長了這麼大的來了,已經不是好糊弄的小傢伙,這恍然間的發現措手不及,連忙是問:「你親眼瞧見他們了?」
好在小千越算是單純的,並沒有發現的異樣,還很是乖巧且老老實實的回話道:「那沒有的,昨夜睏倦得很,瞥一眼就睡過去了,清早才想起來的。」
這麼一說,周嬸十分張卻又慶幸的鬆了口氣,好一會才說話道:「瞧您說得,昨兒夜裏確確實實不曾有人來過呀!定然是小公子心中想念著先生,這才想得了做下了夢。」
有些許輕描淡寫,卻也篤定得說下這個話,沒有一些心虛的地方,一時間讓李千越信了去,不是最終喃喃道:「是嗎?」
他撅著無奈道,「沒曾想我都長得這麼大了,還會做那等真切的夢?或是幻想不是?人覺得奇怪。」見他這個樣子,周嬸知道他看來是信了。
也是周嬸這麼一說的,他原先篤定有的事在一陣模糊之下更顯得是假象的,本也就是在腦子不清楚的時候上的,如今被這麼一否認還真以為是夢境了。
周嬸怕他再心生疑慮,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您就別擔心了,是不是書本讀的累了,這才出現了幻想?」
之間李千越遲疑的搖了搖頭,卻到底是說道:「沒想到讀書累了還能有這麼效果,看來今後還是為重才是。」免得季玉深知道了他這個病,再是訓他。
說起了讀書,安兒遙遙看了看日頭,發覺遠的雲層了些許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太了,便是連忙對著千越道:「公子,咱們還是快走吧?日頭出來了要。」
「啊?」他一聽,連忙是抬頭看了看天空,才發覺當真是快遲到了,生怕先生責備下來,他連忙是麻利的往車上去。
等坐穩了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忘記與周嬸道別,於是乎他開了簾子,趁著車夫還未拉韁,也趁著周嬸還沒有離開,連忙是在小窗邊抱住了手呈拱手狀。
而後又是對著周嬸說道:「周嬸,千越要去學堂了,等下學了回來再拜見您了,那千越先走一步的咯。」說罷,他招了招小手,頗有孩的靈氣。
周嬸瞧見了,心下一,不由是一陣的歡心,對李千越這樣乖巧的孩子更是滿心的疼,不由也是朝他招了招手,邊是喊著他路上要小心的話來。
等是李千越將腦袋回去了,安兒也笑著跟周嬸道別,隨後將衫攏了攏收來,這才是安心的坐上了車兒板子。
車夫見小公子坐好來了,連忙是拉起了韁繩甩了一把,一個「駕」字馬蹄便緩緩抬了腳來,往園的方向去了。
而周嬸口中並未回來的男人,就在他離開沒一會兒也就是起了。昨日他一路趕回了家裏,周叔瞧他滿的風塵僕僕,便是以為他應當會睡的極。
不過季玉深確實很累,覺渾的骨頭架子都要碎了去,只要一下子癱在床上,倒頭就睡。偏偏不知道為何,即便是這般累這般累,卻就是怎麼著也睡不過去。
只因為他但凡閉上眼,滿腦子的都蘇儀,蘇儀的笑、蘇儀的眼、蘇儀的、蘇儀的……總之怎麼樣都甩不開,他也不想甩開。
因此一夜無眠,只得瞇一會兒起一會兒,如今早早起來了卻不是神清氣爽反而看著比昨日還要疲憊,一時間讓周叔都看傻了眼。
這一晚上沒睡過去吧,前一天、前前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應當很是的才是,可是他沒有。早膳用了兩口,不論周嬸的手藝多好,做了多菜他都再也用不下。
就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是放下了碗筷,看向了門外又一會兒出了門去,今日他給自己排的任務,是問遍京城所有的布莊與萬寶齋等的玉石莊,只為了手上的這麼一顆扣子。
他想過了,如若正如自己所想,蘇儀是到了巷子裏才人抓了去,那不僅馬鞭,這手中的盤扣也是一大線索。
畢竟上頭的寶石很有可能就是真的羊脂白玉,那羊脂白玉珍稀得不行,一般都是進到京城,賣給達貴族,甚至送進紫城的。
只要是真的羊脂白玉,他相信定然能查出一點線索,更甚他都不見元治幾個用羊脂白玉做盤扣的,能這般奢侈的綉上去,只怕不是一般人。
因此,他才要拿著去最有京城最好的那玉石莊裏頭,人鑒定一番這是否為真正的羊脂白玉。
他的名下倒是有幾家的玉石莊,但是都是小打小鬧的,如若還要拿到預售賬本,一定要自己出面調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