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抓起來
今日一大早的,他照例發現了刀疤跟在客棧門前徘徊,八又是來跟蹤他的了。或許是因為上次那番話,刀疤也知道自己一旦跟著夜離,梟鷹就是不敢下手的。
因此他便是裝模作樣,裝著自己還跟著夜離,這一下刀疤便是以為今日又沒有什麼收穫,跟了一段之後立馬就是跑了,或許有公事兒在也會。
如此,在梟鷹二人探查況之前,他便是將自己蔽起來,作出今日並沒有跟著夜離的假象,也想看看自己不在的話,刀疤究竟是想對夜離做些什麼。
流沙閣派出來的人,自然是以刺殺為目的的了,可是從前他與夜離都對刀疤不薄,他怎麼會去刺殺夜離?他心中有些預,卻又不敢相信,只得跟在他們後的了。
卻萬萬沒想到,當真是要去刺殺夜離的,好在他的速度快才將人給救了下來。
「殿下、殿下!您放過屬下吧,實在不是屬下想這般做啊,屬下只是不想死啊——」梟鷹有些痛哭流涕狀,直是匍匐在他的腳前,不斷地請罪。
瞧瞧,自家主子當真還活著,沒有死的,只要確定眼前的人是太子,他便能誓死棄了流沙閣,重新跟在他的旁。
可是自己方才要手殺夜離的,單憑這麼一點,他不敢保證,蘇濋煒還會不會留他的命。因此他是不斷的求,更懊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殿下……請您給屬下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你能有什麼功可以贖的?」
蘇濋煒聽到他這麼說,不經冷哼了一聲,轉背對著他,反手背在後,好似悠哉悠哉的模樣,約能聽見梟鷹在後絮絮叨叨,不曉得說些什麼。
可就是在他絮絮叨叨的時候,蘇濋煒的眼睛也瞥到了什麼東西——那是一塊藕的布,準確的說,是一件角,癱在了巷子口邊兒,只出了這麼一丁點。
他一時抬手,示意梟鷹閉,隨即便是腳下無聲,輕緩的走上前去了。
蘇儀聽到梟鷹那邊沒了話語聲,還是中斷下來的,連是蘇濋煒都沒有再應和,不奇怪起來。隨即就是悄然將頭緩緩移過去,然而一轉頭便是瞧見那人正緩緩朝自己走過來!
二人的目對視起來,立馬就是驚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忘手中握著夜離的短鞭,心中慌張的往外面跑去!
而蘇濋煒還來不及瞧清楚那人的容貌,卻是見一個人站起來,趕就是逃跑的模樣,幾乎是下意識的招呼梟鷹跟上去追那個子。
三人一前一後,這巷子得不能並排,梟鷹便是只好跟在他的後,眼見著蘇儀就是要跑出巷子,到時候來抓恐怕就是來不及了。
這麼一想,他下的腳步就是立馬快了起來,在臨近巷子口的時候,手掌一把抓住了的肩膀,後者一慌將上的短鞭了出來,瞄準他的手臂打了下去!
不過他的反應算是快速的,立馬就是收了回來,而蘇儀急之下的大力,竟然將地上出了一塊兒鞭痕出來!好在他是後退了幾步,才是沒有被傷到。
梟鷹見他退,便是想著自己上前將抓住,可是明顯是看到他了,立刻是大喝了一聲:「滾!」這般氣勢,還真是他嚇得後退了幾步。
蘇濋煒這時候抬頭一看,發覺是個姑娘,便是想看看是哪裏來的姑娘,可是等抬頭這麼仔細一瞧,才發現那張凜冽的面容竟然是——
「太後娘娘??」
他口而出的字眼,面前的子彎了彎角,報以笑意,而梟鷹則是愣傻在了原地,不敢相信這年輕的子竟然是當朝太后???
只見是一笑,手中的鞭子卻做好了隨時會往前的準備:「幾月不見了,太子殿下能記住哀家,也是哀家的榮幸?」
「彼此彼此,倒是娘娘的話說重了,該是孤的榮幸才是。」在詫異之後,他恢復了往日的斯文,面上的笑意卻有些許冰冷,「瞧見孤還活著,娘娘很是驚訝吧?」
「自然是了,幾月來哀家早以為你不在人世了,蘇南的百姓還常說是咱們皇上刺殺你,可勁的荒唐。如今好了,你還活著,也免得夜離與元治辛辛苦苦找你。」
那般說著,緩著氣息,開始看著有些許懶散,好似並不在意麵前是什麼場景,實際上心下的張不必常人,「你既然已是認出哀家了,可還抓嗎?若是了手,元治怕不會放過你。」
試圖威脅他,竟是沒有想到蘇濋煒連是這般威脅都不怕的,直是笑著回應道:「娘娘又把話說重了,孤怎麼會是抓娘娘呢,孤這是請娘娘去舍下喝茶做客呀!」
說著就是面上一,隨即朝前方招呼道,「梟鷹!」
前方的男子會意,立馬就是超前衝上去,試圖要將蘇儀抓在手中,後者一驚,立馬就是揮起手中的短鞭朝梟鷹的面上掃去。
但是可惜的是,到底沒學什麼功夫,只不過力氣大了點,在小巷的牆上、地上,皆是留下了印子。但是速度不夠靈敏,一旦他們是警惕起來,一下都鞭打不到他的門面上。
不過一小會兒,梟鷹已經是將的手腕一扭,短鞭落地,人已經被擒在了他的肩頭之上。蘇濋煒來到的面前,不笑道:「娘娘,得罪了。」
「知道得罪,還不快在把哀家放下來!」在梟鷹的肩膀上張牙舞爪,不一會兒就是從來看熱鬧的蘇濋煒上,拉下了一顆燕子扣。
他一時側過,看到自己的領散開,不抓住起來,隨後一個斜砍砍在了的脖子上,蘇儀一下就是暈過去了。
他拍了拍上,聽到梟鷹問道:「殿下,這人要怎麼理?是太后,我們真的要抓起來?」
「已經發現孤還活著,必須抓起來!孤還沒準備出現之前,必須看好。」他的表正經,看了看四周道,「孤還有地方要去,給你個地址,你將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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