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黃小姐涼涼的瞪了楚玥安一眼,「這是什麼場合,何時到你一個庶說話了?」
「有何宮規說了庶不可以說話?」楚玥雲冷笑了一聲。
楚玥安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瞧了一眼黃小姐,莞爾一笑:「黃小姐,這話若是傳了出去,你只怕是要惹了大禍?」
黃小姐臉一變,喝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且問你,這裏是什麼地方?」楚玥安笑問道。
「皇宮,花園。」
「不錯,這是皇宮,這裏也是聖上的家,你方才說這裏庶出的份不得說話?咱們可都知道的,聖上只有一位嫡出的皇子,你將其他的皇子與公主置於何地?」楚玥安涼涼的笑了笑,「所以我說,你小心禍從口出。」
「我沒有這個意思!」黃小姐臉變了一下,「果然是牙尖利,難怪你們府上的三小姐五小姐會在你的手上吃虧。楚二小姐,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過獎了。」
又一位冷眼道:「楚二小姐還是不要太過張狂了,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又有一句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五小姐雖然只是庶,他日嫁得良婿,或許你還有求的一日呢!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二小姐你還是收斂些,免得日後落了面子。」
楚玥安淡淡的說道:「這世人見世事,不過是管中窺豹罷了。你們看到了一些事,便自以為知曉了全部,不餘力的扮演著青天大老爺的角,從來不曾思考一下前因後果,我怕日後落了面子的會是諸位啊!」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綠哼了一聲,「楚二小姐伶牙俐齒,我今日算是見識了。只盼著日後楚二小姐你能夠好之為之,千萬不要落了什麼把柄,不然報應可是會全部反噬的。」
「你的忠告,我記下了。」
「哎,還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啊!」有一個怪氣的說道,「同樣是這寧侯府的嫡子,既有如三小姐這般溫婉嫻靜才華橫溢的嫡出小姐,劉公子這般溫文儒雅上進博學的嫡出公子,更是有這般咄咄人牙尖利的二小姐,還有那紈絝之名響徹京城的七公子,可是奇了怪了。這俗話說,母憑子貴,我看應該是子憑母貴才是,瞧瞧,這生母多麼重要啊!」
「我三妹與六弟與你們有什麼仇怨,你們要這麼侮辱他們?」楚玥安不解的問道。
「你休要信口雌黃,我什麼時候侮辱他們,我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心裏面明白得很。」那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我同意你說的子憑母貴。」楚玥安淡淡的說道,「我的生母雖然出自番邦,卻也是郡主出,份尊貴,而三妹與六弟的生母嘛,初嫁侯府的不過是妾室,所以我說,你在侮辱三妹跟六弟,可說錯了?」
「你分明就是在顛倒黑白!」那指著怒道,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只得坐下生著悶氣。
而這邊鬥也劉貴妃看在了眼中,笑著指著楚玥安問道:「好厲害的丫頭,幾個人都不是的對手,可說的是舌戰群芳了,那丫頭是誰家的?」
一旁伺候的太監彎腰說道:「好像是寧侯府家的二小姐。」
「楚擎樺的雙胞胎妹妹?」劉貴妃說道,「上回子曲公公去寧侯府傳過聖上的口諭,回來之後倒是對讚許了一番。雖然是雙胞胎,與楚擎樺長得卻不大一樣呢,只可惜那孩子,年紀輕輕就……每次想到這孩子,趙王對他都是心懷愧疚呢!」
「據說這位小姐指婚給了齊國公府的二公子呢,倒也是的福氣。」
「齊之,京中的青年才俊,他也算是一位,倒也是一個好歸宿。」劉貴妃說道,「這丫頭雖然長得不出眾,但是手段厲害,齊國公府也算是撿到寶了。」
說話間,男方那邊確是發出一陣議論聲,劉貴妃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們在流觴賦詩,許是產生了佳作吧。」太監回道。
「你去打探一下,本宮也來瞧瞧這詩篇如何好法兒。」
「是,奴才這便去。」
那邊的一些異自然是也影響到了楚玥安們這邊,只見著上笑道:「只怕是他們正在作詩,有人的詩驚艷四方呢!我這便派人去打聽一下,看看這一次是哪位才子能夠如此出眾!」
沒一會兒的功夫,前去打聽消息的宮回來稟報道:「上小姐說的沒錯,果然是有人寫出了好詩!他們正在爭相傳閱呢!」
「誰?」
「寧侯府七公子楚擎柏,據說他一連寫了三首,每一首詩都十分的驚艷,眼下大家都他是神呢!」
是啊,老七今年也不過才十歲。
「怎麼是他!」方才還罵他是紈絝的坐不住了,臉上也掛不住,「想必那些真正有才學的公子都還沒有到吧,正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沒一會兒的功夫,又來了一個將三張謄抄了方才老七做的三首詩的紙送來過來,讓大家傳閱。
上瞧后臉欣喜:「果然是好詩!」
後面幾人也都看過,再也不好意思說人家楚七公子是紈絝了,這樣的詩篇可不是不學無的紈絝能夠做出來的。
黃小姐瞧過之後,怪氣的說道:「那位七公子不過才十歲,怎麼寫得出來這樣的東西,不會是盜用的別人的吧?」
「承認別人優秀有那麼難嗎?」剛到不久的沈怡玫淡淡的說道,「題目都是現場出的,怎麼提前準備?太后舉辦這詩會的目的不就是讓青年才俊有個冒頭的機會麼?眼下咱們南唐多了一位神,你們難道不高興?」
楚玥雲驕傲的笑了笑,在楚玥安的耳邊說道:「老七真給咱們張臉。」
老七打算在這詩會只是一鳴驚人這件事楚玥安之前是知道的,可沒有想到他會給出這麼大的驚喜,果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老七看樣子真是一位神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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