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塵看了一眼楚鴻霖,笑著說道:“去幽澤總得準備點東西,有備無患,對了,這次去幽澤,咱們不要帶太多人了,他們功夫不到家,去了也只是白送命,就讓他們在外面守著,作為接應就好。”
楚鴻霖微微點頭,坐在卿塵邊,把人抱在懷里,說道:“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但我必須去,你不能一個人進去冒險。”
卿塵順勢躺在楚鴻霖懷里,微微點頭道:“你跟著去也好,我們夫妻二人聯手,所向披靡,那幾樣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烏啼和霜華聽言,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霜華率先說道:“我們也去,我們自跟在您邊出生死,幽澤有多危險我們是知道的,這次就算您打死我們,我們也必須跟著!”
楚鴻霖和卿塵相視一笑,看著二人說道:“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你們,就算你們不想去,也要給你們綁去。”
二人聽到這話,瞬間笑了,隨即拿著卿塵做的腰包比劃起來,二人你爭我搶,邊鬧邊收拾東西。
為避免意外發生,卿塵準備了許多毒藥,也準備了許多解藥備著以防萬一,每人都帶了一個背包和兩個腰包,裝了大量金瘡藥和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
削鐵如泥的匕首每人配了兩把,卿塵特意改造了幾雙高筒鞋,避免不小心被蛇蟲鼠蟻咬到,又做了幾修的服,長袖的太過累贅,無人區危險重重,還是簡單一點的好。
…
中秋家宴當日,卿塵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還讓初一把孫銘和白霜一起接到了宮中熱鬧,只是卿塵幾次派人四打探,都沒有王權的下落。
酒過三巡,大家喝的都有些沉醉,卿塵坐在床邊,將目從天上那一明月,轉移到歡聲笑語的眾人上,一時間心里話五味雜陳,這或許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不知道幽澤有多恐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歸來,但不后悔。
想到這,卿塵一口喝盡杯中酒,安墨蕭這時走了過來,坐在卿塵邊,委屈的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沒打算帶我去?”
卿塵聽言,了他的腦袋,說道:“墨蕭…那里太危險了,我都沒有把握能平安出來。”
安墨蕭聽到這話,不由得心都提了起來,看著卿塵不甘心的問道:“可我是你徒弟啊,師父去冒險,徒弟豈能不跟著,還是師父潛移默化,真把我當小孩子了?您別忘了,我究竟是誰。”
安墨蕭低聲說著,但手中的青玉酒杯瞬間炸裂開來,卿塵見他如此,拉著他的手,把酒杯的碎片一點點挑出來,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讓你去,是為了你好,怎麼這麼執拗呢?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師父怎麼和安大人一家代?”
安墨蕭微微蹙眉,握住卿塵的手,低聲道:“師父,與我而言,你才是我最親,最重要的人,您別忘了,我不是什麼家公子安墨蕭,我是暗梟集團,最頂尖的殺手,凱,是您清妍唯一的徒弟!”
卿塵抬頭看著安墨蕭,對上他冷漠的雙眸,有那麼一刻,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些年刀尖上的日子,是這輩子都不想提及的事。大風小說
見卿塵還不松口,安墨蕭回手,嘆息道:“若是師父你不肯帶徒兒,那我就等你們進去后,跟著,到時候我孤一人,很有可能會死無葬之地吧。”
玉子珊原以為穿越到侯府嫡女身上日子應該不錯,沒想到老爹是渣,老娘糊塗,還有個祖母帶著姨娘搞風搞雨。她好不容易才弄醒老娘,鎮壓渣爹,打退祖母,收拾姨娘,轉眼卻被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皇子就皇子吧,反正也是個不受寵的廢人,做幾年假夫妻就可以各奔東西了。只是這號稱廢人的皇子。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