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凌墨寒把話說完,直接一個枕頭飛了出來,在接著被褥一塊跟著飛了出來,外加幾件換洗的。
錦冷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我不適,還請將軍移步他休息。”
“錦……”
‘砰!’
房門的猛地關上,凌墨寒優越的鼻子直接撞了上去,劇烈的酸痛蔓延開來,凌墨寒眼淚不流了出來。
凌墨寒蹲在門口,小聲的敲著房門,輕聲道:“你把門開開……”
“參見將軍!”猛的一聲從凌墨寒后響起,嚇得他打了個激靈,沉著臉扭過頭去。
“你們在此做何?”
諸人先是一愣,為首的率先反應過來,急忙回話。
“啟稟將軍,屬下等在此巡邏。”
“就你們這幅懶散悠哉的樣子,還說是巡邏,全都圍著打仗跑上十圈!”
凌墨寒一記凌厲的眼刀下去,將士們先是嚇得打了個激靈,隨即飛速的跑開。
等人散去后,凌墨寒正要敲門,瞧見一隊將士走來,連忙斂住神。
“屬下參見將軍,屬下等奉令守在帳外!”
隨即一隊將士把守在大帳之外,凌墨寒臉逐漸暗了下來,角噙著冷意。
要是讓他知曉是誰派人守在這的,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凌墨寒還是要臉的人,斷然無法繼續在帳外徘徊,只得訕訕的離去。
……
顧北辰洗漱之后剛剛躺在榻上,帳門就被人從外面用力的一腳踹開,隨即凌墨寒沉著一張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干嘛?”
被他突然的出現嚇得心有余悸,顧北辰語氣不善道:“看你這幅樣子,難不是被錦給趕出來了。”
以錦的脾氣,確實是有可能,在聯想著凌墨寒的臉,顧北辰越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該不會是被一腳踹下來的吧……哈哈……啊……凌墨寒你發什麼瘋!”
凌墨寒沉著臉,收回踹出的腳,臉沉到極點:“讓你也嘗嘗被人踹出去的覺!”
“你……”顧北辰捂著被踹的發痛的屁,勉強站起來,他敢保證他屁肯定被踹腫了。
凌墨寒沒有搭理顧北辰,而是和躺在了床上,他的大帳被錦給霸占了,今天晚上是無法回去了。
在收拾出一間大帳定然會惹人懷疑,那他被錦趕出來的事就被人知曉了。
所以他也只有將就著和顧北辰了。
“你不滾回自己的帳,在我這賴著不走!”
凌墨寒用看白癡的眼神剜了眼顧北辰,他已經表現的如此明顯,顧北辰難道看不出來。
“我將就著和你一晚上。”
“將就……”顧北辰眼皮微挑,不控制的搐了兩下:“你還將就,這是我的大帳,委屈將就的是我!”
凌墨寒眉輕佻,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視線看向顧北辰,滿是挑釁。
“你可以選擇出去。”
顧北辰猛的呼吸了兩口氣,以免自己被凌墨寒給氣死。
“本世子偏不出去,我都要看看今日究竟是誰出去。”
話音落地,顧北辰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凌墨寒沖過去,用了全力提出了一腳,還未到凌墨寒就被人一腳給踹了出去。
“就你這點伎倆,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凌墨寒鄙夷道。
“你瞧不起誰啊,本世子是因為手上有傷,這才輸給你,等本世子養好了傷,我們在一較高下讓你知道本世子的厲害!”
顧北辰雖然被打的不輕,但是上功夫卻依舊練的不錯。
“隨時恭候大駕。”
凌墨寒沉聲說道,掀開被子和躺下,閉目養神。
顧北辰站在原地,上只穿著單薄的中,冷風吹過,凍得他瑟瑟發抖,不打了個寒。
本就窄小的床被凌墨寒全部占據,那里還有他的容之地。
帳外則是寒風凜冽,顧北辰忍下心頭的屈辱,無奈那出一層被子鋪在地上,只能將就著一晚上。
錦在房間親眼目睹著凌墨寒離去,心中頓時涌上了一層無名的怒火。
這個混蛋大晚上的能跑到哪去。
直到深夜都不見凌墨寒回來,錦心中的怒火更盛,煩燥的躺在床上,一晚上睡的十分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錦被沙沙的聲響吵醒,就看見凌墨寒正在穿著鎧甲。
錦狠狠的剜了眼一夜未歸的男人,一堆破銅爛鐵的穿在上,就不嫌累的慌,活該累死才好。
“你醒了,起來洗漱,大軍馬上就出發了。”
錦并沒有回應凌墨寒的話,只是別過頭去,不再搭理男人,只是自顧自的起,換好服,就徑直往外走去。
“你……”凌墨寒了下,到邊的話愣是沒有說出,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錦從他眼前走過,這都一個晚上了,氣還沒消。
錦故意不和凌墨寒走到一起,直接坐上了運糧的馬車,有了上次的經歷,這次錦在上車前就服藥,眩暈的覺減輕了不。
二人鬧矛盾,只是苦了陸時在其中當了傳話筒:“夫人,你就隨我上前面去吧,這山路難行,馬車顛簸,要不然你就隨我騎馬去。”
“我覺得馬車坐的舒服的,而且我也不會騎馬。”
錦賭氣似得咬著手中的大餅,味道還不錯了,就是太干了,連著喝了好幾口水才咽了下去。
“夫人你就大發慈悲,隨我回去吧,你不回去將軍饒不了我。”
陸時就差點哭出來,來的時候將軍就對他下了死命令,不說服夫人回去,他也不必在跟在他旁伺候,該上哪去就上哪去。
“你回去告訴凌墨寒,我與他勢不兩立!”
絕對不會再被凌墨寒的三言兩語給欺騙了,不蒸饅頭也得爭口氣。
“夫人……”陸時接著磨泡許久,見錦依舊不為所,才蔫蔫的去向凌墨寒回稟。
不過半刻時間,陸時就焦急忙慌的跑來:“夫人,將軍讓你先在馬車上歇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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