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白老太對白興兒今天跟著跑了一天很是不滿。
“興兒啊,說你缺心眼吧你還真是的。”
白老太認為白興兒應該圍著白素英轉才是明智的。
“哪天有空讓你大嫂帶著你去寧家看看素英。”
“看干嘛?有什麼好看的,再看也是兩只胳膊兩只耳朵,總不可能長出第三只來”
“興兒。”
白老太呵斥道:“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將你的嫁妝給素英了。”
知道就好。
“你怎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啊,為什麼?”白興兒看向自家老娘,真是不知道被人哄騙了居然還有信心說是為了自己好。
“你是要嫁到張家去的,順子雖然在杏林堂做伙計,到底也是小門小戶的。”
“那也是你們給訂的訂事啊,要不,您給退了,讓白素英重新幫我尋一門,也跟一樣進門就當,行不行?”
“不行。”
白老太這會兒腦子卻很清醒:“你和順子訂親是三年前的事兒了,說好的今年親。這無緣無故的退親,我們白家還要不要做人?”
那你干嘛給人白素素換親就做得那麼理直氣壯的呢。
當然,打抱不平的白興兒這會兒完全忘記了白素英那男人不行的事了。
反正吧,拋開這種因素,就覺得老娘和大嫂對白素素做得很不厚道。
“那能一樣嗎?”
白老太黑著臉:“你懂什麼?朱家和你爹訂下的婚書上并沒有寫名字,自然可以讓白素素和素英換了。”
“都是你的孫呢,為什麼當你就讓素英去?”
“這不是素英樂意嗎?”
“娘,您別自欺欺人了。”白興兒也是醉了:“娘。我要告訴你啊,都是你孫,這親你們也換了,以后最好對素素好一點兒,一碗水端平了,別厚此薄彼。”
看著白素素這麼能干,白興兒有一種預,以后的白家出嫁當中過得最好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老娘可千萬別做出什麼打臉的事兒來。
“你懂什麼?”
白老太呵斥兒。
“我懂啊,為什麼不懂,不就是因為大嫂是你的侄,你們是親上加親的。三嫂是三哥撿回來的你一向不喜歡,所以連著素素們姐妹三你都不喜歡。”
“胡說。”
被親閨揭了老底,白老太臉微微發燙,為了維護的尊嚴還是呵斥兒一句。
“行,你就當我是胡說吧。”
白興兒才懶得管,轉就往自己屋里去。
“你又干什麼去,趕的做午飯去。”
“娘,不是吧,還要我來做午飯?”
那小許氏可是在家里,還有,家里還有兩個大男人兩個侄兒呢。
“你不吃就不做。”
“行啊,我今天就不吃。”
才在三哥家吃了好的回來呢,別說一頓,就是一天都行。
在白老太虎視眈眈下,白興兒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的,親娘的腦子有問題眼睛也不好使。
怎麼就那麼看重白素英。
對了,怕是不知道那個孫婿有問題吧。
這個事兒要不要給提一提。
白興兒惡作劇的想知道小許氏要知道婿扯羊角瘋會是什麼表。
正想得眉開眼笑的,就聽到門在響。
“誰呀?”
白興兒覺得肯定不是老娘,老娘的嗓門大著呢,一準兒不會敲門。
打開一看,是小許氏。
“什麼事兒?”白興兒淡淡的問。
連大嫂都懶得喊一句。
主要是不干人事兒。
“興兒,聽娘說你在你三哥家才回來?”
“對呀?”
這又不是什麼。
“你怎麼不在你三哥家吃了飯再回,他們家今天又吃兔子。”
說得好像你看見了似的。
“我在河邊洗服,看著那個打獵的小子提了兩條兔子到你三哥家去呢。”
眼睛好使,不知道有沒有眼紅。
“呀,大嫂,你眼睛泛紅了。”
白興兒突然好心提醒。
“啊,眼睛泛紅了,咋回事兒,是不是生病了?”小許氏一聽這還了得連忙了:“好像是有點卡,是不是有倒睫進去了?”
白興兒低頭想笑更是生生的給憋住了。
“興兒,你給我瞧瞧。”
“我眼睛不好。”
白興兒才不會理你呢。
“怎麼了這是?”
白老太走了過來。
“娘,我眼睛有點卡,興兒說有點紅,您給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呀?”白老太費了老大的勁兒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眼睛確實有點紅。”
白興兒在房間里都扯到耳門子去了。
想表達的是小許氏眼紅三哥家的婿天天送野來。
結果是讓小許氏給扭轉了畫風。
婆媳倆搞了半晌自然是什麼也沒看見。
“娘,說不定他三叔等會兒要喊你和爹去吃午飯呢。”
為什麼呀?
“我看到朱家那小子提了兩只野兔往家里走,你想想,吃呢,肯定要喊你。”
“我看著老三家的都不想吃。”
就覺得那個啞礙眼睛。
“老三要是聽我的話不娶這個人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子。”
白老一家五口吃不起飯,是整個村子最窮的,白老太是心知肚明。
就是安心要收拾一下兒子。
誰讓他翅膀不聽自己的呢。
“娘,我看他三叔也過得好的,你看,又是送野豬又是送兔子的,這日子比我們都好幾倍呢。”
“大嫂,那你有沒有后悔?”
白興兒朝笑問。
“后悔?”小許氏覺得白興兒簡直是在講笑話“我為什麼要后悔,素英在寧家可是主子,是呢。一個打獵的也敢和我家姑爺比?”
那你不是擺明了在眼紅人家吃嗎?
還挑唆著老太太要去白老三家吃飯呢。
“大嫂,我覺得你的眼睛該去看看大夫了。”
白興兒再次提醒,一語雙關。
“對,我明天就去找肖大夫看看。”小許氏也覺得眼睛卡著不舒服:“可能是上火了吧。”
誰知道呢,不過看看大夫總是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許氏就走出村口花了兩文錢坐馬車去了杏林堂。
“順子,寧三爺的藥有沒有準備好。”
“師父,準備好了。”
寧三爺的藥,那孩子還在病中了?
十里八鄉一朵俏金花! …… 山里漢子你之前說什麼來著?寧死也不愿意娶她,多看她一眼都折壽? 某山里漢:不不不,媳婦,你幻聽了!我說寧死也要多看你一眼,折壽也要娶回來。 哼,這還差不多!!...
為報恩所娶的夫人沈聽瀾膽小無趣,白遠濯很不喜。 可最近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先是傾慕他的沈聽瀾提出要和離。再是同僚/下屬/上司們奇奇怪怪的言行: “白大人,貴夫人刻得一手好印章,您愛好印章,與您的夫人琴瑟和鳴,定得了不少好印章,不如與我們分享分享?” “白大人,下官一想到您每日都能享用您夫人做的美味佳肴,便好生羨慕。” “白愛卿,想不到你夫人繡藝如此精妙,那一副《南山僧佛會》太后很喜歡,病已大好!” 白遠濯:“……” 拿不出印章、沒吃過美食,更不知道沈聽瀾繡藝精妙的白遠濯決定去找沈聽瀾談談。 正好聽見沈聽瀾在與人唏噓白府虛度的那幾年:“辣雞愛情,毀我青春。” 白遠濯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上一世,她活的小心翼翼,即便蒙受草包的名聲她也不曾為自己辯解 ,然而就算這樣,他們卻還不放過自己,爹爹不疼,丈夫利用,最后還被從小欺負她的妹妹一把火燒死。 許是老天爺見她這輩子活的太窩囊,因此給了她重活一次的機會。 重生一世的她,再不是從前那個懦弱窩囊的盛錦珩了,什麼草包!老娘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驚才瀲滟!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