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鍋的旺湯被吃了個。
飯吃完了,好日子也敲定了,朱開元心特別好,自然喝了兩口老爺子的珍藏,臉居然有點紅了。
“孩子啊,當年你爺爺救了我,我是激不盡,還說有空請他喝兩口。”
老爺子似乎也是酒勁兒上了頭,話題格外多了些:“結果,他太忙碌了,這酒,我就欠了他一輩子了。”
“不會,爺爺,我替我爺爺喝了,不欠了。”
朱開元連忙端著酒碗:“爺爺,敬您。”
“好,喝!”
老爺子一口干。
旁邊,白老太太被小許氏在耳邊嘀咕了幾句站了起來。
走到墻角邊的煙熏著的那一串串掛著的面前。
“老三,你這麼多是打算自個兒吃的。”白老頭看向三兒子:“我生你養你一場,估計著我都值不了幾塊豬?”
白素素無語蒼天,你要就明談,扯了這麼遠說份。
再多的份也抵不過這些年的消磨。
就因為沒有聽的話娶指定的兒媳婦,將人嫌棄得往地里踩,連著自己姐妹仨都像是撿來的似的,估計著從來沒有想過什麼祖孫份。
白老三喝了兩口酒頭有點昏,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家閨。
我老娘說了什麼,我沒聽懂。
“爹,的意思是生你養你一場,這個份抵幾塊豬。”白素素轉頭問白老太:“您說抵幾塊呢,我爹沒聽明白。”
“二十塊。”
白老太看著一塊塊的豬瘦相間掛在那里薰著早就眼饞得不得了。
正如小許氏所言,是當的,理應該孝敬他。
“爹,聽明白了嗎?”
白素素又問白老三。
搖頭,腦子里一團漿糊。
“二……十塊?”白老三木然的舉起兩個手指頭:“值二十塊?”
“對,爹,的意思是,生你養你不容易,讓你給二十塊豬報答的這份,從此以后你們就各管各,再沒有瓜果。”
“白素素,你胡說。”白老太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我是他娘,沒有誰可以改變這個事實。”
呵呵,當娘的人也沒見過像你這樣心狠的。
“說真的,我有一段時間腦子發熱迷迷糊糊的。我就在想一個問題,我爹到底有沒有親娘的。”
白素素看向白老太:“你們在家吃香吃辣,頓頓都是白米飯。可是我們家呢?頓頓野菜充,也沒見誰來救濟。今天就因為有了朱開元上門提親抬了一頭豬來,所以,我們家一下就涌進了這麼多親戚,甚至連親娘也從哪里鉆出來了。”
“老三,你看看你教的什麼東西,小小年紀牙尖利,以后怎麼嫁得出去?”白老太火氣蹭蹭的往上冒,這個丫頭好大的膽子。
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拐著彎罵自己。
“我娶。”朱開元放下酒碗打了一個飽嗝立即表態:“不勞你費心。”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好,好小伙子。”白老爺子是酒勁兒上來了,拍了拍朱開元的肩膀:“兄弟,有脾氣,好樣的。”
白素素聽見他們的對話直接樂了,酒果然是個好東西,能輕易的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明明是隔了兩代的瞬間就稱兄道弟了。
“喝多了貓尿,姓啥都不知道了。”
白老太在白素素這里沒占到半點便宜,又被老頭子起哄火氣自然就大得很。
不僅老頭子喝得多,白老三也是一樣的。
或許說,老三就是裝懵的。
“老三,我說,拿多給我?”
“你說拿二十塊啊,拿吧。”
白老三眼睛都瞇了一條:“你是我娘,拿就行了。”
“對,拿到,拿了以后就再也沒有關系了,反正你們的母子親也就值這二十塊豬而已。”白素素淡淡的說:“要麼,就一塊都不要拿,畢竟,我們一家五口還全靠了這點過日子。”
“拿什麼拿,還不回家。”白老爺子喝了酒夫綱大振:“這豬是朱家的禮,由老三自己安排就行,你們都別打這些豬的主意。”
白老太和小許氏聽到這話心里一聲哀嚎,果然是酒醉心明白。
要醉你干脆多醉點,什麼都不要管。
結果,他這一發話,白老太也不敢手要了。
是啊,真要拿了,以后老三都不認了。
雖然不喜歡老三,但是放在眼皮子下不高興的時候還可以罵一罵。
“娘,走了,回家了。”
白興兒就知道老娘眼皮子淺肯定都是大嫂挑唆的。
這個老娘啊,一遇上小許氏腦子就是糊的。
兒不經挑唆,親兒子親閨還不如一個侄來得親熱,都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在白興兒的“押送”下,白家眾人心不甘不愿的回了老宅。
這邊,白老爺子和朱開元喝酒已經進了白熱化階段。
“爺爺,你不要喝太多,喝酒太多傷。”
白素素對喝酒這事兒一直持謹慎的態度。
“爺爺高興,見著了朱大哥的孫子,高興,喝,來,兄弟,喝……”
套了,全了!
白素素掩面而笑。
“你別再和爺爺喝酒了,爺爺喝醉了難。”
沒法子,老人不接的勸說,只能找年輕的了。
“你這是管我嗎?”
朱開元狡黠的看向。
“你服管嗎?”
白素素挑眉,要是不服咱就一拍兩散。
這麼一個大漢,又是打獵的,沒有箍咒這樣的武,怕是會飛過五指山。
“服。”朱開元用只有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婆娘管漢子,金銀滿罐子。我朱開元這二十多年無法無天誰都不怕,以后我要怕婆娘了。”
一口一個婆娘,聽得白素素耳子發燙,這個不要臉的……怎麼就那麼逗人心慌呢!
饒是白素素這種裝了一顆老阿姨心的見過大世面的人也被到了。
這人,真正是好一張利。
“服管就別喝了。”
“行,聽我婆娘的。”
朱開元看老爺子又端了一碗酒過來,突然就趴在了桌上。
“爺爺,他醉了,不能喝了。”
白素素服氣了,這人演戲肯定能獲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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