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世家的人向來都是群居,彼此離得不會太遠了。
也因此,眾人并沒等待多久,陶家人便一個個的飛來了。
“……”看著自己的一群手下也來了,陶正松眉頭皺起,心里竟有了一不安。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居然會聽他爸的召令?
該不會,這些人真的要反他吧?
想著,陶正松便有些淡定不了了,但隨即一想,又覺得他那些手下會來,是因為不知道他和他爸已經決裂,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過來的。
越想,陶正松就越覺得是這樣,朝那些人開口,“既然來了,就到我后站著去!”
這些人可都是他的手下,即便聽了他爸的來這兒,那也只能站在他后!
可他話說完后,卻見那些人一不的,一個個的就像是沒聽到似的。
“咯噔!”
看到這一幕,陶正松心里更不安了,重復一遍,“你們還站在那兒干什麼?還不趕過來!”
一群飯桶,居然沒聽到他說的話!
可令他心越發不安的一幕出現了,那些人聽到了他說的,卻只是朝他看一眼,便就看向了陶仲沉,朝陶仲沉拱手,“老家主!”
“你們!”看到這一幕,陶正松心里又驚又怒,指著那群人就要破口大罵。
這群雜種,居然真的敢背叛他!
“你在那兒嚇唬他們!”陶仲沉最是看不得他這樣,一看到就忍不住罵一句,罵過后,才看向那群人,頷首道,“辛苦你們過來一趟了。”
“不辛苦,老家主言重了。”那群人連連搖頭,在陶仲沉面前,態度尤為謙遜。
邊上被無視的陶正松見了,心底怒火是恨不得直接沖上天,可這次他卻沒再開口了,而是看著那群人,目鷙。
他倒要看看,他辛苦帶出來的手下人,是不是真的要背叛他!
“今天把你們過來,想來你們也都看過了直播,知道我是要做什麼了。”陶仲沉點點頭,淡淡開口。
直播?
陶正松和世家眾人聽到他這句,都懵了一下,隨即紛紛朝四看去。
一個個的,心里都很張。
你妹啊,這居然是在直播!
這下可糟了,直播的話,那他們剛才承認搶了司家產業的畫面,不就被世人看到了?
丟臉丟大了啊!
“嗨!”
就在世家眾人紛紛找著攝像頭時,時封笑著朝他們打招呼,還揮了揮手里的攝像機,“諸位放心吧,關于你們的那些畫面,我可沒直播,陶爺爺讓我直播的,是陶家主下毒的事兒。”
“……”居然是時封在現場直播!
世家眾人心里都很無語,但想到時封說的那些話,他們又松了口氣,點點頭,不看他了。
可陶正松卻仍舊盯著時封,目越發鷙下來,右手手心微微,像是要朝時封出手了。
“全球直播著呢,陶家主還是收斂點,可不要鬧出洋相啊。”時封看到了,卻半點不怕他,反而懶洋洋地開口。
“……”看著他這副囂張樣兒,陶正松心里便一陣惱怒,可到底還是顧忌他手里的攝像機,暗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了。
“嘖,欺怕啊!”時封不屑地吐槽一句,不過是小聲的,畢竟也怕太大聲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壞了陶爺爺的事。
“老家主只管開口。”陶家眾人便在這時開口,對著陶仲沉時,態度都很恭敬。
陶仲沉點點頭,在開口之前,偏頭看了眼陶正松,正好與之對上。
父子二人再次目相撞,可這一次,陶仲沉目中早已是無波無瀾,而陶正松目中則滿是不安。
這老不死的,到底想做什麼?!
“一百多年前,”陶仲沉面目平靜地收回目,看向陶家眾人,緩緩開口,“陶正松對我下毒,使我半個月都只能躺在床上,修為不能使用,此事有當年視頻為證。”
“另外,此次容敬仁賣慘,挑唆世人唾罵我和我孫一家,幕后指使者正是陶正松,容敬仁為證,想來容家的監控沒壞,應該能找到二人會談的視頻。”
“這兩件事加在一起,我以為,陶正松此人品行不端、心不正,且報復心極強,不宜再為陶家家主,更不配再做我陶家人!”
最后一句中,充滿了怒氣,可見陶仲沉有多憤怒。
陶家眾人都是看了直播的,聽到他說的,也沒多驚訝,紛紛點頭,“容家的視頻我們已派人去取了的,相信很快就能拿過來。”
“嗯。”
對于這個,陶仲沉倒不是很在意,看著眾人道,“陶正松被除名是勢在必行的,但陶家不能沒有家主,我以為……”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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