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后生,你知不知道有多人想學這門手藝,我都不帶教的?”傅老先生飛下來后,直接站到了司煜寒前,頗為氣憤。
這小后生簡直是蠢笨,天大的便宜送到了手邊,他卻愣是給推開!
“晚輩以為,學的手藝過多,反而會學藝不,”司煜寒也不怵他,淡然迎上他的目,“晚輩已修習了司家法,若再同傅老先生修習紙扎,必定會分心。”
“與其如此,晚輩不如只學一種,多謝傅老先生厚。”
話說完,他便彎下腰,朝傅老先生致了歉。
楚明希在邊上看著,雖然心里覺得紙扎神奇,但煜寒不愿學,自然不會去勸。
“你……”
見他態度堅決,傅老先生氣得是胡子一抖一抖的,可再抖,到底也不可能強行收徒,哼一聲,“罷了罷了,強扭的瓜不甜,你既不愿意,我也不勉強。”
這討厭的小后生,真不愧是司家人,那臭老道的種!
“多謝傅老先生。”司煜寒并不知他心里所想,聽了,再次朝他拱手。
傅老先生撇撇,不想看他,便看向了楚明希,一秒變笑臉,“葉蓁丫頭,你今兒過來,是找我有什麼事啊?”
“說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一準兒給你辦到!”
這丫頭可比那小后生討喜多了,嗯,長得漂亮就討喜!
“不瞞傅老先生,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請您幫忙……”見他信守承諾,楚明希便立刻說了。
從他們回a國開始,到昨天容敬仁在老宅外賣慘,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
傅老先生也聽得認真,越聽,他眉頭就皺得越,聽到最后,他直接暴跳起來,怒喝道,“容敬仁那個癟犢子玩意兒!”
呃……
楚明希聽得角,再次嘆不愧是老友。
連罵人的話都是一樣的。
“行了,事我也知道了,那癟犢子敢破壞規矩,那你們回擊就是正大明,”傅老先生罵完后,倒是平靜了下來,嘆了聲氣,“回頭我安排下,保管他別想在網絡上掀起風浪來。”
“對了,這件事已經發酵,我還得想法子為你們澄清一下,你們有沒有那癟犢子的負面證據?拿給我,我那癟犢子永遠也翻不了!”
真的是氣人,連他老友都敢抹黑,這不瓷麼?
也是他兒子太過分,這方面都不知道關注下!
“證據尚未收集,不過已有眉目,收集起來很快,等回去后就能給您。”楚明希輕聲回答。
聽到還沒收集證據時,傅老先生正要數落,就聽到了后面那幾句,這才勉強“嗯”了聲,“行,那你回去收集證據,盡早拿給我,這事不能拖,可不能讓那癟犢子得意了!”
楚明希自然應是,又對著他道了謝,還拿了從爺爺那兒要來的寶貝給他,“傅老先生,這是從我爺爺那兒拿的,您收下。”
傅老先生原本看到要拿禮出來,還想拒絕,就聽到了說的話,眼前登時一亮,問,“是你爺爺釀的桃花酒?”
他沒別的好,就好陶老頭兒釀的桃花酒。
陶家老宅后山上可是種了一大片桃林的啊!
可那陶老頭兒卻不是每年都釀桃花酒,只偶爾釀,真是浪費了那片桃林!
“是。”
楚明希微笑點頭,將桃花酒遞給他,“這是十年前釀的,封存在酒窖里,爺爺平時都不大舍得喝。”
十年前釀的!
聽到這句,傅老先生的眼睛更亮了,連忙接過,笑呵呵道,“你爺爺就是懶!但凡他勤快一點,想喝多桃花酒沒有?”
可說是這樣說,接過桃花酒后,他打開聞了下,話立刻就變了,搖頭稱贊,“還得是你爺爺釀的啊!嘖,這味兒,夠醇的!”
說著話時,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太饞了啊!
“……傅老先生想喝,回頭我再給您拿兩壇來。”楚明希看得頗想笑,到底忍住了。
傅老先生一聽,當即笑著點頭,“你這丫頭可以,那咱們可說好了,下回你再來,記得帶上兩壇,心疼死你那爺爺去!”
楚明希自然微笑應下,又說了兩句,便要告辭。
可就在這時,傅老先生忽然住他們,“對了,你們打算怎麼理容家?是要滿門屠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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