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寒,你今兒也看了我給豫王世子做手了,沒任何風險,你——”楚明希瞅著他,還是試圖早點把他說服了。
畢竟,拋開當初想早點治好早點和離的想法,就拿早做手效果越好來說,都得勸一勸他。
人的腦袋可不比其他地方,錯綜復雜,拖太久,損傷到哪神經,那可說不好。
“你的醫逆天,不過,”司煜寒也側過頭來,卻在說出勸自己的話之前拒絕,“眼下各國來使就要進京,這個時候,本王不能有一丁點可能的意外。”
“所以,希兒,本王暫時不能做手,此事過陣子再說。”
這只是其中一個不那麼重要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他還沒過心底的那道防線。
心口刀,他看過了,也正因為看過了,才更怕。
或許能做到萬無一失,可不到最后,他不能賭。
“……”又是這番說辭!
楚明希很想甩他一個大白眼,這貨本是不信吧?
但這貨都親眼看過給豫王世子做心臟手了,還不放心,都不知道這貨到底在怕什麼。
心臟手能比開顱手弱麼?
“行吧,反正你才是病人,病人有選擇的權利,”在心里吐槽一番后,楚明希還是不得不妥協,但也沒放棄游說,“不過司煜寒,我可告訴你啊,這人的腦袋錯綜復雜,牽扯到的神經太多。”
“拖得太久,容易損傷神經,損傷哪就不知道了,嚴重的可能會讓你變白癡,所以吧,你還是早點考慮清楚了來。”
話就先給他撂這兒了,這絕對不是嚇唬他!
“……”司煜寒聽了,但還是選擇了暫時忽略。
楚明希見了,也不再勸他了,干脆低著頭不說話了,一路上無言。
在夫婦二人氣氛“尷尬”之際,菘藍則通過陳白,順利見到了齊蓁。
“齊掌舵,小的是奉我家公子之命,來拿分紅——”菘藍看了眼眼前的齊蓁,暗道還漂亮的,但比起娘娘,那還是差遠了。
“我知道。”
齊蓁早就在等著楚明希來拿分紅了,只是一直沒等到,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了,卻不是楚明希來,而是派了一個手下人來,不覺有些失落。
抬手打斷菘藍的話后,齊蓁這才命人捧著一個匣子過來,親自遞給菘藍,微笑道,“兩大系列統共賣了三萬五千六百兩銀子,這里是四分紅,也就是一萬四千二百四十兩銀子,勞煩你替我給楚公子。”
這麼多?
菘藍看得眼睛都直了,暗道娘娘果然是聚寶盆啊,實在是太會賺銀子了!
想罷,菘藍趕忙接過來,朝齊蓁應下后,就要離開這兒。
“且慢。”
可這時,齊蓁卻住,見轉過頭來,不解,不由笑笑,“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想勞煩你,代我向你家公子轉達幾句話。”
哦!
聽到只是轉達幾句話,菘藍才放心了,點點頭,“齊掌舵只管說,小的一定為您轉達!”
這齊掌舵是娘娘的送財子,輕易不能得罪了。
“多謝。”
見菘藍這般爽快,齊蓁反倒還松了口氣,微笑道,“玉水只是我齊家的一產業,并不算什麼,若楚公子有意,齊家所有產業,都可與他合作。”
“我齊家的其他產業,幾乎囊括了所有,這些話,還勞煩你代我轉達給楚公子,多謝了。”
還想再與他多見幾面。
可……可他份必定不凡,那兩大系列也不過是他隨手之作,往后他未必還會來這兒。
但若是能與他多合作些,或許,他會常來。
“啊?”
這下是真的把菘藍驚到了,玉水可是遍布北臨國啊,這還“不算什麼”?
那這齊掌舵……的齊家,到底有多富得流油?
而且,齊家就算囊括了很多產業,可娘娘也沒那麼多點子,來和齊家合作吧?
想不通,菘藍干脆不想,朝齊蓁點頭,“好,小的一定為齊掌舵把話帶到,至于這不,小的不敢保證。”
齊蓁也知道這個理兒,笑著點頭,并朝邊上的陳白看了眼。
陳白立刻會意,從袖兜里掏出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來,笑著塞給菘藍,“菘藍小哥,這個你一定要收下。”
“這……”荷包一塞過來,菘藍就被驚了一下,連忙就要拒絕,“這個小的不能收下,小的——”
這麼一個荷包,里邊說也裝了一百兩銀子!
這麼有錢人,都是這麼不把錢當錢的麼?
“一點小心意,小哥拿去打酒吃。”齊蓁一笑。
菘藍頓時覺得自己拿了個燙手山芋,實在不敢收。
奈何齊蓁執意要給,菘藍也只能收下,但在心里想著,回頭把這荷包給娘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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