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我將這件事告知我阿爹,我阿爹肯定會狠狠教訓你!”武延基也扶著樹低。
顧采薇聞言又一聲冷笑。
“以下犯上是嗎?好吧,既然犯都已經犯了,那我還不如再多犯一點,反正我已經逃不過一頓教訓了!”
說罷,將兩指放口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黑風,過來!”
馬上,就聽到一陣呼呼的風聲傳來,黑風風馳電掣般的過來了。
汪汪汪!
來到顧采薇跟前,它歡快的跳個不停。
顧采薇立馬指向武崇訓兩個人。“你給我撲過去,咬死他們!”
黑風立馬嗷嗚一聲,旋即歡快的搖擺著尾就沖了過去。
武崇訓武延基兩個人哪里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惡毒,居然直接就放狗了?
他們嚇得臉慘白,兩個人趕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快來人!”
接著,就聽到四周圍一陣腳步聲傳來。顧采薇眼看著從四周圍的假山、大樹后頭跑出來十多個人,他們自然都是武崇訓武延基的侍衛。
“給我弄死這條狗!”自己人過來了,武延基頓時心穩定了許多,他連忙大吼一聲。
顧采薇也心一沉,趕低喊。“黑風,回來!”
剛沖到武崇訓跟前的黑風連忙急剎車,然后啊嗚一口咬住武崇訓的擺,用力將他一拽,就拽得武崇訓一個踉蹌,他的擺也刺啦一聲被撕兩半。
黑風就叼著這半邊擺回來了。
眼見如此,武崇訓越發的憤恨。“你們過去,把這條狗連同這個人一起弄死!”
“是!”
侍衛們齊聲應道,果然就提著刀劍朝顧采薇和黑風這邊靠攏過來。
顧采薇頓時握拳頭。
果然,扶風子說得對,還是小瞧人的惡了。
又哪里想到,這兄弟倆一門心思的將給勾搭過來,一面想著怎麼和勾搭,另一面卻還在四周圍布置了這麼多人手?
他們本就是早有準備——只要敢不從,他們就用武力強行脅迫!
這可是在長寧侯府上!他們居然都能膽大至此,著實還是太年輕,把人都想得太善良了。
“娘子!”
聽到這邊的靜,琉璃和曉芳兒也趕了過來。
再等見到眼前的形,們都嚇了一跳,兩個人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呼救。
武延基見狀,他又冷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昨天長寧侯走的時候,就已經帶走了一批人。剩下的一批護衛早已經被我們派人給引走了。現在你們再喚得厲害,也最多不過能來幾個三腳貓功夫的小廝。那些人只要敢過來,我們就把他們和你們一起殺了!”
“殺了他們,再假造出長寧侯夫人不甘寂寞,和夫私奔的假象,正好也趁機好好辱辱長寧侯。”武崇訓又說道。
“沒錯!這就是你們兩個人一直欺負我們的下場!”武延基定定點頭。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忽然就在他們頭頂上響起。
沒錯,是頭頂上。
“從頭至尾,到底是誰欺負了誰?”
聲音清亮沉穩,直擊人的心深,瞬息讓人腦海里也不由一陣嗡鳴,一顆心瞬時高高提起。
武氏兄弟霎時臉大變。他們趕往四周圍看去。“是誰?哪來的牛鬼蛇神,竟然也敢在你武爺爺跟前裝神弄鬼?你趕給我出來!”
而后,就聽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從顧采薇后的小路那邊傳來。
武家人連忙往那邊看去,就見扶風子帶著杜逸顧天元還有顧天賜一起出現了。
除了這幾個,沒了。
武氏兄弟連忙松了口氣。
“剛才就是你在那里故弄玄虛?”武崇訓冷聲問。
“是。”扶風子頷首,“不過這不故弄玄虛,畢竟你們都被嚇到了不是嗎?”
好嘛,眼前杜雋清夫妻倆他們還沒理干凈呢,現在就又來了一個對他們冷嘲熱諷的!
武崇訓冷冷一笑。“你來得正好。你們這群目無法紀、欺君罔上的東西,現在本王就要將你們一網打盡,全都滅了!”
說罷,他又催促著侍衛們。“趕把他們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
“正好,趁此機會,讓我來試試你們手里新換的兵質量如何吧!”扶風子說道,慢慢手從背后出一把……柴刀。
“大言不慚!”武崇訓見狀,他又一聲冷哼,旋即連聲催促侍衛趕上,把這群人全都砍死!
顧采薇一行人,除了扶風子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外,其他的要麼是弱眷,要麼是才十歲上下的小孩子,本湊不出來多戰斗力。所以武家人本一點都不怕,直接掄著刀劍就砍殺了過來。
“小娘子,后退!”
此時就聽扶風子一聲低喝,顧采薇連忙拉著琉璃曉芳兒往后退去。扶風子旋即拎著柴刀上前幾步,然后雙臂高舉,將手里的柴刀迎向這些人的刀劍。
顧采薇回頭看去,就見杜逸已經閉上了眼,顧天賜更是害怕得捂住臉。
顧采薇連忙一把開顧天賜的手,再拍了一記杜逸的肩膀:“都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三個小孩不由的乖乖睜大眼睛,正好就看到扶風子手里的柴刀和一把大刀正面撞擊在了一起。
馬上,空氣中傳來叮的一聲響,他們親眼看到那把柴刀將大刀攔腰劈開,再迅速朝前劃去,生生將這把大刀斬兩半。
一切都不過在電火石之間發生。
然后,大刀的前半段飛了出去,在前方一棵柳樹上。
那個舉著大刀的漢子傻眼了。
而就在他傻眼的時候,扶風子將一,一把把他給踢飛出去,然后柴刀再次迎向了下一把大刀。
接著,就聽到花園里一陣叮叮當當的響過后,武家那些侍衛們手里的刀劍無一例外的都被這把看似厚重樸拙的柴刀給劈了兩半。還有這些刀劍的主人,他們要麼被扶風子給一腳拽開,要麼直接被扶風子手中柴刀的威力震得接連后退幾步,然后一屁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一個也就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武家的武裝力量就被徹底解除了。
但扶風子卻還沒有罷休,而是又提著柴刀朝武崇訓兄弟跟前大步走了過去。
武崇訓武延基兩個人早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臉慘白,雙戰戰。
當扶風子迎面走來的時候,他們也明顯覺到一殺氣噴涌而來。他們很想轉逃跑,可現如今雙卻仿佛有千斤重,他們本連挪都挪不一下。
眼看那把灰撲撲的柴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武家兩兄弟已經抖索得跟個篩子似的。
他們完全相信,就以這把柴刀剛才劈砍他們家刀劍的力道,只要這個人將柴刀對準他們,他們只怕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首異了!
不過還好還好,來到他們跟前站定,扶風子忽然高舉的胳膊往下一垂,柴刀就咚的一聲落地了。
武氏兄弟二人的一顆心也連忙落了下來。
“英雄,今天這件事其實真不怪我們,是先勾引我們的!”武延基一看況,他連忙低喊,“你既然早和有來往,那你就該知道本來就是個水楊花的貨。長寧侯沒本事滿足不了,天天喝王八湯都沒用,春閨寂寞,急需要男人來幫忙排遣。見我們兄弟二人一表人才,就私底下向我們示意了許多次。不然,我們也不至于兩個人一起來見啊!”
“是這樣嗎?”扶風子眉梢一挑。
武崇訓武延基連忙點頭,小啄米一般。
扶風子于是回頭看向顧采薇。
“阿妹,他們污蔑你。”他沉聲說道,“你說,我這把刀現在該把他們給切八瓣還是十二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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