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里沒有外人,他們被蛇嚇唬得跌跌撞撞跑下山這等丑事都已經被他們看到了,那再吃兩條烤糊的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橫豎他們已經在杜雋清跟前栽過好幾個跟頭,早已經沒臉了。所以,現在把下限刷得再低點也無所謂。
當然——前提條件是,這群人回去之后不要胡宣揚。不然,他也有辦法讓他們閉!
心里如此想著,武崇訓就漸漸定神。
武延基等人則早已經得前后背。這烤魚其實也就一面烤糊了,但另一面完好無損。所以雖然糊味四溢,但夾雜在糊味之中的還有一勾人的香味。尤其當魚送到跟前來的時候,那香味就更明顯了。
對一群又累又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是比送到眼前的吃食更重要的?
所以,盡管武崇訓武延基兩個人都沉著臉。但當妾們將糊掉的那一面去掉,挑出完好的一面給他們送過來的時候,他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過來吃了。
而這一口下去——“哇,好香!”
剛才還滿肚子不高興的人馬上都為吃進肚子里去的味大為驚艷。甚至,這份味比他們之前吃過的顧采薇做出來的任何東西都要香得多!
他們頓時沒了生氣的心思,趕大口大口的把到手的半條魚都給吃了個干凈。
這還不夠。一條吃完了,他們立馬示意姬妾將其他的也都送過來。
可憐這些人兒,們拖著弱的上山來這半天,也累得手腳發、腸轆轆的。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要先侍奉好武延基兩個人。
眼看他們都不樂意吃這烤糊的魚,們還以為自己能多吃點了呢!反正平日里們就沒吃這兄弟倆吃剩下的東西,所以們對顧采薇將他們不要的魚扔給們并不怎麼排斥。
結果誰曾想……
盡管滿肚子埋怨,但們還是乖巧的將剩下的魚上完好的一面都剔下送過來。
武崇訓兄弟兩個也不客氣,就全都接過來吃了個!
到最后,他們吃得肚子都鼓起來了卻還不罷休。要不是剩下的只有烤糊的一面,他們怕是還不會住。
然后,人們和侍衛們才得以捧著他們不要的烤糊的那半邊魚小口小口的啃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顧采薇又不搖頭低語。“這就是所謂的憐香惜玉的武家郎君麼?我算是親眼見識到他們是怎麼憐香惜玉的了。”
顧天元更直接點,他小聲說道:“他們倆好不要臉。明明是兩個大男人,卻就知道自己,本不把別人的命給放在眼里。這種人以后肯定沒好下場!”
顧采薇輕嘆。“都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們自己樂意,咱們管那麼多干什麼?”
說話的時候,他們新架上去烤的魚可算是烤了。這次的魚兒烤得兩面金黃,拿起來咬上一口,只覺口脆,里的魚卻細彈韌。真不愧是山泉里長出來的魚兒,這魚自帶一泉水的甘甜味道,魚也實,頗有幾分嚼勁。
他們這邊的人一人分上一條,顧天元和杜逸就歡快的吃了起來。
一直到把一條魚都給吃完了,杜逸連上的油都來不及,他就睜大眼看著顧采薇:“為什麼這個魚這麼好吃?比以前咱們在京城里、還有在許昌歐神子的小島上吃的那些都好吃!”
“那是因為今天我用了我的制烤魚料啊!”顧采薇笑說道,“這可是我從全國各地搜集的來的最適合做燒烤的東西,適當理過后,再以一定比例混合在一起。每次做東西之前將之撒在想要烤制的東西上頭,稍稍烤一點就香氣四溢,能最大限度的將魚的鮮香都給催發出來。”
“那為什麼你之前沒拿出來給我們吃?”杜逸忙問。
顧采薇笑笑。“人手里總得有點絕活不是嗎?再說了,這調料這麼,我這里都只有這麼點呢,平時我也就一個人關起門來吃一點,別人都不給的。今天我也是心好,才想著拿出來分一下。結果誰知道……”
就讓他們遇到了被蛇嚇得魂不附的武延基一群人,生生浪費了那麼多辛苦搜集來的調料!
杜逸幾個人聞言,他們立馬也都齊刷刷的朝武崇訓一行人那邊瞪視過去。
武崇訓幾個人立馬臉微變。
不過,他們雖然吃飽了,但看著顧采薇他們拿著烤得完的魚就在自己跟前大快朵頤,他們還是忍不住咂咂,悄悄的咽了好幾口口水。
最終,武崇訓主開口:“長寧侯夫人,你這個調料怎麼賣的?我們買了!”
“不賣。”顧采薇當即拒絕。
武延基卻跟沒聽到似的,繼續說道:“多錢,你開個價,你要多我們都給!”
“我阿姐說了,這一小瓶調料是他辛辛苦苦走遍我大周朝的山山水水,好容易才積攢下來的,這是無價之寶,不賣!”顧天元忙說道,“你們想吃的話,自己回去找人做啊,干嘛非得找別人買?你們武家人是除了錢,就沒別的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嗎?”
“他們本來就是!”杜逸連忙點頭。
武崇訓兩個人都氣得咬牙。
“長寧侯夫人,雖說這一路下來,我們都對你們一家人恭敬有加,但你們別以為我們退讓一步就飄飄然,真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我們不過是本著和氣生財的想法,只想盡快將這里的事置妥當,也好給皇陛下一個代。可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就怕了你們了!”武延基忍無可忍的低吼。
顧采薇就眨眨眼。“原來你們不怕我們嗎?”
武延基一噎,他趕又低吼。“你別忘了,我們是武家人!皇陛下是我姑!”
“知道了。可除了皇陛下,你們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來嚇唬我們的?”顧采薇只問。
武延基又說不出話了。
顧采薇則是得意一笑。“不過,我們現在卻有許多呢!比如……再趁你們不注意,往你們的茶水里給你們下點讓你們不舉的藥,那接下來的時日你們又只能看著眼前這麼多人兒卻不能,不知道你們想不想再試試?”
不想!絕對不想!
那兩個多月的記憶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難以拔除的噩夢,直到現在他們還偶爾做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時候,然后從睡夢中驚醒,大汗淋漓驚魂不定。必須得趕抱過來一個姬妾,用實際行證明自己的小兄弟還完好無缺,他們才能放下心來。
可以說,這件事對他們造的打擊是無法估量的,至現在他們想起來還肝。
如今顧采薇舊事重提,他們頓時小心肝又一陣猛,差點又被嚇哭了。
武崇訓勉強穩住,而后就趕拱拱手:“今天多虧長寧侯夫人解救我們于危難,更多謝你送給我們烤魚果腹。你的義我們兄弟二人謹記在心,回頭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好生報答你。不過現在,我阿弟上還有傷,我們就不多打攪你們了。我們先回去了!”
說罷,他們一行人片刻都不敢耽擱,趕匆忙走人。
等人走遠了,顧天元又忍不住說了句:“他所謂的回頭有機會,應該就是沒機會了吧?”
“那是肯定的。”顧采薇頷首,“我都這麼威脅他們了,他們指不定心里怎麼恨我呢!還報答?姓武的可不是這麼知恩圖報的人。”
不過話說完了,也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后。“別管這些人了,咱們繼續玩咱們的!”
“好啊好啊!”
兩個小家伙也立馬點頭,一群人就又歡歡喜喜的吃喝玩樂起來。
他們在山上玩鬧到了下午,然后才帶著一大桶魚、幾框果子回去了。
此時杜雋清已經回來了。他看著笑得一臉沒心沒肺的顧采薇,眼神微微一暗。
顧采薇見狀,立馬笑臉微收。“怎麼了?是鐵礦上出什麼事了?”
“沒有。”杜雋清搖頭,“不過,今天長安那邊又來消息了,皇陛下知道鐵礦質量很好,十分高興,所以特地命戶部撥款一百萬貫來給我們花用。甚至皇陛下也已經命人前往各地征調民夫,好盡快將這些上等的鐵礦挖掘出來,以供軍需。”
顧采薇立馬聽出了問題所在。
“怎麼會這麼快?而且那些事不該是兵部戶部來主導的嗎?怎麼現在都被皇陛下大包大攬了?”
雖說最終事肯定還是會下放到下頭各部去作。但是,就如今反饋過來的消息來看,這里頭很有蹊蹺。
“不出意外的話,應當是武家人截胡了。”杜雋清淡聲說道。
顧采薇恍然大悟。
“要這麼說的話,那這件事就解釋得通了。現在也就只有武家人有這個本事私自用驛站里的通道往長安那邊傳遞消息,而且還是直接傳遞到皇陛下跟前。只不過……”
又不搖頭。“他們不是和兵部戶部的人是一伙的嗎?那現在他們還搶個什麼功勞?本來按照正常的程序,落在他們上的功勞也不會了!”
“可是他們還不滿足。他們想要更多。”杜雋清冷聲說道,“甚至,他們的最終目的也本不是功勞,而是這個鐵礦。”
顧采薇立馬心跳加速了幾拍。
“好吧,這的確是武家人能干得出來的事。不過戶部兵部的人就這麼認了?他們不至于這麼慫吧?”
雖說他們一直都在拍著姓武的馬屁,但眼下姓武的都已經直接來搶他們的功勞了!而且還是這麼大的功勞,這件事絕對不能忍。
“當然沒有。他們今天知道消息后就來找高郡王了,只不過高郡王借口魏王世子被蛇咬傷需要臥床靜養,愣是人把他們給趕了出去,來人本連姓武的都沒見到就走了。”杜雋清又說道。
顧采薇頓時噴了。
“他們可真不要臉!就那麼一條水蛇在武延基上輕輕叮了一下,都沒出多呢,他們還能裝得這麼煞有介事的?兵部戶部的人也是沒用,居然這麼快就被打退了。要是換做我,就算他馬上都要咽氣了,我也得殺進去,先和他們把賬給算清楚!”
杜雋清一聽,他看著的眼神又是一凝。“你怎麼知道魏王世子只是被水蛇叮了?”
“哦,你還不知道這個!”顧采薇反應過來,就趕將今天山上的事說了。
杜雋清聽完,他的目瞬時變得越發沉。
“你居然手里還有制的烤魚料沒拿出來給我嘗過。”
這個不是重點好嗎?和他說的重點明明是武氏兄弟貪生怕死、現在還在這里裝瘋賣傻!而且,給那兄弟倆的是連黑風都不肯吃的烤糊了的魚,本就是為了辱他們好嗎?
這麼多重點,他干嘛一個都抓不住,卻偏偏盯住這一點不放了?
顧采薇好生無力。
“你不是吃甜食嗎?那我的烤魚做得再好吃,對你來說也沒多差別。既然這樣,我干嘛要浪費東西?那些調料好珍貴的,我一次都不舍得多放,我還打算攢起來多吃一段時間呢!”
杜雋清又幽幽的盯著看了好一會。
顧采薇被看得心里直發,無奈又主踮起腳抱上他的脖子:“好了好了,一會我就去再專門去給你烤兩條總行了吧?不僅給你烤魚,我還給你做桂圓蓮子茶,你不生氣了,嗯?”
杜雋清這才開口:“等你做完了再說。”
顧采薇無語的翻個白眼。
至于武氏兄弟搶了兵部和戶部功勞的那件事?他們當然也并不十分在意。
本來也是和他們沒多關系的事,只是那群人自己狗咬狗,那他們當然不會吃飽了沒事干去瞎手。他們只需要在一旁看熱鬧,然后在必要的時候稍稍煽風點火一下,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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