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兩個小家伙樂此不疲的抓了半天,將杜仁的手里都給提滿了,他們還玩不夠,還是顧采薇看不下去,死活把他們給拖走了。
等他們回去半山腰,琉璃看到他們如此盛的果,簡直驚呆了。“娘子,你們到底是去抓魚去了還是打劫去了?”
杜逸頓時把小脯得高高的。“這些都是我和小舅舅抓的,親手抓的!沒有任何人幫助!”
顧采薇無力點頭。“的確都是他們抓的。這麼多魚,咱們肯定吃不完了,現在隨便吃上幾條,余下的先用桶養著,等回去做給侯爺他們吃吧!”
虧得早料到這次來山上肯定會摘野果什麼的,所以事先就讓人準備好了籃子桶等,現在這些東西就派上用場了。
把多余的魚給放好,再添點水養起來,杜逸和顧天元就已經自告勇的提著剩下的魚去剖洗。
等他們在小溪邊洗好了拿回來,曉芳兒也已經生好了火。
顧采薇將洗凈的魚拿過來,在魚上撒上自制的烤魚,然后直接放到火上去烤。
正當魚烤到六七的時候,山頭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救命啊!有蛇!好大一條蛇!”
原本正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群人立馬笑容一收。杜逸連忙站起來:“我聽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像是魏王世子的?”
“沒錯,就是魏王世子。”杜仁頷首。
顧天元瞬時就笑了。“原來魏王世子被蛇咬了?好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之前放蛇咬我阿姐,現在他們算是惡有惡報了!”
杜仁見狀,他忙看向顧采薇:“夫人,咱們既然在這里,難道不過去看看嗎?”
“看什麼呀?他們自己找死,那就算死在山上也是活該,這個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咱們就當沒聽見!”顧天元冷哼。
“要是其他人在這里,那死了也就死了。可是現在是武家的郎君,咱們還是得留住他們一條命。”顧采薇無奈說道,“他們可是跟侯爺一起過來這里的,那麼只要在永興縣境,侯爺就必須保障他們的安全。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侯爺上必然也不開干系。姓武的又最會胡攪蠻纏,他們的這個本事你們都見識過了。既然如此,咱們何必自找不痛快?反正以姓武的德行,他們遲早會自己把自己給折騰死。但是,他們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夫人說得沒錯!”杜仁連忙頷首,“既然如此,那屬下過去看看?”
顧采薇頷首。
杜仁連忙就去了。
再過上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杜仁就回來了,他背上背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武延基,后頭還有灰頭土臉的武崇訓,以及他們的一干姬妾們。
猶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這些姬妾還都打扮得鮮亮麗得很,涂脂抹花戴玉的。結果現在,這一個個早已經是鬢發傾頹,衫不整,好些人臉上還都蹭上了山間的稀泥卻忘了抹掉。
一行人垂頭喪氣的到了他們這里,杜仁趕將武延基放在地上。“夫人,魏王世子被蛇咬了,您快給他看看吧!”
“你把世子給這一個小娘子算怎麼一回事?世子他現在要看的是大夫!你趕背他下山,請大夫去啊!”一個姬妾哭哭啼啼的低,甚至還跑出來推了杜仁一把。
琉璃看不下去了,立馬站出來將這個姬妾給推到一邊。“這里在大山深,就算趕把人背下山,再進去城里找大夫,時間說也要一個多時辰。有這個時間,世子的毒早已經侵五臟六腑,就算有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你這麼說,到底是在關心你家世子呢,還是生怕他死不了,所以故意拖延時間?”
姬妾被嗆得說不出話。
武崇訓聞言,他立馬看向顧采薇。“長寧侯夫人懂醫?”
“略懂一點皮。”顧采薇頷首。
“既然如此,那舍弟就給你了!”武崇訓當即沖拱手。
這個時候,這家伙的姿態倒是擺得夠低的。
顧采薇頷首,忙過去看看武延基上的傷口。
“怎麼樣?要不要?毒現在蔓延到哪里去了?”又幾個姬妾湊過來,七八舌的問個不停。
顧采薇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都給我閉!”忍無可忍低吼。
姬妾們一個激靈,連忙閉。
顧采薇才站起來。“他不用救。”
“你這話什麼意思?”一聽如此說,武崇訓就臉一白,“難道說,我阿弟他……”
“高郡王您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說,咬傷魏王世子的本就不是毒蛇,他的傷口也就破皮流了點,本連傷藥都不用上,過兩天就沒事了。”顧采薇沒好氣的說道。
啊?
武崇訓聞言呆住了。
“怎麼會?明明我阿弟剛才還……”
他說著話,慢慢轉頭往武延基那邊看過去,就見剛才還面慘白不省人事的武延基猛地一個鯉魚打跳了起來。
“我真的沒事嗎?那條蛇沒毒的?太好了!”
剎那間,他又變得紅滿面,人也歡蹦跳的神足得很,哪有被毒蛇咬傷的樣子?
武崇訓頓時放下心。“原來阿弟你真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武延基興的蹦跳了半天,確定自己真沒事,他也長舒口氣。
不過看看小上的傷口,他還是放不下心,就對顧采薇說道:“長寧侯夫人既然會醫,那還是給我傷口包扎一下吧!不然要是染了,那可怎麼辦?這山野之中蚊蟲那麼多,肯定有不帶病的。”
真是矯。
顧采薇又悄悄翻個白眼,就隨手對曉芳兒招招手。“你把那邊幾株草藥拔過來——沒錯,就是那幾株,然后洗干凈碎了出給世子敷在傷口上。”
曉芳兒趕聽話的將草藥出,但不等過來給武延基敷上,武延基的侍妾就已經主來把東西從手里搶了過去。“我來我來!”
然后自己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給武延基敷在傷口上,用帕子裹好。
忙完了,還眼淚汪汪的看著武延基:“世子,您現在覺得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好多了。”武延基低出口氣,臉上果然浮現出一抹松緩的神。
顧采薇見狀徹底無語,顧天元也無力搖頭。
“傻子!一群傻子!”他低聲罵了好幾句。
杜逸眨眨眼,他連忙小聲問:“小舅舅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是這些草藥……”
“什麼草藥啊,這就是山野間隨可見的雜草,我阿姐隨便弄來糊弄他們的!”顧天元沒好氣的說道。
杜逸頓時忍俊不。
他連忙轉過,雙手捂臉笑個不停。
不過,也沒笑多久,他們就聞到一糊味傳了過來。
“天哪,我的魚!”
琉璃這才想起來他們火上還烤著魚呢!一聲尖,趕跑過去把魚給此取下來,但為時已晚,好幾條魚都已經被烤糊了。
曉芳兒跟過來看看,也心疼得不得了。
“這可是世子和九郎君辛辛苦苦抓來的,咱們烤了半天呢!”小聲說著,“就這麼浪費了多不好。要不……咱們給黑風吃了吧!”
正說著,他們就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咕咚咕咚的響,是武家人的肚子里傳來的。
顧采薇一行人立馬轉眼看過去,武崇訓武延基別開頭,一個姬妾小聲說道:“我們一早上山,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過。方才世子被蛇咬,我們急之下跑了,東西全都丟了……”
“我明白了。”顧采薇頷首,“琉璃,方才咱們不是烤魚了嗎?既然高郡王和魏王世子更急,那就先把烤魚給他們吃吧!”
武崇訓一聽,他頓時橫眉怒目。
“你們要把烤糊的魚給我們吃?”
“是啊!”顧采薇點頭,心里補充一句——還是家狗都不吃的呢!
“不過,如果高郡王您真不想吃的話,我們也不勉強,回頭扔了就是。”顧采薇又補充一句。
武崇訓面鐵青。
他要是吃了這個東西,那以后哪還有臉出去見人?
可是……肚子里又一陣咕咕作響。
臉面可不能當飯吃,他真的了。
于是他咬咬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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