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薇過車窗朝外看去,也眉心微擰。“這地方的確太偏太破了點,難怪當初誰都不要這里。”
“可不是嗎?也就我阿爹傻,他為了趕從國公府搬出去,就隨便挑了這個地方,讓阿翁給他請封侯爵,然后他就匆忙搬了出來。”杜逸小聲說道,然后又角高揚,“不過,老天爺還是公平的。你看,這地方雖然破敗,可誰能料到他這里居然有一個大鐵礦呢?我跟你說,那鐵礦特別大,氣勢十分恢弘,你看到了一定會被震驚到的!就靠著這個東西,以后永興縣絕對會名揚整個長安城,我阿爹的名字也會載青史,不信你等著看好了!”
“這個還用說嗎?我本來也是相信他的。”顧采薇淡聲說道。
杜逸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一路說著話,他們的隊伍已經抵達了永興縣城東邊的長寧侯府——這里就是當初杜雋清在當地的府邸。
不過可想而知,這個府邸和長安城里的長寧侯府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好在永興縣地偏僻,這里地方夠大,所以這個侯府占地面積比起長安城里的侯府要大了一倍不止。只不過里頭的建筑、裝飾等等東西卻都簡陋得很,甚至比他們一路過來住的驛館都不如。
武崇訓兄弟兩個人剛走到門口就已經垮下臉。等再見到里頭灰撲撲的建筑,他們臉上的嫌棄更是顯而易見。
杜雋清見狀,他就開口:“寒舍簡陋,高郡王和魏王世子若是瞧不上,下可以安排你們先去縣城里最好的酒樓住下,然后下再請人去將驛館裝飾一下,你們日后搬去那里住好了。”
“不用。”誰知道他話剛落音,武崇訓就搖頭,“我們是來這里辦正事的,又不是來的,侯府這里的環境已經可以了,我們不挑剔。”
這話可真不像是能從慣于奢華的武家人里說出來的!
杜雋清聽后,他就眉梢一挑。“高郡王您拿定主意了嗎?”他沉聲問道。
武崇訓定定點頭。“拿定了,我們就住這里。”
武延基也趕點頭。“我們要和長寧侯你在一,其他哪里都不去,這樣不也正好方便咱們一起商議鐵礦上的一應事宜嗎?”
這麼說,他們還真打算賴著不走了?
杜雋清抿抿。“既然如此,那二位留下也好。”
說罷,他就讓人安排這些人住下。
而既然武崇訓兄弟兩個都不走,吏部戶部的人也自然都不走,再加上杜家、秦家這麼多人,他們全都在長寧侯府住下。一時間,原本空空的長寧侯府里就被得滿滿的,幾乎人滿為患了。
原本杜雋清父子倆過來的次數也不多,就算來了也就他們兩個人,所以這府上侍奉的人也不多。結果現在一口氣來了這麼多人,侯府上的人都不夠用,顧采薇趕又張羅著讓人出去或買或聘,急弄了二三十個人進來,才算是勉強把這個缺口給堵住了。
等忙完這些,天都已經黑了。
顧采薇也疲憊的癱倒在床上。“你說姓武的這次是發什麼瘋?他們干嘛死活要留在這里和咱們一起住?他們就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再給他們下藥,讓他們生不如死?”
“所以我覺得,他們肯定有謀。”杜雋清沉聲說道。
顧采薇就撇。“這些人可真夠厲害的。上次被你報復的下場還顯而易見呢,結果現在他們就又開始折騰了,果真是記吃不記打嗎?只不過……我記得咱們也沒給他們什麼好果子吃啊?”
“所以姓武的都是一群打不死的蟑螂,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泛濫災。”杜雋清說道,“看來上次我給他們的教訓還是太輕了。”
顧采薇深表贊同。
兩個人正說著話,杜仁又已經過來了。“侯爺,高郡王和
魏王世子來了。”
“應該是來要解藥的吧!”顧采薇忙道。
杜雋清又眼神一暗。“你在這里休息,我出去見他們。”
說著,他就已經走出去,就見武崇訓兄弟二人正焦急的站在前廳來回踱步。
好容易見杜雋清出來,武延基忙一個箭步竄上前來。“長寧侯,我們說好的,等到了永興縣你就給我們解藥。現在大家都到了,我們一路上也沒有再惹是生非,我們答應你的事都辦到了!你該把解藥還給我們了!”
“的確。”杜雋清頷首,他從懷里出來早準備好的一個小瓷瓶。
武延基當即手就要來拿。但杜雋清卻將瓶子高高舉起:“十貫錢。”
“你說什麼?”武延基一愣。
武崇訓則開口:“他說,解藥十貫錢。這個錢不多,我們給了。”
說罷,他就讓小廝取出來一片金葉子遞給他,杜雋清也爽快的將瓶子遞給他們。
這兄弟二人頓時激得雙手發。他們甚至都等不及回去,就直接在這里一人一粒藥吞吃了下去。
吃完了,他們才想起來問。“這個多久能見效?”
“半個時辰。”杜雋清說道。
“好,我知道了!”武崇訓點點頭,他又看了眼杜雋清,“對了,還有治我們上瘙病的解藥,不知道長寧侯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們?你開個價,多我們都給!”
“這個不給。”誰知道,杜雋清立馬將頭一擺。
武崇訓兄弟二人瞬時又沉下臉。“我們現在都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長寧侯你至于還和我們如此生分嗎?”
“不是生分,而是當初你們武家人嚎著要殺了本侯,還要拉本侯的家人陪葬,本侯實在是氣不過,才想給你們一個教訓。當時本侯是想與你們魚死網破的,自然就沒打算讓你們治好。因此,本侯只買了藥,沒有買解藥。所以現在解藥在哪里,本侯也找不到了。”杜雋清淡聲說道。
這一番話,卻讓武崇訓兩個人臉大變。
“長寧侯,你說真的?”武崇訓冷聲問。
杜雋清頷首。“是。”
“你可知道,你給我們武家的所有男丁下藥一事,武家上下已經人盡皆知。現在你要是拿不出解藥來,我們肯定不會放過你!”武崇訓咬牙切齒的呵斥。
“殺了我,你們就更拿不到解藥了。”杜雋清只說道。
武崇訓又忍不住磨牙。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只要他和這個人吵架,這個人都是這麼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不管自己怎麼威利,他都四兩撥千斤一般的隨手就把事給推到一邊,卻平白的讓自己氣得夠嗆。
就像現在,他又開始拿不給解藥來威脅他們!
他們還是太天真了。當時和杜雋清談判的時候,怎麼就忘了提出讓他這次一起將這份解藥也給拿出來呢?
“長寧侯,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份解藥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們?”武崇訓也不和他繞彎子了,直接問道。
杜雋清聽后,他也認真的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那就等我們全都安然回去長安吧!到時候,武家的人都來向本侯賠禮認錯,發誓以后都不來找我們的事了,本侯就把解藥給你們。”
所以說,他本還是拿得到解藥的!只是現在他不肯給罷了!
武崇訓握拳頭。“就為了區區一個解藥,就想讓我們武家所有人來向你低頭認錯,長寧侯你似乎把事給想得太了點。”
“那你們也可以不干,本侯無所謂。反正現在的是你們,本侯又沒有任何損失。”杜雋清就道。
又了一個釘子,武崇訓將拳頭都得咯咯直響。
“好吧,這件事我寫信回去詢問一下家中長輩的意見。現在,本王只想問長寧侯一句話。”
“高郡王請講。”杜雋清頷首。
“你和青玄山人什麼關系?”
“什麼青玄山人?”杜雋清聞言一愣,“是終南山里居的名士麼?不過這個名號本侯并沒有聽說過。”
“是嗎?我們知道了。”武崇訓頷首,立馬就沖他拱手行個禮,“解藥拿到,我們告辭。”
就和武延基匆忙走了。
目送他們的影遠去,杜雋清就回頭:“人都走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馬上,顧采薇、杜逸還有顧天元幾個人就都慢慢走了出來。
杜雋清立馬目一掃。“青玄山人是誰?”
顧天元慢慢舉起手。“是我。”
杜雋清就眉心一擰。“你和武家有什麼關系?”
“那是我在黑市上的名號啦!”顧天元連忙解釋,“人在江湖上行走,哪能沒有一個響亮點的綽號?這個綽號可是我想了好久,還綜合認識的那些人的名號,最終選定的。怎麼樣,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有氣勢,像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
杜雋清沒有回應,他只是扭頭看向顧采薇。“那你呢?你黑市上的名號什麼?”
“小娘子。”顧采薇如實回答。
杜雋清一愣。“什麼小娘子?”
“就是小娘子。”顧采薇說道。
“這是什麼名號?稀奇古怪的,沒什麼個,也聽不出任何威武霸氣的寓意啊!”杜逸小聲評論。
顧天元登時睜圓了雙眼。“大外甥,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可要知道,小娘子這個名號可不是我阿姐自己起的,而是江湖上的人贈與我阿姐的。只因為我大姐小小年紀就跟著外公行走江湖,所以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高神醫邊有一個小娘子,那是高神醫的心頭。大家為表對外公的敬重,以及對阿姐的疼,就統一以小娘子呼之。漸漸的,這個稱呼就了阿姐專用的。甚至后來外公過世,大家也都沒有改口,甚至當初和外公好的你和些人的徒弟徒孫們也都跟著了起來。當然,可想而知這些人起來的味道和他們的師父師公起來可是截然不同的。”
“啊!”
杜逸聞言,他立馬掩低呼。“這麼說,阿娘在外頭的名聲比小舅舅你還要響亮的多?”
顧天元瞬時垮下臉,就連小腦袋都垂了下去。
“你說得沒錯,我比起阿姐來簡直差遠了!都怪我投生在阿娘肚子里太遲了,不然要是我是第一個生的,那跟在外公邊走南闖北的人就該是我,現在得到所有人恭敬的人也該是我才對!”他悶悶的小聲說道。
杜逸見狀,他連忙在他肩上拍了拍。“節哀順變。”
顧天元立馬抬頭白他一眼。“大外甥,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杜逸立馬吐吐舌頭。
和顧天元這個過分活潑的小家伙在一起相太久的結果就是——杜逸都被他帶得有生氣了不。
只不過,這兩個小家伙鬧騰他們的,那邊杜雋清在聽了顧天元的解釋之后,他又定定看向顧采薇。“小娘子是嗎?這個稱呼倒是不錯,平凡中見真章,比起那些故意起個響亮名字來嚇人的人強多了。”
“姐夫,你這是在踩我。”顧天元聞言連忙說道。
杜雋清看他一眼。“原來你這麼瞧不起自己?”
“不,只是和阿姐比起來,我自愧不如罷了。”顧天元小聲嘀咕。
顧采薇無語搖頭,連忙將杜雋清給拉回去房里。“好了,你心里不爽利,干嘛欺負小孩子?走走走,你想知道什麼咱們回去說,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嗎?他們小孩子的玩意就讓小孩子去擺弄好了!”
要是武崇訓兄弟倆還在這里,聽到顧采薇直接將顧天元折騰出來的那些東西歸為小孩子的玩意,他們只怕要被氣得吐。
只不過他們不在,杜雋清也甩開手。“我突然不想知道關于你的事了。”
咦?
顧采薇訝異看著他,就聽杜雋清說道:“關于你的一切,我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恐慌。既然如此,我不再打聽了!反正,不管你再怎麼厲害,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現在也會起直追,不會讓你把我甩下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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