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面戴鐵制面的男子立馬從屋上跳了下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鐵鷂子的副統領鐵林。
鐵仇離開前,特意派他前來保護李旭。
“你是什麼人?”
李旭直視鐵面人。
他看得出來鐵林跟剛剛三個黑人不是一伙的,而且鐵林上沒有殺氣,不然他早就一把飛刀飛了過去。
鐵林連忙解釋。
“李公子,我是來保護你的人。”
他剛剛只是打了一個哈欠,忽然發現三個黑人翻墻進了李旭的小院。
嚇得他連忙跑了過來。
倘若李旭出了事,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砍的。
然而他剛準備進院子救人,就看到兩個黑人倒地不起。
隨后,他又看到李旭從兩個黑人上拔出兩把飛刀。
顯然,黑人是死于李旭之手。
前后連半盞茶的時間不到,三個刺客就被解決了,他還沒有聽到任何的打斗聲。
這樣的手,還需要他們保護嗎?
“……”
李旭愣了好一會。
“是誰派你來保護我的?”
他在腦子里快速把他邊的人都過了一遍,想來想去只有蕭長風最有可能會派人保護他。
但蕭長風是軍中之人,就算要派人也應該是派軍中的好手。
然而他從鐵林上并沒有到那種軍中之人的氣勢。
相反,鐵林上的草莽氣息很重,不可能是蕭長風的人。
除了蕭長風還有誰會派人保護他呢?
雖然對方是好意,但這種來歷不明的好意,更讓他心中膈應。
“李公子,在下無可奉告。”
鐵林言簡意賅道。
李旭又盯著鐵林的眼睛看了一會,鐵林坦然與他對視。
他就知道再問,鐵林也是不會說的。
“既然如此,你回去跟你的主子說,讓他不要派人保護我了。”
“不然,我怕我哪天會誤殺了你們的人。”
說是保護,何嘗又不是一種監視。
李旭不喜歡這樣。
“離開的時候,幫我把這三尸理下。”
說著,李旭就自顧自走進了屋。
翌日,一大早。
楚羽剛出坤寧宮準備去上早朝,早已等候多時的王元就小跑了上前。
“陛下,鐵仇回來了。”
楚羽一聽這話,連忙朝皇宮中那暗的宮殿走去。
到了宮殿外,楚羽徑直推門而。
鐵仇一看到楚羽,立馬下跪行禮。
“拜見陛下。”
楚羽抬了抬手。
“起來吧,大先生怎麼說?”
“回稟陛下,大先生說天一樓確有招攬李旭的意思。”
“那大先生看過朕的書信后,可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朕。”
“大先生說,這次就答應陛下,下不為例。”
聽到鐵仇這麼說,楚羽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落地了。
天一樓是很神的存在,他雖然不懼,但也不想得罪。
就在這時,鐵仇又說道:
“陛下,昨晚又有人進驃騎將軍府行刺李旭。”
“但李旭毫發未傷,三個刺客都被他用飛刀殺死了。”
楚羽聽后眼神瞬間一凝,整個大殿的氣溫都好像降了下來。
“你們鐵鷂子是怎麼辦事的!”
“竟然有人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進驃騎將軍府行刺!”
李旭是天將軍,他在寫的兩本兵書更是無上至寶。
要是李旭出了差池,大魏的損失不可估量。
為鐵鷂子的統領,鐵仇無可辯解。
“陛下恕罪!”
楚羽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看在你們以往的功勞上,我看你們鐵鷂子該解散了。”
鐵鷂子是他手中的王牌,最近卻一而再地出差錯。
還好李旭沒事,要是李旭出了事。
他不介意讓鐵鷂子統統陪葬。
帝王用人,只分有用無用。
無用之人,要來何用。
鐵仇聽得冷汗立馬出來了。
鐵鷂子幫助楚羽干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楚羽不可能放任他們去留。
解散就意味著死亡。
“朕再給鐵鷂子最后一個機會,找出刺客背后的人,朕不想再聽到有人行刺李旭!”
鐵仇知道楚羽說到做到,連忙領命。
“臣就是碎骨,也要查清楚刺客背后之人,給陛下一個代。”
聽到鐵仇這麼說,楚羽語氣也了下來。
“嗯,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其實他也不想真的解散鐵鷂子,只是借故敲打一下鐵仇。
鐵仇到楚羽的緒變化,也松了一口氣,隨后又說道。
“陛下,還有一件事。”
“李旭已經發現了我們,還讓人帶話讓我們不要保護他,以免引起他的誤殺。”
李旭的份不一般,楚羽哪里肯聽他的。
“繼續派人保護李旭,不過可以不用跟得太。”
……
昨日李旭出的那道題,小舞算的很晚都沒有算出來。
但要放棄對李旭的考察,那是不可能的。
天一樓的規矩,沒有辦事,要上思過崖思過一個月。
思過崖上冷冷清清,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在上面待一天都難,何況要一個月。
就在這時,一只白鴿子落在了房間前面的樹上。
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天一樓的信鴿,而后拍了拍手,那只信鴿就落在了的肩膀上。
從信鴿的綁上取出紙條,打開一眼,瞬間眉頭皺了起來。
而后又把紙條塞回了信鴿的綁上。
“哼,剛來就讓我回去,我才不回去。”
說著,就放飛了信鴿。
而后朝李旭的小院走去。
李旭看到小舞來了,調侃道:
“不是說解不出來就不進我的小院嘛,難道你解出來了?”
小舞頓時臉一紅,昨日被李旭調侃,一氣之下就說了這話。
也沒想到一晚上都沒有算出來。
“本姑娘是沒解出來,你換過一道題,本姑娘一定能解出來。”
小舞昂著小腦袋道。
李旭看的好笑,小舞來歷不明,他才不會給第二次機會。
“小舞姑娘,你連這麼簡單的題都解不出來,看來你們的實力也就一般。”
“還請你遵守諾言,早日回去吧。”
小舞眼珠子一轉,隨即輕哼了一聲。
“誰說本姑娘解不出來,本姑娘只是不想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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