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剛意識到不對,花木瓊就已經撲了上來,把他在了床上。
要命。
蟬神之力從來都是平衡的,既然葉燦被勾起了火焰,花木瓊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花木瓊的修為還不如葉燦,反應更加強烈。
“木瓊,冷靜一點,我們現在......”
葉燦話都沒有說完,花木瓊已然在他的上作威作福起來。
為男人的尊嚴,再一次遭到了質疑和挑釁!
“好家伙,我是你未婚夫,在床上,還能被你給欺負了?”
心一橫,葉燦反手就把花木瓊在了下,蒙上大被,不可言說。
門外,司寇詩畫的臉已經紅的快要能滴出來。
小丫頭心里也清楚,再聽下去,可就不禮貌了。
“葉燦,你果然就是個好的混蛋!”
一夜無話。
翌日,彩瓷親自過來帶葉燦他們去參加慶典。
然而,當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是自責地捂住了:“啊?這床這麼不結實嗎?”
當看到塌了的木床的時候,不有些傻眼了。
“真是抱歉啊!要你們幫忙,還沒能讓你們休息好。奇怪了,這個床明明很結實的,怎麼突然就這個樣子了……”
看著彩瓷一臉困的模樣,花木瓊的臉已經快要燒起來了,葉燦也是一直尷尬地鼻子。
倒是之前一直不怎麼和彩瓷搭話的司寇詩畫怪氣地說道:“哼,床就算再結實,也比不上,有些人玩的太花了啊!”
彩瓷沒聽明白司寇詩畫的意思:“玩花?玩什麼花?”
葉燦連忙干咳了幾聲,上前說道:“彩瓷小姐,還是趕去參加慶典吧!要是去晚了,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今日的絕古城,格外熱鬧。
瓦西族的族人們穿上傳統的民族服飾,張燈結彩,歡聲笑語,的確很有節日氣氛。
雖然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今天的慶典有特殊況,但熱的瓦西族人,還是十分興地組織著各種各樣的活。
人群之中,穿著便裝的聚勒等人融其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狀況。
而此時的葉燦幾人則是穿著厚厚的長袍,蒙住了全,坐在最靠近中央的地方。
其實按照葉燦原本的想法,是不打算讓這些民眾參與進來的。
葉燦清楚,如果真的戰起來的話,很難保證這些普通族人的安全。
不過,族長考慮到,如果這場慶典辦的不夠真實,恐怕苗疆人也會帶著警惕心,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到最后對方報復起來,苦的還是這些手無寸鐵的族人們。
似乎是注意到葉燦正在看著自己,聚勒還主向著葉燦招了招手,嚇得葉燦連忙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要是他們暴了,周圍的這些瓦西族人們可就危險了。
葉燦嘆了口氣,只希,一會兒需要聚勒疏散群眾的時候,他能表現得機靈一些。
“不得不說,你們很明智,非常明智!不枉我們苗疆人,這麼多年來對瓦西族的照顧啊,哈哈哈!”
大祭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好像這麼多年,真的給瓦西族帶來了多大的貢獻一般。
彩瓷陪著笑,看著大祭司后一眾浩浩的隨從們,心里一陣發涼。
大祭司的后,大概跟了三十多個苗疆族人。
這個數量,比起瓦西族的估計,要多上許多。
原本按照族長的猜想,絕古城長期駐扎的苗疆人最多也就是十多個,沒想到,藏著的人已經夠湊一支可以編號的小部隊了。
“呵呵,今日是我們瓦西族的盛會,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激一下你們!”
彩瓷笑容滿面,毫看不出來,笑容之下掩藏著的仇恨。
按照葉燦的要求,瓦西族組織了一場慶典活,并且邀請了大祭司和所有的苗疆人參加,以激他們的“恩德”。
大祭司信以為真,樂呵呵地帶著手下就來赴宴。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正是一場針對他的鴻門宴。
族長見大祭司面,住眼中的火氣,出笑容,向著大祭司等人迎了上去。
然而,大祭司已然是沒把族長放在眼里,撥開族長的子,徑直就向著族長的位置坐了過去,儼然一副把自己當了主家的樣子。
族長的角,這種行為,是就沒把他們瓦西族人放在眼里啊!
大祭司對著彩瓷招了招手,反客為主地說道:“彩瓷啊,我看,你們也別瞎折騰,搞什麼七八糟的慶典啊、封號什麼的了,都是些虛頭腦的東西。
我看,不如這樣吧。你還沒有婚配,不如你去和你老爹提一,讓我娶你,我了你們瓦西族的駙馬,不是比什麼都更有說服力嗎?”
彩瓷尬在了原地。
“這…這不太合適吧?”
這大祭司已經是一副大叔的模樣了,看年紀,估計比彩瓷的族長父親都要大上幾歲。
這個年紀,主提出要娶彩瓷,簡直就是在耍流氓!
大祭司的臉上出不耐煩的神。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搞清楚,本來就是你們瓦西族求著我幫你們辦事,要是沒有我,你們以后生病什麼的,還有誰能來幫你們?再說了…”
大祭司著下,打量著彩瓷凹凸有致的材,滿臉貪:“你一個土家部落的人,能嫁給我苗疆大祭司,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了。”
聽到這話,聚勒幾乎是忍無可忍。
“還好歸宿!用漢人的話說,你就是一個混蛋!”
面對聚勒的怒火,大祭司有些意外。
當彩瓷去邀請他參加慶典的時候,他本意是以為瓦西族已經對他徹底臣服,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刺頭。
苗疆的幾個隨從立馬站出來表衷心,“你是個什麼東西?大祭司能寵幸你們瓦西族的人,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真是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放屁!臭不要臉的老東西!還讓彩瓷主給你提親,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今天就把你的這張老臉給撕開,看看到底有多厚!”
看著緒已經失控的聚勒,彩瓷驚呼一聲。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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